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這司徒弘那跑起來毫無個人形象的樣子,一時間,在場的許多人都一片茫然。
尼瑪,這還是那個高高在上,號稱風水司徒的司徒弘嗎?
這還是那個呂家待之以上賓的供奉嗎。
怎麼見到葉落這樣一個小子,就會恭敬成這樣?
不只是那些今日所來祝賀之人,就連那呂老太爺也不由皺起眉來。
可以說,對於自己家這供奉,他是很信任的。
這些年來,若不是有司徒弘在,想來他們呂家在生意上招惹的仇家早就來尋仇了。
只是這一刻,這呂老太爺卻理解不了了。
“到底是那小子有超級不凡的背景還是司徒先生糊塗了,怎麼對一個還沒我孫子大的小子這樣恭敬?”
想到這裏,除了困惑之外,這呂老太爺不免有些不悅。
不管怎麼說,這司徒弘也是他呂家的供奉,那就是他呂家的門面。
司徒弘對一個少年如此低聲下氣,這就相當於他們呂家也對這樣一個少年低聲下氣啊。
不過,對於別人想什麼,司徒弘怎麼會管。
他可是被葉落下了神念烙印的。
葉落想要他死,只是一個念頭之事。
爲此,這司徒弘如何能不懼怕葉落。
望着那司徒弘,葉落只是淡淡一笑,很是隨意的道:
“小弘啊,那頂着個豬頭的傢伙真的也是來參加壽宴的嗎?”
說着,葉落朝那張少看了看。
一聽這話,這司徒弘豈能不知葉落心思。
只見那司徒弘朝張少冷冷看了一眼,隨即就對保安道:
“你們幾個,將這小子給我轟出去。”
一聽司徒弘的話,那張少連忙大叫起來:
“不能轟我啊,不能轟我,我是跟隨我父親前來的,我們可是有請柬的。”
望着這一幕,那張總也坐不住了,只見他連忙跑到那呂老太爺身邊道:
“呂老爺子,您看,他是我兒子啊,咱們倆家可是一直都有商業合作的,這,不能因爲一個外人的一句話就將我兒子趕出去吧。”
聽着那張總的話,呂老太爺微微皺眉,就要開口。
而這時候,那呂楓已經來到了呂老太爺身邊。
只聽他在呂老太爺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麼。
聽着這呂楓的話,呂老太爺的神色一變再變,最後,已經徹底的震驚。
只見那呂老太爺瞪大眼睛望着呂楓道:
“楓兒,你所說,可都是真的?”
那呂楓對呂老太爺微微躬身:
“爺爺,小楓怎麼敢騙您呢,您看師父對葉大師恭敬的樣子也知道,孫兒所言非虛啊。”
聽着呂楓這話,那呂老太爺微微思索,最終朝着那些保安擺了擺手。
“轟出去吧。”
“這,不能啊,呂老,那可是我兒子。”
而這時候,那呂老哪裏還有之前的和善,只聽他望着那張總冷聲道:
“哼,若是再多說一句,你也給我出去。”
“我…”
聽到這裏,那張總再不敢多言。
因爲他知道,自己若是再多說話,可不是被趕出去那麼簡單。
他們張家好不容易與呂家建立起來的商
業合作,也會因此而終結。
若是斷了與呂家的合作,到時候,他們張家在烏市的地位肯定一落千丈。
那些原本就對他們張家虎視眈眈之人,更不會放過這種打壓他們的好時機。
無奈之下,這張總只好忍了下來。
不過在這一刻,他的目光朝葉落和那旭陽父子看了看。
自己的兒子就這麼被趕走,這個仇,他不能不報。
在呂楓對那呂老太爺說出葉落的強大後,那呂老太爺對葉落的態度熱情了許多。
很快,呂老太爺的壽宴就開始了。
衆人紛紛坐在了一處寬廣的大堂裏。
此刻,旭陽坐在最前排諸多大佬中間,在他的兩旁,分別是葉落和旭東昇。
這一刻,他的心中又是喜悅又是激動。
旭陽滿是感激的看了自己身邊的葉落一眼,他知道,自己和父親能坐在這樣令人羨慕的位置,完全是因爲呂老給葉落面子。
這也讓旭陽越發好奇起來。
他不知道,自己的發小這半年多到底經歷了什麼,爲何變化這麼大。
竟然連呂老太爺和司徒弘這種人,都要對葉落如此恭敬。
就在旭陽想着這些時,已經有人開始給呂老太爺送禮物了。
“哈哈,呂老爺子,這裏有一副上好的字畫,還請您老過目啊。”
說着,一個四五十歲,帶着眼睛的男人將一幅畫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呂老太爺身前。
呂老太爺拿出老花鏡戴上,拿着這幅畫仔細看了起來。
一邊看,呂老太爺就一邊點頭,顯然,對這字畫很感興趣。
而在瀏覽到畫卷的落款時,呂老太爺的眼睛一下亮了:
“這這,哎呀,竟然是張大千先生的,難怪啊,難怪看着這樣眼熟。”
說到這裏,那呂老爺子不禁嘆息一聲:
“哎,要說起來,在張大千先生過世之前,我還曾與之有過一面之緣呢。”
“張大師高風亮節,實在是當得起一代大師之人啊。”
聽着呂老太爺的話語,一時間,那送上字畫之人不由得意起來。
自己送的禮物甚得呂老太爺心意,那今後自己家族與呂家,關係也將更爲親密啊。
只是在這一刻,其他人卻有些爲難了。
尼瑪,一上來就送這樣牛的禮物,將起點弄的這樣高,這是不給其他人表現的機會啊。
不過,許多人自然不在乎這個。
畢竟如那戴眼鏡的男人一般有備而來之人不在少數。
在這些人中,就包括那張總。
此刻,那張總正滿是傲然的站起身來。
雖然之前呂老趕走他兒子,令他心中不滿。
不過,這禮物還是要送的,不僅要送,還要送的比別人的要好。
畢竟呂家得罪不起啊。
他張總,只會將仇怨記在葉落頭上。
就在衆人矚目之中,就見那張老闆將一個精緻的木盒放在了桌子上。
下一刻就聽他大笑一聲道:
“我所送的禮物,就在這盒子裏了。”
聽到這話,衆人不禁對那木盒中之物越發好奇起來。
就在衆人的好奇心都被吊起來時,這張總才伸出一隻手,朝那木盒蓋子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