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爲這女人長得可人嗎?
聽到芙念瑤叫他,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回帳篷,外面確實太冷。
夜千羽就這麼看着北流殤走向芙念瑤,幾乎心碎成渣。
芙念瑤竟然也叫他殤。
他是在要她的時候,才告訴她,他的真名是殤。
這是否意味着,他也要過芙念瑤了?
不可能,他明明不能碰別的女人。
可是,他這會兒確實在朝芙念瑤走過去。
甚至,他竟然和芙念瑤同睡一個帳篷……
夜千羽問白沉:“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她只不過昏迷了一下,爲什麼醒過來之後,看到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是她醒過來的方式不對嗎?
白沉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
明明沙暴來的時候,他不顧安危用自己的身體護住羽兒,這會兒,卻棄羽兒如敝屐,這反差不是一點大。
背後的目光實在太強烈,北流殤腳步微頓:“是你先撲我的……”
他纔將她甩飛,他並沒有做錯什麼,爲什麼要用這樣的目光看他,看得他都快要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夜千羽直接被氣得從地上跳了起來。
她撲他怎麼了,她只是想抱抱他,這都錯了嗎?
還是說……
夜千羽突然想到一個可能,難道他怪病好了?
好啊,將她喫幹抹淨,現在能碰別的女人了,就翻臉不認人了?
夜千羽追上去:“什麼只喜歡我一個,什麼只會有我一個女人,你這個大騙子,我要……我要……”
“廢了你!”
夜千羽咬牙切齒地喊出這麼一句,然後狠狠一腳踹向男人腿間。
媽噠,還沒等到他娶她,他就和別的女人搞上了,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北流殤這次沒將她甩飛,而是一把捉住她小巧玲瓏的玉足。
他有一種直覺,如果再甩飛她的話,可能會很不妙。
夜千羽一擊失敗,想將腳收回來,北流殤握着不放,冷若寒潭的鳳眸中劃過不可思議。
這女人是怎麼一回事……
剛纔只不過被芙念瑤抓了一下手,他都吐了個天昏地暗。
他這樣抓着她的玉足不放,卻沒有任何不適感。
夜千羽委屈,這男人一直都是這樣,仗着力氣比她大各種欺負她,現在不要她了還這般欺負她!
“我不就是胸小了點嗎?她除了胸比我大,哪一點比得上我?你竟然能看上她,我簡直懷疑,你是不是眼瞎!”
“而且,明明是你自己說的,你不嫌我小,結果呢?你這個大騙子,我要……我要……”
夜千羽絮絮叨叨地說着,還沒想出她要怎麼樣這男人,男人突然鬆開她的腳,擁她入懷,然後低頭覆下。
脣一下子被攫住,所有不甘心的話語被堵在口中。
她真的好不甘心,明明佔了她的身奪了她的心,卻又不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