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滋味……誰嘗誰迷糊!

    譚氏出道多年,縱橫老楊家內外,以及整個長坪村。

    她的老痰是她的生化武器,經常會出現在一些交鋒場合。

    但是,這麼多年來,她的對手最倒黴也就是像劉氏那樣,頭髮上,手背上,衣服上,鞋頭上沾着這個生化武器。

    從來還沒有人能真正正正的嘴巴中招。

    更沒有人能有那個‘榮幸’去嘗這生化武器的配方和味道。

    今夜的徐巧紅,真的是‘有福’了!

    她當時就噁心到暈死在小黑背上。

    小黑察覺到什麼,喊了幾聲‘巧紅姐?’

    得不到迴應,背上的身體卻在往下滑。

    譚氏在一旁冷笑:“浪蹄子喫飽了喫撐了要死了!小黑你趕緊給她準備棺材吧!”

    小黑一聽這話,又看到譚氏嘴角殘留的那一些生化武器的殘渣,他想到什麼,臉色大變,再也顧不上其他,馱起徐巧紅風一般往福伯家那邊衝……

    望着他們跑遠的身影,譚氏滿意的拍了拍手掌。

    “跟我鬥?你還欠得遠吶!浪蹄子,呸!”

    趕跑了小黑和徐巧紅,譚氏鳩佔鵲巢,一個人在老王家老宅的院子裏埋頭找尋起楊華梅之前落在這裏的籃子和繩索包袱卷啥的。

    可是,找了一圈下來,院子裏每個角落都翻了個遍,譚氏都沒有找到自己要的東西。

    “邪門了,梅兒說了這東西是落在這院子裏的,跑哪去啦呢?”

    譚氏邊走邊自言自語。

    然後,她聽到老王家老宅後面的低矮茅草屋裏傳來王洪全的幾聲咳嗽聲。

    譚氏猛地擡起頭來,望着咳嗽聲傳來的方向,福至心靈。

    肯定是被那隻老狗給撿去了!

    該死的,敢撿我東西,拿命來!

    譚氏氣呼呼去了後院的茅草屋子,一眼就看到茅草屋子裏點着一盞微弱的燈,小木窗戶連窗紗都沒有,就幾根細細的木條棱子支撐着,譚氏一眼看到王洪全坐在桌邊,正仰着脖子張着嘴巴咳嗽。

    譚氏手裏拿着一根燒火棍,這是先前從老王家竈房裏拿出來的,譚氏拎在手裏就上來啪啪拍響了王洪全那扇單薄的屋門。

    “死鰥夫開門!”

    王洪全聽到門口傳來譚氏的聲音,嚇得剛到嘴邊的那聲咳嗽都直接給噎回了肚子裏。

    “死鰥夫開門啊!”

    當譚氏的第二聲呵斥傳來,王洪全嚇得直接就把桌上的火給吹滅了。

    然後嘶啞着嗓子對門口說:“我都睡下了,衣裳都脫了,開啥開?”

    “脫了也給老孃穿起來開!”

    “真不能開,你講點道理好吧?有啥事明天白天再講,回吧回吧!”

    “我回你老母!”

    譚氏已經拿手裏的棍子敲打起了屋門,屋門發出乓乓的怪響。

    譚氏又拿燒火棍從門縫裏面往裏面塞,往屋裏捅,燒火棍也不曉得是掀翻了門口的啥玩意兒,搞得裏面乒乒乓乓一頓響。

    王洪全實在是招架不住了,在屋裏哭喪着嗓子說:“老潑婦你到底想幹嘛?我哪裏招你惹伱了?”

    “你們老楊家莫要欺人太甚,明明是你閨女做了對不起我們老王家的事,你還有理過來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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