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希晨脖子上的傷口恢復的不錯,只是還沒有癒合,所以厲衍不允許她四處走動。
她很聽話的坐在沙發上喝着果汁,玩着手遊。
劇組的一些同事想要過來探望,全都被mandy擋了過去。
紀希晨全神貫注的玩着遊戲,坐在她身旁的厲衍則在專心致志的工作。冷漠和溫柔,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卻在他的身上有了完美的融合。一米八幾的身高,精壯的肌肉均勻分佈,足夠強壯結實,黑色上衣,一副斯文的無框眼鏡柔和了他充滿剛硬俊朗的臉部輪廓。
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跳躍在他俊逸的眉眼間。
“唉,又死了!”紀希晨很是崩潰的把手機丟到了一邊,擡眼看向,對方認真工作的樣子令她有些心跳加速。
“怎麼了?”見紀希晨一直盯着他看,厲衍開口問道:“有話要對我說?”
紀希晨斂了斂神,長長的睫毛微顫,立刻撇開目光,該死,現在可不是花癡的時候,“我……”
是啊,她有很重要、很重要的話要說。明明早已作好了準備、打好了草稿,可是在厲衍的笑容攻勢下,紀希晨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直接如她,還從來沒有這樣優柔寡斷的時候,“我想說……”
“嗯?”厲衍一臉很有耐心的樣子,凝望着那張絕美的小臉,再凝視着那雙眼眸半晌後,他嘴角的笑意更深。
對上他探究的目光,紀希晨連忙拿起剛纔喝過的果汁,忍不住又喝了幾口,再喝了幾口,直到將大半杯果汁都灌下肚後才放下杯子。
紀希晨:“……”
看她似乎很難以啓齒地樣子,厲衍很貼心地岔開話題,“累不累?要不要回病牀上休息?”
“大白天的,誰要上牀?”紀希晨想着自己纔不會上當,因爲自己上了牀,怕是會更累。
“紀希晨,你的思想怎麼如此邪惡?”厲衍的嘴脣勾起來,帶着幾分邪氣。
笑容在她臉上綻開,她湊近點,望着他深邃的眼睛,“你的思想不邪惡,怎麼知道我的思想邪惡?”
聽起來似乎很繞口的一段話,卻是增加了兩人的小情趣。
沐浴在昏黃光暈中的紀希晨,小臉顯得空靈、絕美、慵懶,而且誘人。
厲衍直接將她抱起來安放在自己的腿上,紀希晨身上的病服不知什麼時候開了三顆釦子,露出她迷人的鎖骨線條,以及若隱若現的白皙。
“我的思想一直很邪惡,難道你不知道嗎?”
“嗯……”坐在厲衍腿上的紀希晨雙手輕摟着他的脖子,感覺着他微涼的脣邊不停在自己的頸上、鎖骨遊移,那種陌生又奇異的觸感令紀希晨的嬌軀微微有些顫抖。
但她卻喜歡這種感覺,特別是現在此刻如此輕輕擁抱住她的,是他。
“要不要到牀上去?”聽着那聲如夢似幻的嚶嚀聲,厲衍緩緩擡起了頭,低沉的問道。
“不要!你壞……你故意引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