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成寒保持了緘默,和夜芷柔對話時,夜千羽的不以爲意、不屑一顧讓他心裏憋着一股氣,而夜千羽和北流殤旁若無人的親暱讓他氣憤更甚。
芙念瑤的圖謀沒成功,雖然凌雲宗的幾個煉藥師對她稱讚有加,張靈玉卻還是看都沒看她一眼。
有什麼好看的,都練習過那麼多次了,才得了一爐十顆,而夜千羽就不一樣了,動作還很生澀,沒練習過幾次的樣子。
高下立判,一個是庸才,一個是天才。
複試的結果當場就貼出來了,成績最好的兩個是夜千羽和芙念瑤,但是夜千羽的成績可能存在問題,會在下午當衆重煉一次,以示公平。
夜千羽是突然驚醒的,她怎麼就睡着了,可別睡過頭了,起身得太猛,頭一陣暈眩,牽動到五臟六腑的傷,秀眉微微蹙起。
北流殤一直守在她牀前,見她猛的起身,將枕頭立起來,讓她靠在枕頭上:“怎麼起這麼急?”
夜千羽探頭看窗外:“什麼時間了?”
北流殤微微沉默了一會兒:“剛中午。”
夜千羽鬆了一口氣,還好沒睡過頭。
北流殤起身,走到門口將門打開一條縫,吩咐左影可以送午膳進來了。
夜千羽下牀穿好鞋要走,北流殤攔住她:“吃了飯再走不行嗎?”
夜千羽堅持要走,僵持了一會兒,北流殤突然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吻下,他不想她繼續參加收徒大會,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左影拎着食盒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要是壞了主子的好事,主子一定會殺了他的。
北流殤吻着吻着,就將夜千羽按到了牀上,怕壓着夜千羽,他一個翻身,讓夜千羽在他上面。
夜千羽從缺氧導致的眩暈中清醒過來的時候,懵得很,她什麼時候把這男人推倒了?
“留在我身邊好不好?”北流殤一瞬不瞬地看着伏在自己身上喘息的可人兒,深邃的眸子迷離如霧,似引誘,似蠱惑。
“好……不好!”
夜千羽差一點就淪陷在他的眼眸裏了。
好什麼好,這男人跟北成寒一家的,能是什麼好人。
“爲什麼?”
“不爲什麼。”
“是誰傷了你?”
“跟你沒關係。”
夜千羽不喜歡告狀,而且就算告訴了北流殤是北成寒傷了她又能如何?
北成寒是他的親人,而她,什麼都不是。
他有可能爲了她和北成寒撕破臉嗎?更何況,北成寒後面還有一個楚王。
夜千羽說完就要從北流殤身上下來,北流殤箍着她的腰,她掙了半天掙脫不開。
“別再亂動了。”身下的男人啞着嗓子道,面色微微有點潮紅,似是在努力隱忍着什麼。
夜千羽沒聽他的,他不讓她動,她就不動了?憑毛聽他的?
結果就出事了,男人忍耐到了極限,再也忍耐不下去,某處開始脹大。
夜千羽切身感覺到,立刻紅了臉:“你怎麼這麼……這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