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葉落與納蘭璇的對話,徐麗莎心中也生出這種想法。
“葉落之前不怕報警,難道就是因爲他與警察相識,要警察幫他嗎?”
不過很快,徐麗莎又搖了搖頭。
“若葉落真這樣想的話,那就太幼稚了。”
“陸家這種龐然大物,就算主要產業不在烏市,也不是烏市一個警察隨隨便便就能動的。”
“若葉落的底牌就是認識這警察的話,那沈姐這次難免受委屈了。”
在徐麗莎想着這些時,那陸子前也漸漸恢復了鎮定。
想着自己陸家的勢力,陸子前冷笑一聲:
“這位警察同志,就算你與這葉落認識,辦案時候,還是請你一定要公平公正啊。”
“我們陸家,可不是你一個警察能隨便冤枉的。”
聽着這陸子前的話,納蘭璇美眸中蘊含着怒火朝他看去。
隨即就聽納蘭璇道:
“我管你什麼陸家陳家的,我納蘭璇辦案,還不需要你教。”
納蘭璇生平最厭惡的就是陸子前這種想要靠着家族勢力欺壓別人的人。
此刻這陸子前想要對她納蘭璇指手畫腳,她又怎麼會給好臉色。
對那陸子前訓斥幾句,納蘭璇再次看向葉落道:
“你說有幾個惡人需要我帶走,哪幾個?”
這時候,葉落悠然擡起手來,指了指那陸子前和那吳雪晴,最後指了指倒在地上昏迷的那貴婦。
這時候,納蘭璇不禁皺了皺眉。
雖然她不喜那陸子前,可她記得陸子前是受害者啊。
現在怎麼成了葉落口中的惡人。
不只是納蘭璇,此刻,所有人都有些愕然。
不過很快,衆人都開始確信一種可能。
葉落,的確是想要靠着這女警察走關係了。
只是一想到葉落這邊一點兒證據都沒有,衆人又覺得葉落這走關係的做法實在是有些可笑。
“這葉落想要走關係,那也得大體上能說得過去啊。”
“若是有那陸子前誣陷沈老師的證據,這樣再靠認識這女警花的關係,或許幫沈老師洗脫屈辱。”
“可現在證據都掌握在陸子前那邊,就算有關係,也不可能將一下令事情翻轉啊。”
“是啊,那陸子前有吳雪晴這個證人,待會兒他們肯定會說沈老師的各種不好。”
在這一刻,衆人都覺得葉落太過異想天開。
而就在這時候,葉落卻淡然的看了看納蘭璇道:
“納蘭警花,現在,就開始對那陸子前和吳雪晴訊問吧,等他們說出自己的罪行,就可以將他們帶走了。”
葉落這話,令納蘭璇都覺得好笑。
她訊問過許多犯人,那些犯人都是儘可能的迴避自己的罪行。
所以她纔不會相信自己一問,這陸子前和吳雪晴就會將事情老老實實承認。
不過身爲警察,訊問是她的職責所在,加上這陸子前也算是報案者,之前在電話裏也沒將事情講明白。
正巧,現在讓陸子前和那吳雪晴具體說說。
這般想着,納蘭璇冷冷看向那陸子前:
“行了,給你時間,說說你爲什麼報警。”
  一聽這警花要他當衆說,那陸子前一下欣喜了起來,畢竟只要他說出來,就可以看到囂張的葉落被打臉了。
“吳雪晴,你先跟警察同志說說吧。”
那吳雪晴怯怯的點了點頭就要開始說話,而這時候,葉落看似平靜的朝她看來,之後淡然道:
“吳雪晴,你一定要實話實說啊。”
沒有人注意到,在葉落看向那吳雪晴時,葉落眼眸中,有兩道幽深光芒閃耀而出。
幽深光芒一閃,直接就沒入了吳雪晴瞳孔中。
望着就要說話的吳雪晴,衆人越發替沈靜擔憂起來。
就算一直對自己哥哥很相信的葉幼薇此刻也緊張的握緊了粉拳。
而那陸子前,此刻則前所未有的得意起來。
從來沒有人如葉落這般讓他受過羞辱,而在他看來,只要等吳雪晴一開口,所有屈辱,他就可以還給葉落了。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那吳雪晴開口說話了: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沈靜老師根本就沒有因爲覬覦陸家的財產而勾引陸子前。”
“是陸子前之前糾纏我,沈靜老師替我出頭才被那陸子前冤枉的。”
安靜
在這吳雪晴的一番話說出後,整個人羣瞬間變得安靜了下來。
在這一刻,衆人都紛紛驚愕了。
“這吳雪晴,難道是良心發現了嗎?”
“對啊,之前問她都還站在那陸子前那邊,現在竟然願意幫沈老師了。”
那徐麗莎此刻也愣在原地,思考着這轉變的原因。
“這吳雪晴爲什麼突然就改口了呢?良心發現,應該不是,難道是因爲見到警察緊張,不敢說謊話了?”
在徐麗莎看來,這種可能才比較靠譜。
畢竟普通人在面對警察時,都是會有壓力的,比較容易坦白。
想到這個理由後,徐麗莎也就堅定了這個理由。
她根本不會想到,這會與葉落有關。
畢竟徐麗莎根本不知道葉落的攝魂神通。
聽着那吳雪晴的話,那陸子前一下懵了。
“這,這,之前都好好的,這賤人怎麼這時候背叛了我,難道她不怕我們陸家的報復嗎。”
這般想着,那陸子前大嚷起來: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這賤人誣陷我。”
這時候,就見葉落望着那瘋狗一般的陸子前道:
“哦?誣陷你,那你說,事實是什麼樣的?”
聽到葉落的話,那陸子前就要替自己辯解,可在這時候,葉落那攝魂神通就對他施展了。
被攝魂神通控制,就聽這陸子前一五一十的道:
“事實是,我想要強迫那吳雪晴,沈靜對我勸阻,之後我就恐嚇這吳雪晴,與我一同誣陷沈靜,事實,這就是事實。”
那陸子前高聲叫嚷着,生怕別人聽不到一樣。
在他這叫嚷後,一時間,衆人都有些懵了。
此刻,衆人都用看白癡的眼神看着那陸子前。
因爲他們從來都沒見過,竟然有人承認自己的罪狀還如此興奮的。
這,難道很值得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