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宋明川離開後,葉落也不願在這龐家多做停留,他只想拿到玉石,好回去修煉。
“行了,龐老,將玉石按照說好的數目給我吧,我現在就離開。”
聽着葉落這話,那龐萬錢有些依依不捨的道:
“那個,葉大師,幹嘛那樣急着離開呢,若是最近有空閒,在我龐家別墅住上幾日又何妨?”
“老夫肯定會盛情款待葉大師的。”
“若是葉大師不嫌棄,晚上和老夫同睡那別墅內最豪華的臥榻如何,老夫也好請教一下葉大師雕刻之事啊。”
此刻,那龐萬錢眼睛放光,他看向葉落的眼神滿是崇拜,甚至還有一些依戀。
畢竟,對於雕刻,這龐萬錢太癡迷了,遇到葉落這種大師,他怎麼願意輕易就讓離去。
聽着這老傢伙的話,再看看這老傢伙那殷勤期盼的眼神,就算葉落有着修仙世界萬年經歷,胳膊上都不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畢竟和一個男人同牀共枕,葉落還真沒那興趣。
在葉落擺擺手拒絕後,這龐萬錢也不好再堅持。
他令人將那些玉石整理好,之後,就對身邊夏夢潔道:
“夢潔,還愣着做什麼,送葉大師回家啊。”
聽着龐萬錢的話,那夏夢潔撅了撅小嘴道:
“我,我纔不送這大色狼呢。”
雖然之前也被葉落的雕刻技藝驚豔到,可身爲千金大小姐,夏夢潔從小到大都活的跟小公主一般,難免會有刁蠻任性的公主病。
就算心裏知道錯了,她嘴上也不會承認。
現在讓她送葉落回家,她自然也不肯了。
“夢潔,怎麼說話的,沒大沒小,葉大師與我平輩而論,若是說起來,就算你叫葉大師一聲爺爺都不爲過。”
“趕緊,送送葉大師。”
“我…”
龐萬錢一句話,令那夏夢潔就要氣炸了。
她沒想到,自己的外公竟然讓她喊一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小子爺爺。
這要是傳出去,她夏夢潔肯定會被別人笑話的。
帶着羞憤,那夏夢潔撅了撅嘴:
“爺爺,到底誰纔是您的外孫女啊,怎麼老幫着葉落那傢伙說話。”
龐萬錢板着臉繼續道:
“就算你是我外孫女,這件事情上我也站在葉大師那邊。”
“這樣吧,小丫頭你不是想要那玉蟠桃嗎,等你送葉大師回了家,我就將我雕刻的那玉蟠桃給你。”
在說出這話時候,那龐萬錢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望着這一幕,夏夢潔更氣了。
畢竟她可是記得,當初給自己外公要那玉蟠桃,她外公稀罕的跟個寶貝似的,甚至都不讓她摸。
現在,有了葉落那更好的了,纔將那變得不稀罕的給自己。
與葉落相對比,自己竟然顯得如撿破爛的一般,專撿別人挑剩下的。
不過,想着自己家裏還在等待着玉蟠桃的夏老頭,夏夢潔就感到一陣無奈。
她可是清楚她爺爺的脾氣,有時候,她爺爺就跟小孩似的。
若是得不到這玉蟠桃,肯定天天在她耳朵旁邊嘮叨。
到時候可就有她煩的了。
爲了不被自己爺爺“糾纏”,夏夢潔只好答應自己外公的話,送葉落離開。
憋着心中的委屈,那夏夢潔擡起美眸看向葉落道:
“葉落,走吧,我送你離開。”
很快,葉落與這夏夢潔一前一後就走出了龐家別墅的房間。
等兩人來到那瑪莎拉蒂旁時,夏夢潔挺着修長的美腿,昂着雪白的下巴,以一副冷傲的態度對葉落道:
“葉落,你認識董君婉,對不對?”
葉落淡淡道:
“認識”
這時候,那夏夢潔冷冷一笑道:
“之前我在烏江大學校園貼吧見到過你騎着自行車帶着君婉的圖片。”
“我知道,你肯定覺得君婉很漂亮吧?”
“沒錯,君婉就是又漂亮又開朗又善良的好女孩。”
“我夏夢潔就是董君婉的閨蜜。”
“你對君婉的那些心思,我夏夢潔都能猜到。”
“不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最好還是離君婉遠點。”
“是,現在你是玉器雕刻大師,你家還有一套別墅,經濟狀況也不是太差。”
“但這些,夠嗎?根本不夠。”
“一來,君婉的家世背景,就不是你一個只會雕刻的小子能比的,你也是烏市的人,董家在烏市的地位相信你很清楚。”
“更可況,君婉的身邊有那麼多的追求者,而你,拿什麼跟他們比?”
“別的不說,就算那韓式財團的韓雲帆,單單這一個你就比不了。”
頓了頓,那夏夢潔繼續道:
“所以,我說這番話,一來是讓你認清現實,君婉,不是你這種小富家庭的人就能追求的。”
“二來,也是爲了你好,韓雲帆那種人,你招惹不起。”
“走吧,上車,我送你回家。”
說完,夏夢潔輕笑着看向葉落。
在說出這番話後,她的心裏舒服了許多。
在這一刻,她認爲自己又比這隻會雕刻的葉落高貴了起來。
可就在看向葉落眼眸的那一刻,夏夢潔的嬌軀卻不由一顫。
她的美腿一軟,連忙向後退了幾步。
“你,你想要做什麼…”
帶着惶恐,夏夢潔慌張的道。
在這一刻,她甚至不相信自己看見的是葉落。
要知道,之前她可是那麼多次用言語嘲諷葉落,而葉落都是不加反駁。
可此刻的葉落,卻彷彿變了個人。
此刻的葉落,眼神冰冷的彷彿那南極雪原上亙古不化的寒冰。
那種冷意,彷彿能將她夏夢潔瞬間凝固住。
夏夢潔曾跟隨她爺爺看過那種最爲兇殘的地下鬥獸。
其中,不乏老虎和豺狼這種兇殘而血腥的野獸。
可被葉落盯着,竟然讓她覺得比被那老虎盯着還要心生畏懼。
這種恐懼是全身心的,就連她的血液都彷彿被凝固住了。
在那夏夢潔的極度惶恐中,葉落揹負雙手,聲音毫無感情的響了起來:
“你以爲自己家室不凡就很了不起嗎?你以爲家室好就能代表着一切嗎?”
“就像你之前不認爲我是雕刻師一樣,這只是你無知而淺薄的看法罷了。”
“家族,勢力,在我葉落眼裏,不過塵土而已。”
“縱然你身價萬億,富可敵國,縱然你權勢赫赫,執掌一方,我葉落一指點出,就可令你灰飛煙滅。”
“你握財權,我掌生死,在生死麪前,財權又算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