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貓竟然主動邀請他要她……
觸碰到她的柔軟,給他本就快要爆炸的那裏又添了一把火,要炸了,他真的要炸掉了。
氣血上涌之下,自制力全線崩潰,他直接握緊手下的柔軟,將他剛抽離出來的脹~痛又重新抵了上去。
感覺到被他抵着的嬌軀不自覺地緊繃起來,才清醒過來。
他在幹什麼,小野貓都疼得臉色慘白了,他竟然還想……
北流殤深呼吸一口氣,靜了靜心,將身子退了回來,又鬆開手,想將手抽回來。
夜千羽抓着他的手不放,因爲難爲情,將頭撇向一旁,小聲說道:“師父,我真的沒關係的,你繼續好了,不用顧及我……”
問題出在她身上,所以應該由她承擔,而不是由師父大人承擔。
北流殤剛平緩了一點的呼吸又開始粗重,可是不可以,他憐惜地低頭吻了吻她的臉頰:“小羽兒不必勉強,以後我們還有很多時間,慢慢來沒關係的,爲師還忍得住。”
結果就是,這一次又沒做成。
事後夜千羽臉紅了很久,她竟然主動邀請師父大人要她,還邀請了兩次……
不過,不能怪她,她只是有些心疼師父大人,不忍師父大人太難受,大禹治水也不過三過家門而不入,師父大人這都四過家門而不入了……
北流殤則開始琢磨,他是不是忽略了什麼。
他沒聽說別人做這種事的時候,這麼艱難。
他想起來,在他十五歲那年,說要給他進行性~事教育,當時他拒掉了,難道說……性~事教育教的就是怎麼突破女人的那層膜?
那他就自己琢磨,琢磨到最後,他感覺他琢磨出來了——把力量集中到那裏,應該就可以一下子突破了。
不知道夜千羽那層膜是怎麼一回事的北流殤,就這麼偷偷地練起了破膜神功,抱着這樣的想法——雖然小野貓的那層膜已經被他撕開一道口子,但還是儘可能地讓小野貓少痛一點吧。
晚飯的時候,北流殤驚覺自己一點也不餓,疑惑地說了出來,才被夜千羽告知喫下龍涎果,三天都不會餓。
看來這三天的飯他可以省了。
雖然不需要喫飯,他卻還是上了飯桌,怎麼能讓他的小野貓一個人喫飯呢?
飯桌上兩人一狗,夜千羽也幫白洛影準備了位置。
在一張大一點的椅子上,放了一張小一點的椅子,然後將白洛影抱上椅子。
北流殤很有意見:“狗上什麼桌,拿個盆讓他到地上去喫。”
爲了維持自己那可憐的一點尊嚴,白洛影擺出一張冷漠臉,內心卻咆哮開了。
老子不是狗,老子是人好嗎?還有你當老子願意和你們一起喫飯?
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頓飯其實就是一場狗糧盛宴。
“小羽兒,嚐嚐這個。”
“小羽兒,喝口這個湯。”
北流殤自己不用喫飯,就各種喂夜千羽喫,最後乾脆將夜千羽拉到他懷裏,讓夜千羽坐他腿上喫。
一頓飯下來,白洛影肚子裏空空,幾乎沒喫下去什麼,一則,他用不了筷子,只能用嘴去啃碗裏的食物,太不雅觀了,他有些心理接受不能,二則,光喫狗糧他都喫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