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管事石化當場,明明就是兩個再普通不過的侍女,他隨便選出來的,居然說是宗主愛徒的妻子,皇甫少爺該不會是瘋了吧?

    皇甫陵繼續說道:“不過呢,我不是故意的,我睡到一半,她才說出她的身份,還求着我讓她好好爽一爽,盛情難卻,我只好卻之不恭了。”

    他這話說得很過份,想激怒北流殤。

    北流殤確實被激怒了,皇甫陵睡了他院子裏的兩個侍女,他當真不介意。

    但是,皇甫陵這麼做的原因居然是把其中一個當成了小羽兒!

    其心可誅,其行當死!

    恐怖的殺氣蔓延開,明明沒有風,院子裏桃樹的枝葉卻簌簌作響。

    皇甫陵不禁有些腿軟。

    怎麼會有這麼恐怖的殺氣?他想幹什麼?該不會想要暴起殺人吧?

    不,他不敢,就算是閻宗主,想殺自己也要掂量掂量他們皇甫家的勢力!

    皇甫陵心下稍安,不甘示弱地與北流殤對視:“我只是把事實說出來而已,自己不行留不住自己女人的心怪我咯?”

    那兩個侍女嚇得瑟瑟發抖:“皇甫少爺,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們只是普通的侍女,並不是公子的妻子。”

    皇甫陵懵逼,不是?居然不是?

    北流殤一步一步朝皇甫陵逼近,眼底黑氣繚繞。

    皇甫陵驚得後退:“你想幹什麼?”

    北流殤不語,右手用力一握,幻出斷罪劍。

    皇甫陵嚥了一口唾沫,只覺得心快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

    他該不會真的要暴起殺人吧?他怎麼敢?

    眼看着就要出人命了,夜千羽連忙衝進來,挽住北流殤的手臂:“殤,你怎麼回來了?”

    北流殤看向她。

    夜千羽朝他使眼色,同時小聲:“衝動是魔鬼。”

    北流殤捏了捏拳頭,好不容易纔剋制住在心底肆虐的殺意。

    這裏不是滄雲大陸,他的根基還不穩,就這麼殺了皇甫陵的話,會給他和小羽兒帶來大麻煩。

    暫時只能忍了。

    冰寒的目光看向皇甫陵,北流殤冷冷吐出三個字:“還不滾。”

    皇甫陵很是不忿,還從來沒有人讓他滾過,他張了張嘴,想要回敬點什麼,可到底被嚇破膽了,什麼也沒敢說,就這麼灰溜溜地滾走了。

    北流殤將目光轉向那兩個侍女:“還有你們。”

    兩人跟着滾走了。

    劉管事訝異地盯着夜千羽:“你不是剛招進來的侍女嗎?你和流殤公子這是?”

    北流殤收起斷罪劍:“她不是什麼侍女,而是,吾妻。”

    劉管事走後,北流殤眼露歉疚。

    “小羽兒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夜千羽哼了一聲:“纔不委屈。”

    自家男人其實很冷靜自持,可一旦碰上她的事,就失去了所有的冷靜。

    這說明,自家男人極度在乎自己。

    她美滋滋還來不及呢,怎會覺得委屈?

    北流殤動情地攬她入懷,他的小羽兒,永遠都是這麼貼心,甚至從來都沒要求過他什麼。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夜千羽是同樣的感覺,能被自家男人捧在手心裏寵着,上輩子她一定拯救了銀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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