粗暴起來完全就像是個野獸。

    眼淚已經不聽話的滾落下來,然後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不斷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紀希晨淚流滿面的呆坐在冰冷的地上,明明是熾熱的夏季,爲什麼她卻有種置身在冰冷的寒冬中的錯覺?

    當她忍着身體的劇痛從地上爬起來時,突然有種死而復生的感覺。

    是的,和厲衍做那種事,現在對於她來說已經不再是單純的承受,而是煉獄般的折磨。

    厲衍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坐在辦公桌前,他身上已經完全褪去了情~欲的氣息。此時他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放空的目光落在了窗外,喝了紅酒令他的情緒平復了一些些。

    他俊美的臉龐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既沒有生理滿足後平靜,也沒有心理報復後的快樂。

    事實上,當他看到紀希晨目光空洞,淚眼朦朧的模樣時,他的心在隱隱作痛。即使是現在沒有面對她,他的腦海中仍然全都是她那雙哀怨、仇恨的眼眸。

    她恨他,這纔是他們關係的正確走向,不是嗎?厲衍苦笑着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過了將近一個小時,紀希晨纔出來,她身上穿着被撕爛的衣服,爲了遮住自己的滿身狼狽,她在外面套了件浴袍。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真的不願意穿這件浴袍,因爲上面全是厲衍的味道。

    當紀希晨走出浴室看到他正在喝酒的那一秒,她的雙眼不受控制的怒瞪着他。

    這個男人,是有多悠閒,在這樣殘暴的對待她之後,還有心情喝酒?

    “紀希晨,我會放過曾家,你下去的時候記得替我轉告曾誠,要是再敢碰你,哪怕只是碰你的手,我就讓他直接從這個地球上消失。”厲衍優雅的放下了酒杯,那雙沉靜得幾近冷漠的眼眸讓人完全無法忽視他懾人的存在感。

    “你這是在變相的告訴我,任何我想要的東西,都必須匍匐在你腳下,像個寵物一樣沒有尊嚴沒有靈魂的討要,如果你心情好,就會給我,對嗎?”紀希晨的雙眼沒有了昔日的神采,她像是一顆被蒙了灰塵的鑽石,再也沒辦法綻放出璀璨的光芒。

    “不是寵物,是工具。”厲衍看向紀希晨的眸光很冷,說話的聲音更是薄涼至極。

    紀希晨感到一陣強烈的暈眩感便傳佈全身,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已經不再屬於她了似的...................

    不是寵物,是工具。多麼刺耳的話語,多麼精準的定義。

    她緊緊的攥着雙手,將指甲掐進手心,藉以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這個男人從頭到尾都沒有對她真正用過心。

    那些好,只不過是假象。

    “那我先走了。”紀希晨不願意再繼續待在這裏,哪怕是多一秒也不願意,她現在看到厲衍就會覺得噁心和痛苦。

    厲衍沒說話,既沒有挽留也沒有要送她,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紀希晨還沒有走出她的辦公室,纖細的身體就開始搖搖晃晃,要不是他眼疾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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