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姍姍的,正是耿一鳴幫耿濤找的。
那耿濤和他的老婆都不是什麼好人,在這種烏煙瘴氣的環境下長大的耿一鳴,更是巧妙的將父母身上的缺點都繼承了下來。
他知道自己老爹好色的秉性,所以纔會投其所好。
畢竟每次耿濤高興了,可都是會給他幾百上千萬零花錢的。
葉落正拿着手機準備說話呢,沒想到對面那耿一鳴一上來就喊他爹。
這讓葉落不禁有些觸不及防。
尼瑪,怎麼一上來就喊爹喊得這麼親切啊。
“你現在在哪裏?”
葉落是去殺那耿一鳴的,自然要先問出位置。
“老爹,我現在在百麗酒吧,怎麼,有那姍姍陪着你,還找兒子做什麼。”
“哈哈,兒子手頭有點兒緊了,老爹是不是想要給兒子一些零花錢啊。”
就在那耿一鳴說的正得意時,葉落聲音冷漠道:
“你父親已經被槍殺了,你在百麗酒吧不要亂跑,我們這就過去殺你。”
葉落這話一出,那耿一鳴先是一笑:
“哈哈,老爹,你開什麼玩笑,你這不好好的嗎,這就是你的號碼啊。”
不過很快,那耿一鳴就意識到,這,真不是自己父親的聲音。
“你是誰,怎麼拿着我老爹的電話?我父親呢?”
那耿一鳴的話語一下變得陰冷起來。
葉落冷冷一笑道:
“我的聲音你陌生,但接下來的聲音,相信你會熟悉的。”
說着,葉落將電話遞給了旭陽。
旭陽滿含憤憤的接過手機:
“耿一鳴,我的聲音,你總該聽得出來吧?”
“你是…旭陽那小子?”
果然,耿一鳴一下就聽出了旭陽的聲音。
旭陽冷笑一聲:
“沒錯,你們耿家欠我們旭家的,我已經討還回來一些,你的父親已經被我殺了,現在,輪到你了。”
聽着這話,電話那頭的耿一鳴一陣大笑:
“哈哈,殺我父親,就憑你,不久前被打斷腿的難道不是你?”
“那被趕的如狗一樣,倉皇逃出東江市的不是你?”
“當時沒殺了你們父子就已經夠仁義了,現在還說大話,殺我父親,嘿,旭陽,等本少有時間了,去你們烏市狠狠教訓你們父子。”
“等到時候,本少當着你的面再將你父親的腿打殘。”
“到時候,你們父子就成了烏市出了名的廢物父子了,哈哈。”
說完,那耿一鳴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
聽着這話,旭陽更是怒不可遏了。
這耿家曾經打斷了他的腿,現在竟然更是侮辱他的父親。
這讓他不能容忍。
“耿一鳴,有種在百麗酒吧等着,我們這就過去。”
那耿一鳴一聽這話樂了:
“好啊,本少爺現在就在百麗酒吧呢,有種你就來,那我也不用等有時間了,現在就能打斷你的腿。”
帶着怒意,旭陽掛斷了電話。
隨後,他有些犯愁的看向那耿濤的屍體。
“阿落,這屍體,怎麼處理?”
葉落看了那耿濤屍體一眼,隨即拿起手機下拍了張照片。
下一刻就見他笑着一揮手,一道跳動的小火苗就從葉落掌心飛了出去。
那火苗一下化爲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焰。
等葉落一擡手將那火苗收回,再看,那耿濤的屍體,已經完全消失不見。
而那被子,卻完好無損。
望着這一幕,旭陽一下被驚住了。
“沒,沒了,被燒的化爲灰燼了嗎?”
旭陽簡直不敢相信,怎麼突然就生出一團火,而這團伙之燒那耿濤的屍體卻不燒其他。
望着自己發小震驚的樣子,葉落淡淡一笑:
“這是一種特殊的火焰,我偶然間得到的,不足爲奇。”
葉落話語說的平靜,可那旭陽的震撼卻久久無法平靜。
這一路上,葉落實在是給他帶來了太多的震撼,空手接子彈,隔空百米,彈指殺人。
這一切就已經足夠震撼了。
可沒想到現在還能看見更震撼的。
憑空生火,烈焰熊熊,這種手段,真的可以堪比那些神仙了。
過了好一會兒,旭陽才從震驚中漸漸回過神來。
很快,他與葉落兩人離開別墅樓閣,朝大門口走去。
就在葉落兩人朝門口靠近時,那些保安還正一個個得意吹噓着。
“哈哈,聽到槍聲了嗎,狙擊手都動用了,那兩個小子的屍體估計一會兒就被人擡出來了。”
“是啊,耿家別墅都敢闖,那還有什麼好下場啊。”
這些保安正說着,一擡頭,就望見了遠遠走來的葉落兩人。
一時間,這些傢伙如被捏住脖子的鴨子,再也說不出話來。
而這時,葉落與旭陽已經來到了這些保安近前。
他們用見鬼一樣的目光望着葉落和旭陽,隨即,對着葉落就是一陣鞠躬。
葉落淡淡笑着,走到這些保安的近前,隨即,就見他如長輩寵溺晚輩一般,在那些保安的頭上輕輕拍了拍。
下一刻,這些保安紛紛昏睡的倒在了地上。
這些人這段時間的記憶,也被葉落抹除了。
走出耿家,葉落手腕一抖取出保時捷就坐了上去:
“走吧小陽,讓我們去殺第二人。”
說着,車子轟鳴着引擎離開了耿家。
在葉落兩人朝百麗酒吧而去時,在百麗酒吧內,此刻,燈紅酒綠。
在一處最大的卡座上,正有一羣富家公子和一些打扮時尚靚麗的女孩一邊喝酒一邊有說有笑。
“怎麼,耿少,誰的電話,瞧你那樣大的火氣。”
一個胳膊上繡着紋身,看上去很是傲氣的青年此刻不禁對耿一鳴問道。
耿一鳴冷哼一聲:
“媽的,一個不入流的小子,不知道怎麼就弄到了我父親的手機。”
“竟然還打電話恐嚇我,真是不知死活。”
“哼,他說待會兒來就酒吧找我算賬,還說要殺了我,你們說這是不是太好笑了。”
聽聞此話,這些富少和那一個個裝扮美豔的女孩紛紛笑了起來。
而那紋身青年更是大笑一聲:
“哈哈,竟然還有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耿少的身份,與我不相上下。”
“我們這種人的父輩,在東江市可都是呼風喚雨的人物,所結交的人脈,更是遍佈整個東江市。”
“一個小人物還想動我們這種存在。”
說到這裏,那紋身青年微微眯了眯眼睛狠辣道:
“他敢來,就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