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形,那壯漢非但不慌,反而還露出幾分喜悅之色。
“哼,小子,就憑你還想跟我硬剛,真是不知死活。”
說着,這一臉橫肉的漢子就朝旭陽的胳膊抓去。
這漢子不光長的人高馬大,他還是一位自由搏擊的選手。
要不是因爲差點打死人被迫終生禁賽,他也不會來這裏當保安。
此刻望着那衝上來的旭陽,這漢子就像看着一隻無知的羊羔撲向猛虎一般。
他已經下定決心,先擰斷旭陽的胳膊,等待會兒,再教訓站在旭陽身邊的葉落。
在這壯漢想來,葉落不過是旭陽請來的一個幫手而已。
只是瞥了眼葉落那小身子板,他根本就懶得再看。
可就在這壯漢正滿心得意時,旭陽身邊,那個令這壯漢都不屑正眼瞧上一眼的少年卻突然開口了:
“小陽,我來教你兩招。”
說着,就見葉落一下握住了旭陽的手腕。
隨即,葉落將旭陽的手腕向上一擡,那握在旭陽手中的匕首也被擡了起來。
那壯漢正得意着想要抓旭陽手腕呢,此刻沒想到那匕首會突然擡起。
嗤啦一聲,他的手就被割出一道血口。
這壯漢喫痛,不由一驚。
不過身爲一名自由搏擊選手,壯漢可不會如此輕易放棄。
吃了一個虧,更是激發了他的鬥志。
下一刻,他擡腳一下朝旭陽的肚子踹來。
而這時葉落抓着旭陽的手腕輕輕一甩,嗤的一聲那匕首就脫手飛了出去。
不偏不倚的紮在那壯漢踢來的大腿上。
哇哇大叫一聲,那壯漢捂着腿就倒在了地上。
這一刻,那壯漢才真正認識到那個被自己忽略的少年,竟然如此恐怖。
之前看似輕輕的一甩手,卻令整個匕首都扎進了他的大腿裏,就連大腿的骨頭都被那匕首扎斷了。
這種力量,簡直非人類。
身爲一個對國術有着不少了解之人,那壯漢意識到,葉落,或許是國術大高手。
忍着疼痛,就聽那壯漢對葉落道:
“這位小兄弟,不知道你與那旭陽什麼關係,這裏可是耿家,如果不想惹事,你將旭陽留下,我可以讓你離開。”
只是,葉落根本就沒理會這壯漢的話,他只是對旭陽問道:
“小陽,這人與你仇怨深嗎?要不要殺了他。”
葉落的話語很是平靜。
那聽上去就不像是在說殺一個人,那就彷彿是在討論殺一隻雞。
這話聽在那壯漢的耳朵裏,他瞬間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媽的,老子身後還有十來號弟兄,不是這樣被你們侮辱的。”
這漢子要說起來也是生猛。
他不顧自身疼痛,嗤的一下從腿上拔出那鮮紅的匕首,朝着葉落就捅了過來。
在看葉落,卻根本連看那壯漢都沒看一眼。
他只是輕輕一揮手,啪的一聲,那壯漢連同他手裏握着的匕首一起被抽飛了出去。
就這樣隨意的一巴掌,那壯漢就飛出五六米開外,直接昏死過去。
這時才聽葉落淡淡道:
“沒規矩,我與我兄弟商量事情,哪裏有你插嘴的份兒。”
望着這一幕,之前還想要對葉落出手的那些保安紛紛向後退去。
可葉落這隨意的一巴掌,擊碎了這些人全部的勇氣。
尼瑪,這簡直是一頭人形暴龍啊。
風情雲淡的揮揮手,就能將二百多斤的大漢抽飛出六七米。
要知道,那魁梧漢子可是他們之中實力最強的啊。
連那壯漢都不堪一擊,誰還願意作死招惹葉落。
他們只不過是耿家保安而已,沒必要爲了那點錢,和一個人形暴龍硬碰硬。
旭陽望着不遠處那昏死過去的壯漢,思緒複雜。
當初就是這壯漢打斷他的腿的,他恨不得在這壯漢身上插上個幾十刀。
只是此刻這壯漢都已經被葉落打的半死,他也就沒心情在與這壯漢計較。
略微思索就聽旭陽道:
“阿落,今日來這裏,我必殺之人是害死小柔的耿一鳴和害的我們旭家破產的耿濤父子。”
“其餘之人,還是算了吧。”
旭陽都這樣說了,葉落自然也就不再計較。
只見葉落的目光從那些保安臉上看過:
“算你們幸運,若之前爾等敢出手,我確定,我會讓你們比他更慘。”
說着,葉落看了看那死狗一般的壯漢。
隨即,就見葉落對着其中一個保安道:
“把你的對講機拿來。”
面對葉落這種猛人,那保安那裏敢違背。
很快他就將對講機給了葉落。
葉落拿過對講機,很快將線路通到了別墅內的總部。
此刻,在耿家別墅一樓一間不大的房子裏,正有一光頭倚靠在座椅上呼呼大睡。
在他前面的牆壁上,是一個個的顯示屏。
這就是耿家別墅總部的監控室。
聽着身邊對講機的聲音,這光頭才從睡夢中醒來。
帶着睏意,他拿過對講機,不耐煩的道:
“媽的,什麼事兒,快說。”
聽着這話,葉落平靜道:
“聽好了,我給耿濤父子五分鐘的時間,讓他們趕緊到門口來受死。”
“若是不來,五分鐘後,我親自去別墅內殺他們。”
聽到葉落這話,那光頭一個激靈,一下清醒了很多。
不過很快,他就大笑起來:
“握草,你是哪裏來的傻叉,還讓我們耿總去受死。”
“不瞞你說,我們耿家別墅可不是那樣好進的地方,如果想死,你可以來。”
說完,那光頭就想要結束通話。
畢竟他根本不相信有人敢闖耿家別墅。
而這時就聽葉落繼續道:
“相信你那裏有監控畫面,可以將畫面切換到別墅門前看看。”
聽到葉落這話,那光頭才慵懶的切換了別墅門口畫面。
等他看見那倒在地上,腿上不斷流血的壯漢時,神色猛地一緊。
“是老熊,這,老熊怎麼這樣了。”
畫面轉動間,他又看了看剩餘那些保安一個個嚇的跟小雞崽子一般的樣子。
這時候,這光頭才意識到情況的不妙。
“媽的,真有不怕死的狠茬子來耿家踢場子。”
“不行,這事兒得跟老闆說一聲。”
說着,那光頭慌忙朝耿濤那裏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