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戚爺真的對他們葉家動手,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啊。
就在葉南山等人都擔憂時,那戚爺的目光冷冷朝葉落看去。
可也只是短短一兩秒,他的目光就從葉落身上挪開了。
下一刻就聽這戚爺對陸子前道:
“咱們走吧。”
“什麼,走,走…”
一聽這話,那陸子前一下懵了。
他不明白這戚爺的話是什麼意思。
這戚爺不是陪他來對付葉家的嗎,現在 怎麼根本沒動葉家就要離開了。
“戚爺,咱們還沒有對付葉落呢。”
帶着着急與困惑,那陸子前說道。
而那戚爺連看都沒看陸子前一眼,他只是平靜道:
“葉家這些人,不過一些螻蟻罷了,他們,還不值得我出手。”
這戚爺已經觀察過葉落了,在他看來,葉落就是個連國術都沒修習過的普通人。
對於這種普通人,他戚爺根本不屑出手。
聽着這戚爺的話,那陸子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這戚爺可是他父親的座上賓,加上之前展現出的恐怖實力,這陸子前可不敢要求他什麼。
可在陸子前看來,葉落不是普通人啊。
若是普通人,那天在校園內,怎麼可能那般輕鬆就打倒十幾個保鏢。
這陸子前是無奈了,可葉南山等人在這一刻卻終於長舒一口氣。
“若是這戚爺不對我們葉家動手,那實在是萬幸啊。”
在這一刻,連唐漫瑤都爲葉家慶幸着。
而就在這個時候,在套房一處安靜的座位上,一個面目清秀的少年放下手中茶盞,緩緩擡起頭來。
只聽這少年帶着幾分慵懶之意道:
“等等,難道你們就這樣走了嗎,若是你們走了,我那三千萬去哪裏拿?”
此話一出,一時間,衆人的目光紛紛朝那少年看了過去。
那王雷與歐浩峯的腳步停住了,那戚爺與陸子前的腳步,也停住了。
在這時候,那少年平靜看向了那王雷:
“你不能走,之前的賭約你還沒兌現。”
隨即,少年又淡淡看向那戚爺:
“你也不能走,我與那王雷的賭約是能夠撐過你的三招,所以,就算你要走,也要先陪我過三招。”
在聽完葉落的這兩句話後,一時間,衆人都懵了。
此刻,葉幼薇滿是難以置信的望着自己的哥哥。
她想不到,在這種時候,葉落竟敢敢出言挑釁那戚爺。
不說別的,就說這戚爺之前那全身抱起的筋脈和一塊塊肌肉,這強壯到不似人類啊。
面對這樣的存在,自己的哥哥竟然敢挑戰。
那唐漫瑤此刻更是驚訝的張大了小嘴。
在片刻驚訝後,就見這唐漫瑤邁開小碎步來到葉落身邊。
她瞪大美眸望着葉落道;
“葉落,你瘋了嗎,難道你沒看見,連那歐浩峯和歐浩峯的師父都被這個叫戚爺的打敗了。”
“現在戚爺要走,你竟然還將他喊住了。”
“那次在賽車場我也見過你打架,是,你能打五六個小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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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可這一樣嗎,你知道這是些什麼人嗎?這可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
“哦,我記得最初你在外面呆了半年回來時說自己是什麼煙塵天帝,難道你還真以爲自己是什麼天帝啊,不要再那樣不切實際了。”
聽着唐漫瑤的話,葉落冷冷一笑。
他知道就算自己解釋再多,這唐漫瑤也不會相信他。
不要說唐漫瑤,甚至就算自己的父親沈姨和小妹,也不會相信他葉落能擊敗這戚爺。
所以,葉落也不願去解釋這麼多,他只是淡淡一笑道:
“今天,我葉落打的就是武林高手。”
說着,葉落終於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此刻的葉落,之前的慵懶之氣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強大的自信。
聽着葉落這話語,唐漫瑤氣的握緊粉拳跺了跺腳。
葉落以前狂傲也就罷了,她沒想到,現在面對這種一巴掌就能將人拍死的存在,葉落竟然還不知進退。
而那歐浩峯聽到葉落的話則冷笑起來。
“就連我和師父都絲毫不是那戚爺的對手,葉落現在還挑戰戚爺,真是嫌命長啊。”
那王雷此刻臉上也是一種戲謔的表情:
“小子,就爲了三千萬,你覺得值得嗎?別說你根本拿不到三千萬,就算拿到了,你也沒命花。”
若是說此刻誰最興奮,那自然要屬陸子前了。
此刻,陸子前如看白癡一般看着葉落,而內心深處,已是一陣狂喜。
“真是意外之喜啊,意外之喜啊。”
“沒想到這葉落竟然如此的蠢,爲了三千萬,就敢挑釁戚爺。”
“原本還以爲戚爺不肯出手,只能暫時的放你們一馬,沒想到,葉落你竟然自己找死。”
想到這裏就聽那陸子前對戚爺道:
“戚爺,您也看到了,這小子竟然敢挑釁您,若是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今後戚爺您如何才能服衆?”
“若是這傳出去,別人以爲一個毛頭小子就能欺辱您呢。”
聽着那陸子前的話語,戚爺微微皺了皺眉。
此刻,他的目光在葉落身上打量着。
雖然依舊沒從葉落身上感受到什麼強大氣息,可葉落的那份淡然與自信,還是讓這戚爺有些錯愕的。
他想不明白,一個少年,在面對自己這種“凶神惡煞”之時,怎麼會不怕?
不過,這戚爺也懶得去猜測葉落的心思。
身爲暗勁高手,他更傾向於用拳頭說話。
這一點,跟葉落倒是很像。
這其實也是修行之人的特點。
修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誰不服,揮手滅之就是了。
此刻,那戚爺眯着眼睛望着葉落:
“小子,你要領教我三招,可以。”
“但要我出手,可是有代價的。”
“就算你一招都承受不住,我也會將三招打完,哪怕到時候你會成爲一輩子不能下地走路的廢人。”
“怎樣,還要跟我動手嗎?”
聽到這話,沈靜等人都爲葉落感到一陣緊張。
而葉落卻依舊風輕雲淡的道:
“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