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夜千羽不肯拿龍涎果出來喫,他只能用治癒術幫夜千羽治療。
要撕開夜千羽胸口傷勢處的衣服時,夜千羽忙用左手攔住他:“不用你,我自己又不是不會治癒術。”
北流殤看她:“還害羞?明明我們都已經……”
夜千羽臉一熱,是啊,她和他明明都已經……
在南平城的時候兩次,一次一夜,一次一天一夜。
回來皇城又是一夜。
明明最羞恥的樣子都被他看光了,明明不該再害羞了,可是還是覺得害羞。
夜千羽微微撇開視線:“不行嗎?”
在這男人面前,她很有可能會一直這樣害羞下去,即使將來嫁給他,爲他生了孩子,還是會覺得害羞。
“行。”
北流殤將她的手拉開,低頭吻了吻她的脣。
小女人害羞的樣子永遠是這樣的迷人。
北流殤小心翼翼地撕開夜千羽胸口傷勢處的衣服,催動體內玄氣,用治癒術幫她治療起來。
夜千羽撇過頭去,閉上眼睛,臉頰飛紅,算了,他幫她治,就他幫她治吧,說不過他,也拗不過他。
淡淡的綠光在北流殤掌心吞吐,然而治癒術只能治療皮肉傷,外面的皮肉雖然在癒合,裏面的筋骨卻毫無動靜。
“殤……”
“嗯。”
“你不是說有事嗎,怎麼這麼快又回來了?”
北流殤面沉如水,眸透幽華。
或許他就不該回去,他本以爲那道華麗的宮牆裏有他的親人,結果,一個也沒有。
小羽兒說,她怕孤單,原來,他和她一樣孤單。
夜千羽見他不吭聲,將頭轉回來一看,看到他神色不對:“殤,你怎麼了?”
想要坐起身來,結果牽動到傷口,悶哼一聲。
北流殤心疼得不行:“你起來幹什麼?”
夜千羽還是強撐着坐了起來,因爲以前從來沒有看到過男人露出這樣的表情。
“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
男人走的時候,跟她說的是,天龍帝國見,結果他突然又回來了,一定有什麼事。
那點糟心事,北流殤不想讓她知道,很快,就想到了遮掩的主意。
“接了個有點困難的任務。”
“什麼任務?”夜千羽好奇了,對這男人來說,還有困難的任務嗎?
“沒什麼,就是可能會受點傷,你在這好好休息,我過幾天就回來。”
北流殤照舊親了下夜千羽的脣,起身要走。
夜千羽哪裏放心,一邊叫住他,一邊從儲物戒裏拿了五六顆龍涎果出來:“這些你帶上,以備不時之需。”
北流殤看着她,眸華閃啊閃。
自己連一顆都捨不得喫,卻給他這麼多。
從她手上拿起一顆龍涎果,一口咬下。
???
這男人在幹什麼,他身上難道有傷?可是不像啊。
夜千羽很快就知道北流殤的用意了,因爲北流殤俯身覆了下來,將口中的龍涎果果肉渡進了她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