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醜女種田:山裏漢寵妻無度 >第1411章 沒體力(四更)
    見她過來,他把薄毯掀起一角,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示意她快些過來。

    接觸到他眼睛裏那股子火熱,還有曖昧的東西。

    她心中一蕩,頓時明白他想要做啥了。

    “幹啥這麼快就上牀啊,人家還一點都不困呢……”

    她嘟囔道,扭扭捏捏來到了牀邊。

    剛站穩,就被他一把抱到了牀上,直接壓在身下。

    “不困正好,我也不困,咱倆做點其他的事兒……”

    他道,呼出的氣息,炙熱。

    拂在她的臉上,就跟着了火似的。

    而她,也清楚的感受到了他正在迅速發生的獸化反應。

    小心肝頓時砰砰狂跳起來。

    “你明日要趕長路,我怕你沒體力……”她道。

    “不會的!”他道。

    埋下頭,開始在她身上拱了起來。

    癢癢的,酥酥的,麻麻的……

    她的身體開始變得輕飄飄起來。

    柔軟的雙臂繞過他的後腰,輕輕抱住。

    小手撫摸着他的後背,後背的肌肉,結實,彈性驚人。

    隨着他的每一次動作,而牽扯出流暢迷人的弧線。

    她順着他的後背弧線一路往下,輕輕撫摸。

    牀很大,很大很大。

    兩個人的衣物早就被丟到了牀外的地上。

    此時都已是赤誠相對,沒有半點阻隔。

    就這麼抱在一起,在大牀上翻滾着,起伏着,重疊着,抵死纏綿……

    她的低吟嬌喘,和他的粗重呼吸混雜在一起。

    屋子裏,春光撩人,春色無邊。

    直到很久,很久以後,酣暢淋漓的大戰才終於鳴金收兵。

    駱風棠躺在枕頭上,一條手臂枕在腦後,另一條手臂將楊若晴摟在懷裏。

    他側頭親吻着她香汗淋淋的額頭。

    “明日我就要走了,家裏一切,都要交給你了,媳婦你得受累了。”他道。

    聲音略顯沙啞,帶着縱慾後的饜足。

    楊若晴勾脣。

    “你專心打理軍營的事就行了,家裏不用操心,有我呢!”她道。

    他點了點頭,盯住她嬌紅未褪的臉蛋兒。

    “我這趟回軍營,搞不好就要到八月中秋方能回來。”

    “着中間好三個多月呢,我會想你的,你也要記得想我!”他道。

    聽到他這孩子氣的話,楊若晴忍不住笑了。

    她小手在他胸膛上畫着圈兒,“嗯,我會想你的,可是,我卻不准你多想我。”

    “爲啥?”他訝問。

    楊若晴道:“刀箭無眼,你做事的時候不準分心,不準想我。”

    “等你夜裏躺在牀上,纔可以小小的想我一會兒。”她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

    駱風棠懂了,心裏頓感暖呼呼的。

    他伸出雙臂來,將她整個擁進懷裏。

    “白天還好一點,做事無暇分心。夜裏想你的時候,最難熬。”

    他貼着她的耳朵,低聲道。

    “從前單身一人,倒不覺得啥。”

    “如今有了媳婦,有了熱被窩,嚐到了這銷魂的滋味,倒真的離不開了。”他又道。

    她縮在他懷裏,咯咯的笑。

    “那你要是真憋不住了,就去青樓發泄一下咯!”

    她故意

    這麼說道。

    駱風棠卻把頭搖得跟什麼似的。

    “這些啥話不準說!”他道。

    “這不是傻話,是實在話嘛。”她道,“伙頭軍裏的那些人,不是都去青樓嫖嘛,解決正常的生理需求,可以理解啊。”

    駱風棠卻黑了臉。

    “你這丫頭,是存心說這些話噁心我的吧?”他道。

    “我這方面有潔癖,這種話不準再說了,不然我真要打你小屁股了!”

    看到他這真的嚴肅了下來,楊若晴也不敢再開玩笑了。

    “好嘛好嘛,我不說了就是了嘛!”她伏在他懷裏撒起嬌來。

    撒嬌的結果就是,他又被她勾得蠢蠢欲動了。

    “還來啊?不要了吧?我怕你腎虧呢!”她央求道。

    駱風棠壞笑了聲:“明日就要走了,就讓爲夫把這存糧一次性上交給媳婦你吧!”

    牀上,再次陷入了地動山搖。

    他的****,如狂風驟雨,再次將她吞沒……

    ……

    早上楊若晴醒過來的時候,身邊他睡過的地方,空空如也。

    她擡手摸了一把那地兒,沒有什麼溫度,這說明他離開好久好久了。

    想到昨夜瘋狂的一幕幕,還是忍不住臉紅。

    可是,心裏,卻又淌過一股失落。

    伸手抓過他睡過的枕頭抱在懷裏,嗅着他留下來的味道,好像,他還在身邊,不在那隔開的千山萬水外……

    離別,是爲了更好的重聚。

    楊若晴深諳這個道理。

    一切的眷戀和依賴,只停留在帳子裏。

    當她再次穿戴整齊的下了牀,她還是那個雷厲風行,忙碌充實,能獨當一面的楊若晴。

    又到了梅雨季節。

    天天飄着小雨絲兒。

    有了去年的慘重教訓,今年這個時候,大家夥兒看到這天都不放晴,一個個都跟着憂心忡忡。

    “照理說,這雨也該停了吧,去年咱這發水災顆粒無收。難不成今年還要遭難?”

    “應該不會,你看那村口池塘的水位沒咋地漲呢,不會發水災。”

    “就算水位漲了,也不怕發水災。”

    “爲啥?”

    “咱這這一帶可是修建了排水的工事,長藤結瓜,不會被淹的!”

    “那就好那就好!”

    “……”

    楊若晴在孫氏這喫早飯的時候,聽到孫氏把從外面聽回來的村民的對話這麼一轉訴,忍不住笑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呵呵,大家夥兒都淹怕了呢。”她道。

    孫氏道:“豈止是他們,你爹也一樣。”

    “看這幾日一直飄雨絲兒,你爹夜裏都睡不着覺,生怕稻田又被淹沒了。”婦人道。

    楊若晴微笑着對孫氏道:“娘,回頭你跟爹那說,就說是我說的。”

    “今年,咱這一帶不會被淹,就算再下十天半個月的雨,也不會被淹,讓他把心放肚子裏!”

    ……

    這場雨,又纏綿了三五日,終於開晴了。

    天一開晴,大家夥兒都像是撥開了雲霧看到了光明,整個村裏頓時生龍活虎起來。

    耕種忙,牛兒遍地走。

    田間,地頭,菜園子裏,村後的茶葉地裏……

    池塘邊,河邊……

    到處都是忙碌的身影。

    村南頭的油坊也開起來了,大家夥兒排着隊,把家裏曬得乾燥的菜籽送去油坊榨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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