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羽幫夜振天和芙蘭解開綁在身上的繩索。
夜芷柔見勢不妙,正要回去搬救兵,看到迎面走過來的幾個人,不禁大喜過望:“梁少!”
她是一臉喜色,梁鑫卻沒給她好臉色。
嬌滴滴的小美人跑了,他現在是一肚子火氣,來夜家,是爲了尋晦氣。
夜芷柔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調整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就連聲音都變柔和了許多,跟之前比起來簡直判若兩人:“梁少,堂妹她回來了。”
梁鑫面上一喜:“回來了?人在哪裏?”
夜芷柔指指夜千羽:“就在那。”
眼底飛快地劃過一絲惡毒,誰也不會喜歡乞丐,梁少看到夜千羽現在這副樣子,還可能繼續喜歡她嗎?
梁鑫看到夜千羽的樣子,果然皺起了眉。
披散着頭髮,破了好幾道口子的粗布裙子,滿是血痕的臉,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看不出來是他惦記了許久的小美人。
“你怎麼把臉弄破了?”
梁鑫語氣很是不好,他看上的,就是她絕美的容顏,她卻把自己弄成這副鬼樣子。
“摔了一跤。”夜千羽隨口道。
梁鑫想了想,從儲物戒裏拿出來一個小盒子扔給夜千羽:“這是玉肌膏,等你臉好了,本少就用轎子擡你回去。”說着看了眼一旁的夜振天和芙蘭,眼中浮現狠戾之色,“你要是再敢跑的話,本少直接殺了你爹和你娘!”
夜芷柔幾乎氣死,梁少竟然還是要娶夜千羽,甚至還送了珍貴的玉肌膏給夜千羽!
賤人,賤人,給她去死!
夜芷柔擺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梁少,有件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梁鑫皺了皺眉,很不耐煩的樣子:“有屁快放!”
“堂妹她其實是和人私奔的,身子恐怕已經不清白了。”
梁鑫的臉色立刻有些不好。
他已經把夜千羽當成他的人了,身爲他的女人,卻……彷彿一頂綠帽子扣在頭上。
“和人私奔?你好大的膽子!”
夜振天怒斥夜芷柔:“你別血口噴人,詆譭羽兒的清白!”
芙蘭也氣得不輕:“羽兒明明是和秋兒一起逃走的!”
聽到芙蘭這麼說,夜芷柔幾乎要嗤笑出聲:“和秋兒一起逃走的?那秋兒人呢?”
芙蘭想起來沒看到秋兒,就問夜千羽:“羽兒,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回來了,秋兒呢?”
夜千羽扯扯脣:“死了。”
芙蘭驚訝:“死了?怎麼會?”
不等夜千羽開口,夜芷柔搶着道:“還能是怎麼死的,被堂妹和她的姦夫滅口了唄!”
秋兒一直沒回來,十有八九是死了,死無對證,她想怎麼潑髒水都可以。
夜芷柔說得有模有樣,梁鑫已經氣得鼻孔快冒煙了。
“給本少把這賤人抓起來,拷問出她的姦夫,一起浸豬籠!”
夜千羽眉頭微跳,動不動就浸豬籠,要不要這麼狠?
說真的,她有點不適應一言不合就開撕,但是沒辦法了。
兩個跟在梁鑫身後的侍衛正要上前,夜千羽不慌不忙地道:“梁少,我有話要說。”
梁鑫想了想,擡手示意,讓手下的侍衛先退下去。
“什麼話,快說!”
抱着這樣的念頭,夜千羽看起來毫不驚慌,說不定是夜芷柔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