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酒水兩個字的一刻,那韓雲帆眼色一亮。
“酒水,對啊,之前怎麼沒想到呢。”
在這一刻,那韓雲帆想到了主意。
只見他用陰冷的眼神朝葉落看了眼,之後露出幾分冷笑:
“我韓雲帆常年混跡於各種風月場合,結交的也都是些酒肉朋友,酒量早就已經練出來了。”
“而這葉落還只是個高中生,一看就沒喝過什麼酒。”
“別看這葉落現在一副冷傲的態度,若是待會兒我用酒將他灌醉。”
“到時候守着楚倩雅和董君婉這樣兩個大美女,我就不信他還能把持得住。”
“這楚倩雅現在尊敬葉落,或許得到過葉落的某些幫助。”
“可若等會這葉落喝醉了公然調戲楚倩雅的話,以楚倩雅的性子,肯定不會放過這葉落的。”
“等這葉落失去了與楚家的這層關係,那時候他又算得了什麼。”
“到那時候,憑藉我韓家二少的能量,足以輕鬆將這葉落弄死。”
想清楚這些,那韓雲帆的鬱悶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歡喜期待。
只見這韓雲帆的目光在那女服務凹凸有致的身材上貪婪望着,之後道:
“酒水,當然需要酒水了,快,將你們這裏的醉仙翁給我拿來兩瓶。”
這醉仙翁是烏江飯店後勁兒最大的一種酒了。
以前這韓雲帆約女人,遇到一些酒量大的,他就會靠醉仙翁將那些女人醉倒。
而今天,他就是想要靠着這醉仙翁灌醉葉落。
那服務員離開包廂,很快就將酒水拿了過來。
韓雲帆讓那服務員將酒打開,之後他對葉落笑着道:
“那個,葉落兄弟,能坐在一個桌子上喫飯也是一種緣分。”
“雖然咱們之間有些過節,但一醉泯恩仇,都是男人嘛,拿得起放得下對不對。”
這韓雲帆表面上的話說的冠冕堂皇,可對他內心的想法,葉落卻能猜到七七八八。
不過葉落還是欣然答應了下來。
畢竟論起酒量,葉落又豈會怕他。
可以說,這地球上葉落說酒量第二,就沒人敢說自己是酒量第一。
在那修仙世界,各種仙酒不計其數。
其中一種能排進前十的仙酒叫做猴酒,是那些靈猴用各種靈藥靈果釀造的。
當初那猴子想要將葉落灌醉,說那些猴酒任葉落喝。
可到後來如何,那猴子還不是求着葉落給它們留下點。
要知道,那可是一片仙湖的酒啊,那片仙湖,足有大西洋那麼大。
若不是那猴子求饒,葉落能將整個仙湖給喝乾了。
就算現在葉落的實力不及那時候的千萬分之一,可跟一個凡人比酒,葉落也不可能輸。
只是那韓雲帆對此卻一無所知。
見葉落點頭答應,那韓雲帆臉上得意的笑更濃了。
倒是那董君婉在這一刻對葉落勸說道:
“葉落,這韓雲帆整天花天酒地,酒量好着呢,你可不要被他灌醉了。”
聽着董君婉的話,葉落輕笑一聲看向韓雲帆:
“想要與我葉落之間化解恩仇,區區兩瓶
酒怎麼夠。”
一聽葉落這話,那董君婉的美眸不禁瞪大了。
她可是知道這醉仙翁的,那可是五十多度的酒啊,二十瓶,不要說是人了,就算是一頭牛也能醉死。
可還不待董君婉阻止,那韓雲帆就大笑了起來:
“好好好,葉落兄弟,我韓雲帆還就是喜歡你這種爽快人。”
“行,二十瓶就二十瓶,咱們就看看誰先醉倒。”
雖然在大笑着,可這韓雲帆的眼眸中卻含着冷意。
“哼,之前還只是想要你喝多了出醜,以此得罪楚倩雅,現在好了,竟然主動要求加到二十瓶,那我就讓你喝死算了。”
“反正是你自願跟我拼酒的,到時候就算喝死,也不關我韓雲帆的事。”
“更何況,我還有那種東西,有它在,就算喝上五六瓶我也不會醉。”
說着,那韓雲帆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在想好這一切之後,那韓雲帆令服務員又拿來了十八瓶酒,二十瓶五十多度的醉仙翁擺在桌子上,就是看着也讓人感到害怕。
那韓雲帆殷勤的拿過一個杯子給葉落倒上,之後他將自己杯中的酒端起道:
“哈哈,葉落兄弟,來,咱們先乾了這一杯。”
說着,那韓雲帆一仰頭將杯中酒水喝了下去。
他得意的將杯子倒過來,示意葉落他已經喝乾了。
而葉落自然不怕什麼,只聽葉落道:
“用杯子喝多慢啊,咱們直接吹瓶得了。”
聽着葉落的話,那董君婉更爲錯愕了,這樣一瓶酒可有半斤重,任憑誰也不能一口氣喝下去半斤高度白酒吧。
倒是楚倩雅此刻還保持着鎮定,在見識了葉落一次次超乎尋常的表現後,現在的楚倩雅對葉落很有信心。
在這三人的注視下,葉落已經拿起瓶子仰頭喝了起來。
“咕咚咕咚咕咚”
隨着葉落咽喉的不斷蠕動,那瓶子裏的酒水越來越少。
一會兒的功夫,那一瓶的醉仙翁就被葉落喝的一滴不剩。
“這是什麼酒,味道寡淡,喝着跟糟水似的。”
將那瓶酒飲盡後,葉落很隨意的說道。
可這話一出,就連楚倩雅也有些哭笑不得了。
至於那董君婉,更是生出一種想要打人的衝動。
“這可是醉仙翁好不好,是烏市的名酒,這一瓶可是五六千塊的,更何況還是五十多度的酒,葉落卻說寡淡無味。”
只是這兩個女人哪裏知道葉落喝過的仙酒,就算品質再差的仙酒,也比這醉仙翁強上百倍千倍啊。
那韓雲帆此刻有些被震撼到了,他沒想到,葉落的酒量竟然這麼好。
這一瓶可是足有半斤啊,葉落竟然一口悶。
不過他韓雲帆的酒量也早就練出來了。
喝一斤多根本沒問題。
所以很快,那韓雲帆也仰起脖子,將那半斤酒喝進了肚裏。
將酒飲下,那韓雲帆陰沉一笑:
“現在都喝了一瓶了,敢不敢跟我比第二瓶。”
一邊說着,他一邊從口袋中摸出一個晶瑩剔透的珠子。
那韓雲帆張口,就將那珠子含在了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