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醜女種田:山裏漢寵妻無度 >534.第534章 眼底都是心疼(五更)
    “咦呀?棠伢子,你這又是咋啦?”

    楊若晴也詫了下。

    駱風棠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對孫氏和楊若晴道:“怕是夜裏喝多了茶,有些睡不着。”

    孫氏恍然。

    笑着道:“你這傻孩子,臨睡前可不能多喝茶呢!”

    駱風棠點頭:“今夜不喝了。”

    目送孫氏出了竈房,駱風棠坐到了小桌子邊。

    “晴兒,你夜裏是不是沒咋睡呀?”他問。

    楊若晴一邊剝着水煮雞蛋的蛋殼,聞言眼也不擡的道:“心裏揣着事兒,哪裏能安心睡哦!”

    駱風棠聽罷,視線落在她的臉上,眼底都是心疼。

    “我不是讓你放心大膽的睡嗎?那些陷阱,我已加固了。”

    不想屋外餵豬的孫氏聽到,駱風棠聲音壓低了幾分。

    “有那些陷阱機關守護,你不用繃那麼緊的。”他道。

    “嗯,我儘量吧。”楊若晴點點頭。

    說話的空擋,手裏的雞蛋已經剝掉了外殼。

    露出裏面白白嫩嫩,吹彈可破的蛋來。

    她把蛋遞給他:“來,把這個吃了。”

    駱風棠訝了下。

    低頭看了眼她手裏的蛋。

    原來,她是給他剝的?

    “我在家吃了過來的,晴兒你喫!”他趕緊搖頭。

    “扯謊也不打草稿!”

    她嗔了他一眼,擡手勾住他的脖子。

    “張口!”

    他沒轍,只得妥協:“我自己喫,成嗎?”

    她這才鬆開他,收回手去,接着喫碗裏的青菜粥。

    一隻圓溜溜的蛋黃,空降到了她的碗裏。

    一看,他手裏就拿着一塊空空的蛋白。

    “幹啥呀你?”她問。

    他笑了下:“蛋黃你喫,我喫蛋白,咱倆分着喫。”

    楊若晴抿嘴一笑,“哎,一文錢一隻的蛋,推來讓去,我也是醉了。”

    筷子夾起蛋黃,輕輕咬了一口。

    分享的快樂,遠勝過蛋黃帶來的口感。

    楊華洲昨夜留在酒樓,這會子去鎮上,就他們倆。

    駱風棠坐在前面趕着馬車,楊若晴坐在車廂裏。

    在出村後的一段路上,兩個人聊着天。

    楊若晴道:“上回那幾道私房菜,讓至尊會員雅間的顧客喫爽了呢。”

    “前日,他們又來下訂單,今個晌午飯,我還得去露一手。”

    她興高采烈的道。

    前面,趕車的駱風棠也很高興。

    “晴兒做的私房菜,口味獨特啊,肯定能拉住回頭客的。”

    他道。

    上回晴兒給客人做了私房菜。

    每樣都私下裏給他留了一點。

    他吃了,那滋味,那賣相,形容不出來的好啊!

    “單子多了,固然是好事。可我擔心你會更受累啊!”他隨即又道。

    私房菜不像特色菜,可以傳授給周大廚他們去做。

    私房菜,是晴兒的看家本領,鎮樓之寶。

    也是從其他酒樓脫穎而出的殺手鐗。

    就跟那做豆腐的手藝似的,可不能外傳。

    聽到駱風棠關心的話,楊若晴笑了。

    “有些事可以託付給別人去做,有些事我必須親力親爲。”

    “我規定三天接一單,這樣就不用這麼累了。”她道。

    “可是,你在做那

    一單私房菜時,卻也很辛苦啊,切菜配菜,都是你一個人一手操辦……”駱風棠道。

    楊若晴笑着搖頭:“沒事兒,有金錢爲動力,三天一回的受累,我扛得住!”

    至尊會員雅間的私房菜,最便宜的是香脆薯條。

    一盤香脆的炸薯條,上面再撒上其他的調料粉,用上點綴的花花草草等配菜。

    端上桌,明碼標價六十文。

    而用料成本,不超十文。

    這麼豐厚的利潤,累死她也樂意啊!

    兩個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馬車穩穩朝清水鎮方向行駛而去。

    過了一會兒,身後的車廂裏,沒了她說話的動靜。

    “晴兒?”

    他輕喚了她一聲,沒人回答。

    他詫了,扭頭挑開車廂簾子一看。

    車廂裏的人兒,竟靠着車廂內壁睡着了。

    歪着腦袋,雙手交叉着放在腿上。

    這丫頭,夜裏沒睡好,累壞了……

    他眼底盡是疼惜,緩緩停下了馬車。

    脫下自己外面的棉衣,小心翼翼蓋在她的身上。

    然後,再驅動馬車,四平八穩,不疾不徐的朝清水鎮駛去。

    楊若晴是被駱風棠抱下車的。

    睜開眼一看,發現自己已經站在酒樓的後院門口。

    “咦,到啦啊?”

    她揉了揉眼,看見身旁的他,就穿着裏面一件睡覺的秋衣。

    “你的棉衣呢?”她隨即問。

    話剛出口,她怔住了。

    自己肩膀上披着的,可不就是他的棉衣麼?

    他牽着馬車走了過來,微笑看着她:“睡了一會,這會子感覺好點了麼?”

    她回過神來,明白咋回事了。

    “嗯,舒服多了呢!”

    隨即把棉衣取了下來,遞給他,碰到他有點涼意的手指頭。

    “車廂裏不冷,你坐在外面趕車有風吹,那才叫冷呢!”

    她道,一邊利落的把棉衣披到他身上。

    “下回我再睡着了,不准你再這樣了,要是把自己弄凍了,咋辦啊!”

    她輕聲數落着。

    他微笑着聽着,“我火力大,凍不壞。”

    “你又不是鐵人!”她嗔道。

    “那下回我往車裏放牀小被子,來來回回你都能睡。”他道。

    她笑着點頭:“這個可以有。”

    兩個人牽着馬車,說說笑笑的進了酒樓。

    開始了新一天的忙碌。

    ……

    黑風寨。

    “大當家饒命啊,不是小的辦事不力,實在是那些村民刁鑽狡猾啊……”

    大堂的地上,禿頭男子跪伏在地,哭得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又是惡狗又是狼羣,村外挖了深坑,院牆埋了機關……”

    “我們歷經千辛萬苦,從狼嘴下衝進村,差點把性命交待在那……”

    邊上,李大刀也是一臉的悲憤。

    “我的腳被紮成了篩子眼,禿哥的屁股給狼撕去了一塊肉,他的蛋也差點報廢……”

    “大當家明鑑啊,不是我們兄弟辦事不給力,實在是那些村民太壞!”

    座上,虎皮大椅子上的大當家一雙眉毛擰成了一個‘川’字。

    似乎在思忖些什麼。

    大堂底下站的齊刷刷一排的山賊,在大當家思考問題的時候,都不敢做聲。

    就連二當家,都是瞪着眼站在一旁,握着一雙斧頭的手指骨節嘎嘣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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