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流殤說不出個所以然，夜千羽一邊抽泣一邊推搡他的胸口：“你出去，出去啊！”
“小羽兒，別哭了……”哭得他心都痛了。
“你以爲我想哭？”她只是控制不住自己。
北流殤低頭吻下，夜千羽掙扎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沉淪了進去。
這一次他吻得小心翼翼，溫柔得不像話，彷彿將她當成了稀世的珍寶。
吻完，夜千羽剛一緩過氣來，就一把將他推開。
“我讓你出去！”
北流殤弱弱地道：“小羽兒……”
“你不走，那我走，這裏是你的地方，確實該我走。”
夜千羽裹着被子要下地，北流殤只能按住她：“爲師這就出去，小羽兒好好躺着休息。”
出去的時候瞥見牀尾染血的衣服，他突然想起白洛影說的那句，“你知不知道今天晚上在千羽身上發生了什麼？”
北流殤去院子裏找白洛影。
白洛影正蹲在幽影玄狼頭頂，和左影大眼瞪小眼。
看見北流殤出來，又是一通火冒三丈。
“今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你想知道？老子偏不告訴你！”
北流殤只覺得一股暴躁就這麼翻涌了上來，再和白洛影嗆下去，他一個忍不住說不定又要對白洛影出手，沒由得又惹小羽兒不高興，算了，他自己能查，拂袖進屋。
走到夜千羽門外，想敲門進去。
一定會喫閉門羹吧，想了想，他又退了出來，到院子裏吹風。
白洛影正好從幽影玄狼頭頂跳下地，扭着小屁股進屋，和北流殤擦肩而過的哼了聲。
白洛影到了夜千羽門外：“千羽，我能進去嗎？”
夜千羽有些不想見人，想到白洛影被北流殤狠踢了一腳，還是決定讓他進來：“你等一下，我穿衣服。”
身上還軟着，尤其胸前腫脹不堪，穿衣服的時候碰到了，又是疼又是癢。
穿好衣服，叫白洛影進來。
白洛影本來還挺擔心她的，看到滿地的衣物碎片心立刻放下一大半。
俗話說，牀頭打架牀尾和，吵得再厲害，啪上一頓，什麼事也沒有了。
夜千羽看着白洛影那曖昧的眼神，脣角泛起苦澀，事情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樣，師父大人碰都沒碰她，大約是嫌她髒吧。
“我代他向你賠罪，你就原諒他一次吧。”
白洛影哼唧一聲：“老子遲早要踢回來。”
夜千羽笑笑道：“也好。”
白洛影看她笑得勉強，知道她的心情還低落着，決定去給北流殤上一課，連借位都不知道，愚昧的古人！
……
夜色漆黑如墨，天上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
北流殤看着虛無的黑夜：“你說，我這是怎麼了？”
院子裏除了幽影玄狼就是左影了。
幽影玄狼趴在地上啃骨頭，被問話的左影想了想：“主子，你大概壓力太大了。”
北流殤不置可否，也許吧，他花了整整七年的時間，用來尋找災禍的前兆，用來尋找那個變態女人的蛛絲馬跡，然而一無所獲，那個變態女人就好像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一樣，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