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了人比較少的水池邊,周圍的世界又安靜了下來。
紀希晨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晚風徐徐地吹到身上,她才感到涼意。
這樣的應酬,她終究還是有些不習慣。明知道就算再不喜歡,也應該去學會交際,
但是今晚她莫名的想要任性一回。
“紀希晨!”
聽見有人叫她,紀希晨一擡頭,不自覺地皺了皺眉。
迎面向她走來的是滿臉怒容的紀希芸,她打扮的珠光寶氣,一身火紅色的長裙禮服配上全套的首飾。
“有事嗎?”紀希晨微微一怔,想着來者不善。
紀希芸很快走到她面前站定,猙獰着臉惡狠狠地盯着她,質問着她:“你自己做了什麼好事,難道不知道嗎?”
她在說“好事”兩個字的時候明顯加重了語氣,並且諷刺意味明顯。
“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紀希晨很平靜地回答。
“聽不懂?我看你是不想承認吧?”紀希芸冷笑道:“你不過是一個私生女,有什麼資格裝白蓮花?”
紀希晨看着她,沒有說話。
“你剛纔和我哥的對話我都聽到了!原來兇手是你個小jian人!”紀希芸厭惡的瞪着紀希晨,恨不得將她直接弄死。
原來她剛纔都聽到了……知道就知道,反正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紀希芸也拿不出證據去警局狀告。
“紀希芸,告訴你,你以後再招惹我,我仍然不會手下留情。”紀希晨表情冷然的站在那裏,嘴角勾起一抹不能稱之爲笑的笑容。
氣紅了眼的紀希芸怎麼可能會願意咽的下這口氣?她伸手用力扯住紀希的胳膊,眼底充滿了恨意。
眼前的紀希晨,已經完全不是紀希芸曾經認識的小女孩,那個曾經被她狠狠踩在腳下的私生女,已經從可憐的毛毛蟲蛻變成了漂亮的蝴蝶。
這個死丫頭,她有什麼資格過上這樣優渥的生活?又有什麼資格跟她鬥?
她氣得緊咬牙關,尖尖的指甲陷入柔嫩的肌膚,因爲妒火,扭曲了一張豔麗的臉,她輕蔑地發出譏笑,“我就招惹你怎麼了?你不過就是我爸爸和外面的雞生的野種,一個讓人噁心的野種!”
紀希晨眼中噴火,深深地吸了口氣,一字一句道:“紀希芸,你……”
話音未落,就聽“撲通”一聲,伴着一聲尖叫,似乎有什麼重物掉到了水池裏,發出很大的水聲,立即引起了別墅裏保全和賓客的關注。
紀希晨站在池邊,雙手死死握拳,胸腔不停起伏,居高臨下地看了看落水的紀希芸。
剛纔其實是紀希芸準備把紀希晨推進去,察覺到她的意圖之後,紀希晨自然不會任由她欺負,直接先下手,把她給推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