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培諾纏上他的腰,“嘿嘿,我也是噯,嘖嘖嘖,瞅我爲你守身如玉來着,你忍心就這麼晾着我?”
“該拿你怎麼辦纔好?”男人眸子裏全是愛意,該拿他怎麼辦纔好?放在心尖兒上都不夠疼的。
“怎麼辦?辦了我唄?各種姿勢,哈哈哈,”夏培諾有時候真的特別流氓,他環着男人的脖子趴在他的身上,他一直都相信,比身體契合的程度,苗羽一定是覺得自己纔是最好的,“今朝有酒今朝醉,你放心,不用你負責。”
這話卻令得男人一下惱了,他一個翻身壓住人兒,“我從來都不是那個意思,不是怕什麼負責。”
“那你怕什麼?”夏培諾沉下聲音,“我這麼喜歡你,人心都是肉長的苗羽,你忍心一次次這樣傷害我?就算你心裏也愛着其他人,可是一點兒我的位置也沒有麼?我們一起的那些日子,經歷的這些,難道我一點兒分量都沒有麼?不管你遇到什麼,我都願意和你一起去面對。”
隔着夜空,男人盯着身下的人兒看了許久,最後重重的點頭,“你說的對,不管什麼事,至少我該給你一個知道與面對的機會,親愛的,我收回我之前的話,兩個月後,等護航任務一結束,我就帶你回家,到時候我再和你說一切,而且,我愛你,只有你,沒有別人。”
如果這話是在重逢的時候說,夏培諾想,自己會毫無芥蒂的再次愛着他吧。
清爽的男人氣息混着海風縈繞在鼻間,他解開了男人的皮帶,對方未制止。
兩個月,或許句號可以在離開的那天畫上。
夏培諾,希望你以後別愛的太滿,別睡的太晚,再不要比對方愛的更多。
“嘻嘻,是不是真的禁了個啪兩年啊?嗯,有點兒像,我就摸了摸,你就石更成了這樣?”
男人無奈低頭親了他一口,“你惹的。”
“就是我惹的,惹的就是你!”他抓着苗羽的肩膀就是重重的咬了一口,直到滿嘴血腥味兒,對方也只是悶哼了一聲,夏培諾得意的親了親他的傷口,“看你以後還怎麼甩開我。”
“不會了!”
“什麼不會了?”
“推開你這種事,再也不會做了,我再也不會傷害你了。”男人摸上他胸口處的槍疤,還有那顆已經失去的右眼,他曾最愛的那般靈動的眼睛。
夏培諾有些瘋狂,恨他此時對自己說的誓言,因爲如那棵七里香,誓言早已破滅,要如何重拾?
“今天一直到天亮好不好?”
“你呀,還是和以前一樣,總是嚷嚷着到天亮,哪次不是中間就投降求饒說再也不敢?”
“快點兒唄,你這麼多廢話,到底行不行啊?”他拽着他的脖子,伏在他的耳邊,把插/死我,三個字咬的極輕,送進他的耳中。
男人面子掛不住了,“你說你平時當黑客玩電腦酷成那樣,在外面也一副正經的,怎麼這種事時候,你咋這樣?說那種話都臉不紅心不跳?”
夏培諾得意的笑着,白皙的皮膚即使在這黑夜裏也這般好看,“嘻,怎麼,你不喜歡?不喜歡的話你幹嘛每次聽到都那麼激動的樣子?”
苗羽臉居然唰的紅了,他竟然不好意思,扭捏了一會兒,纔回答道,“……喜歡……”
他拽着苗羽,在其耳邊再次說了一句不堪入耳的詞語。
苗羽喉結滾動,暗罵了一句,“你真是……妖精!”
“嘿,就是妖精,最喜歡你的妖精。”
“那你一會兒可別求饒。”
“求饒的時候都感覺你超級激動的。”夏培諾狡黠的嘲笑他。
“你呀,敗給你了,每次都被你牽着鼻子走。”
哈?夏培諾詫異,每次被牽着鼻子走的人不是自己麼?原來苗大帥在炕頭上也是能被自己牽着走的啊?下半身的動物。
(這個啪戲,就不能在此描寫了,想看的小夥伴兒,進羣吧:3263247。算了,我接到作者有話說裏面吧,不過還是希望大家進羣哈,羣裏有萌/受)
苗羽看着這個活靈活現罵人說笑的傢伙,嘴角的笑意不禁越發的深,臉上洋溢的全是幸福,直到此刻,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夠真實,以爲永遠離開了自己的人,又這麼活生生的出現在他的面前,大概沒有人能夠體會到他聽到笑聲,仰頭看到風景觀望臺上的他時,心臟是怎樣的由一片死寂又死灰復燃。
手腕上的坦桑石像是指引着神祕的光,或許冥冥之中,老天還憐憫着自己,讓我可以再次擁有你。
那顆子彈穿透他的胸膛時候,自己這顆心臟就跟着裂開了,陪他一起絕望死去。
他大概還不知道,他們的第一次見面,並不是在酒吧,而是那個少年管教所,我們的緣分,早已在少年時候就已牽絆在了一起吧?
……
思緒被拉回,懷中的人兒已沉沉睡去,瘋狂了大半夜,精疲力盡的他睡的很香甜,想到這次重逢,這個人兒依舊對自己這樣熱情,心就止不住的溫暖起來。
是哈,他永遠是他,執着卻又灑脫。
乖!
苗羽撫着他的睡顏,不想你回華夏,害怕再有任何東西傷害到你,可是我現在明白,其實我一次次的以爲是爲了你而推開你,纔是一把刀,最能傷害你的刀吧?
好吧,我投降,摸着你胸口的槍疤和背後的刀疤,下了決定了,不管未來再有任何風雨,我們都一起面對!
你還活着,這就是上天對我最大的恩賜,再也不會鬆開你的手。
……
次日,晴空萬里!適合起航。
夫人說話做事還和以前一樣,活蹦亂跳話不着調,真好!只是苗羽有時候會瞥見他若有若無的落寞,自己看不懂的落寞。
夏培諾坐在遠處的碼頭邊緣。
苗羽從護航編隊的虎鯊號上下來,遠遠的就看到他一個人孤單的影子,心頭莫名鈍痛,大步朝他走去,想問他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但走到近前,對着海面出神地人兒就轉過頭來,一臉的歡喜,起身張開雙臂就奔了過來,來了一個熊抱。
“忙完了?下午幾點出發?”夏培諾的眼裏盡是不捨,要把他化掉。
“三點半,還有兩個小時。”苗羽看了看錶,然後再次把人拉進懷中。
“你這次護航任務,得一個星期才能回來吧?”夏培諾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