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羽起初還能咬住牙不讓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漸漸的,僅餘的那一點理智被快樂的風暴和浪潮吞噬殆盡。
她在他身下婉轉低吟,神志有些不清地喊着他,說着胡話。
“嗚嗚,師父……”
“嗚嗚,殤……”
“我要死了……”
“讓我死吧……”
對於北流殤來說,這無疑是最好的催~情劑,忍不住地加快動作,忍不住地想要帶給她更多的快樂。
巔峯來臨的那一刻,兩人互相緊抱住對方,酣暢淋漓,抵死纏綿。
北流殤只有一個感覺,早知道和他的小羽兒合體是這麼極致的快樂,他一定會在剛抓到她的時候就將她喫幹抹淨,而不是一次又一次地忍住,直到現在。
夜千羽也只有一個感覺,早知道被啪是這麼的“生不如死”,她還不如忍着。
滿室旖旎,春色無邊,很快幾個時辰過去。
夜半都已過去,夜千羽身上的藥效早就解了,北流殤卻不肯停下來。
男女歡~愛本就是極樂之事,他的小羽兒又是這麼的美好,讓他怎麼喫也喫不夠。
而且,因爲玄氣的流動,聖陽之體和聖陰之體在交~合的時候,快樂的感覺是常人的好幾倍。
北流殤一喫成癮,根本不想停下來,也停不下來。
夜千羽也不知道自己苦苦哀求了多少次,就是沒辦法讓身上的男人停下。
她終於認識到,她的師父大人就是頭狼,是餓狼,也是色狼,喂不夠喫不飽,還不知羞恥地花樣頻出……
就在巔峯到來兩人緊抱在一起喘息的時候,夜千羽咬着脣問他:“你……你以前是不是有過別的女人?”
北流殤有些奇怪她爲什麼這麼問,卻還是回答道:“當然是只有過小羽兒一個,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我不信。”
“小羽兒這麼美這麼甜,別的女人哪裏比得小羽兒的一丁半點。”
“你要是沒和別的女人……過,你怎麼知道我比她們……”
夜千羽倒不是真的覺得北流殤有過別的女人,她只是在搞事情,分散北流殤的注意力,讓他別再連着要她,讓她連喘息的機會也沒有。
如果能把北流殤惹火,摔門而去,就這麼放過她,就更好了。
面對夜千羽近乎刁難的問題,北流殤不以爲意:“小羽兒明明知道我不能碰別的女人,而且小羽兒已是極致的甜,小羽兒不相信的話,可以自己嘗一嘗。”
說着低頭吻下,與她脣齒交纏,交換口中的津。
他幾乎吻遍喫遍她全身,他口腔裏滿滿都是她甜美的氣息。
一吻下來,夜千羽已是氣喘吁吁,北流殤也是已經起了欲~望,又要進入她,而且將她抱到他身上,換了個她在上的姿勢。
夜千羽真的不想再來了,忙道:“我還是不信,你要是沒有過別的女人,你怎麼會這麼多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