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的臉上依舊故作嚴肅,只見這孫正君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
“實驗室的儀器可都是很珍貴的,超過大半都是從國外進口。”
“甚至一些儀器還需要國外專家定期來維護,所以,如果沒有什麼正規科研項目,那些精密儀器是不能被隨便使用的。”
“我孫正君雖然算不上什麼正人君子,可對待職務卻絲毫不敢怠慢。”
“在其位謀其政,身爲副院長,我不能違背自己的原則。”
“所以,葉教授你若是有什麼對人類有貢獻的科研項目,我可以給你開這個證明。”
“但若是爲了一些個人事情,對不起,實驗室的器材是爲國家,爲科研服務的,而不是爲個人私用。”
“葉教授你回去吧,涉及到原則的問題,我孫正君絕對不會答應。”
在說完這話後,那孫正君內心一陣得意。
“哼,壞我好事,還讓兩個女人羞辱我,現在有求於我了,還想要我答應你,真是做夢。”
望着孫正君那副嘴臉,徐麗莎與董君婉露出鄙夷之色。
特別是徐麗莎,她可是記得,之前這孫正君還說只要自己願意被他潛,就可以將學校的科研項目給自己。
一個講原則的人,會去做如此無恥的事?
現在倒好,這孫正君又假惺惺的裝起了盡職盡責的好人。
帶着不屑,只聽董君婉道:
“葉落,這孫正君如此不老實,我看你還是將之前拍在桌子上的那一掌拍在他身上吧。”
一聽這話那孫正君身子猛地一顫,只聽他連忙的說道:
“這個,葉教授,你說我講原則有錯嗎,咱們都是文明人,不能動不動就出手傷人吧。”
對於這孫正君口中的文明人,葉落不屑一笑。
在葉落看來,這些人口中的“文明人”三個字,只是弱者的擋箭牌而已。
面對無法對抗的強大力量,用文明人來掩飾自己的弱小。
更何況孫正君這種想要潛規則下屬的敗類,也根本算不上文明人。
不過葉落並不打算一巴掌將這孫正君拍死。
只聽葉落冷冷道:
“我葉落想要一個人臣服,有上千種方法,就算不一巴掌拍死你又如何。”
一邊說着,葉落的目光一邊朝四下看去,下一刻,葉落的目光定格在一根銀針上。
這時候就聽葉落道:
“之前我讓徐老師和小董同學打了你,相信你的心裏會有怨言。”
“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報復回去。”
“這裏有一根銀針,我用這根銀針在你身上扎一下。”
“若是你在我扎完這根銀針後,能堅持十分鐘不向我求饒,之前那些巴掌,你都可以打在我臉上。”
“我絕對不會還手。”
“但若是你不能堅持十分鐘,就給我開個去實驗室的證明,你看如何?”
聽到葉落這話,那孫正君面露思索之色,只聽他說道:
“你這銀針,不會對我造成永久傷害吧?”
葉落擺擺手:
“不會,只有那十分鐘是痛苦的,等十分鐘後我將銀針拔下,沒有任何傷害。”
聽到這裏,那孫正君的臉上露出興奮之芒。
“不管怎麼說我孫正君也是中醫教授,對於鍼灸我還是很熟悉的,就算這小子針刺我最疼的幾個穴位,那疼痛程度也都很有限,十分
“而只要我忍下十分鐘,就可以在這小子的臉上狠狠來上幾個耳光,這樣,我心中的怨氣也就可以發泄了。”
這孫正君越想就越是得意,之前被兩個女人狠狠打了耳光,他如何能沒有怨言。
現在可是將這一切報復回去的好機會啊。
這般想着,那孫正君連忙道:
“好,我答應你。”
聽那孫正君答應,徐麗莎不免有些焦急:
“葉教授,我看要不還是別賭了,這…”
徐麗莎真的替葉落感到擔心,畢竟葉落教訓那孫正君是爲她出頭的,她不想葉落因她而被那孫正君反打。
可不等她的話說完葉落就擺了擺手:
“沒事,一切我自有分寸。”
說着,葉落已經將那根銀針拿了起來。
只見葉落的手指輕輕一彈,那根銀針急速旋轉着就飛了出去。
不待那孫正君反應過來,銀針已經紮在了他肚臍以下的位置。
葉落的陣法實在是太高明瞭,這銀針在刺在孫正君身上的時候,竟然還能滴溜溜的旋轉。
足足過去兩三個呼吸的時間,那銀針的旋轉才停了下來。
望着葉落如此高明的飛針絕技,在場的幾人都不由一驚。
“鍼灸的手法可都是靠着長年累月的實踐積累起來的,葉教授年齡還沒我大,就有着如此精湛的手法,果然是少年天才啊。”
在徐麗莎驚訝之時,那孫正君不由感到一陣恐慌。
畢竟葉落這飛針絕技太強了,他還真怕這一針讓他出現什麼承受不住的疼痛。
在這孫正君的擔憂中,一分鐘,兩分鐘,一會兒的功夫,五分鐘就過去了。
可這時候,孫正君卻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這下,孫正君徹底放下心來。
只見他得意望着葉落,滿是嘲諷的道:
“葉教授,誰都年輕過,我也知道,年輕人容易狂妄,特別是當着徐老師和董君婉同學兩個美女,你想要表現自己。”
“不過,做事情還是要腳踏實地的,就比方說你這一針,現在都五分鐘過去了我還毫無感覺,顯然,你根本就沒刺在穴位上。”
“鍼灸就要一板一眼的來,沒那個技術還學人家飛針絕技,現在扎偏了,是不是覺得很恥辱。”
聽着孫正君的話,董君婉生起一股怒火,可這一刻,她卻不知道如何反駁。
畢竟都五分鐘了這孫正君都沒事兒,說這一針沒扎偏,她自己都不相信。
面對那孫正君的嘲笑,此刻的葉落卻異常的淡定。
只見他悠然的坐在沙發上,隨即擡頭看了看辦公室裏的鐘表,這時候才淡然道:
“這一針是六分鐘後才能開始起效的,好了,現在六分鐘了,你感受下吧。”
隨着葉落話語的落下,那之前還一直得意的孫正君突然感覺到了情況的不妙。
“咦,好癢,怎麼這麼癢。”
說着,那孫正君就極爲不雅的朝褲襠處抓去。
在這一刻,他竟然感覺自己褲襠裏奇癢無比。
而且隔着褲子撓了會兒,竟然沒什麼用。
那種瘙癢,簡直比死都難受。
無奈之下,這傢伙就要將褲子脫下。
望着這一幕,徐麗莎和董君婉嚇的趕緊轉過了頭去。
而這時候,葉落卻悠然的拿出了手機,隨即,他將攝像機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