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那劉老醫生對衆人道:
“怎麼說呢,那些怪力亂神之事,或許真的存在吧。”
“從事醫療工作這麼多年,老頭子可以說是見慣了生死。”
“在這其中,就有許多離奇到不能解釋的疾病。”
說到這裏,那劉老醫生露出回憶之色。
“記得那已經是五六年前的事了吧,那一次,老頭子我做完一臺手術正在休息。”
“醫院之中,就送來一位急診病人。”
“那病人是個三四十歲的女人,她的丈夫,是我們烏市一位來頭不小的人物,所以啊,人家直接就找到了我。”
“既然人家相信我,老頭子也不能袖手旁觀。”
說到這裏,那劉老醫生微微一頓:
“當時,我就去檢查這病人的情況了。”
“體溫正常,心跳正常,各項血檢指標也都正常,可這病人的呼吸啊,越來越微弱。”
“甚至,就連帶上氧氣罩,都幾乎不能讓她保持呼吸。”
“當時我可謂是用了各種辦法,只是,依舊的於事無補。”
“那女人,眼看着就要完了啊。”
“那一次,我真的是感覺到了什麼叫無能爲力。”
而就在說到這裏時,那劉老醫生的眼睛卻一亮:
“就在我以爲這女人已經沒救時,他們家裏,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一位招魂大師。”
“身爲一名醫生,那時候,我怎麼可能相信這些。”
“只不過病人都要死了,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於是,我就讓那招魂大師幫病人治療了。”
說到這裏,這劉老醫生前所未有的激動了起來:
“那招魂大師手裏拿着一柄桃木劍,口中說着晦澀難懂的話語,那副裝神弄鬼的樣子,令我很是不屑。”
“可是,可是萬萬沒想到啊,那招魂大師憑藉一張符紙,從那女人的體內吸出一團黑氣。”
“那黑氣之中,更是有尖銳的聲音咆哮,那聲音,聽上去真的像一隻女鬼啊。”
“更爲不可思議的是,在那團黑氣被吸出後,那呼吸微弱到就要死亡的女人,竟然一下就好了。”
“也就是從那之後,我纔開始相信,這世界,或許有着許多我們不知道的事物存在。”
說完,劉老看了看衆人的目光,見有人依舊保持懷疑時,就聽劉老繼續道:
“那招魂大師,想來許多人也都知道,他叫沈萬齡,除了捉鬼之外,還是一位風水大師。”
隨着沈萬齡這名字的說出,一時間,衆人紛紛露出驚歎之色。
就連那李副市長此刻也微微動容道:
“劉老醫生,你說的那沈萬齡,可是那號稱沈天師的沈萬齡。”
聽着李雲明的話,那劉老默默點頭道:
“李副市長所言沒錯,正是那名震烏市的沈天師。”
這下,衆人更是駭然了。
“想不到啊,沈天師,竟然還是招魂大師。”
“是啊,沈天師的風水玄學那可是咱們烏市一絕啊,就連咱們烏市楚家別墅的風水格局,聽說都是沈天師親自佈局的。”
“沒錯,這事兒,我也聽說了。”
一時間,衆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了起來。
是說那招魂大師他們不熟,可這風水沈天師,他們可就很熟悉了。
畢竟,上流社會之人,對於風水之說還是很相信的。
家產越是龐大,人其實就越膽小,於是,也就越想要在風水上尋求庇護。
所以,風水大師在上流社會地位很高。
此刻,聽着衆人的議論,那李雲明再次朝葉落看去。
“葉小神醫,莫不是,你也懂得那招魂捉鬼之事?”
葉落輕輕一笑道:
“略知一二”
聽着葉落這話,那李雲明一喜: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葉小神醫,不瞞你說,對於那沈萬齡,我也認識。”
“只是之前一直不知道這怪病背後還牽涉這麼多,所以一直沒找他。”
“現在看來,不如我請那沈天師與葉小神醫一起,去探尋那屍蹩的幕後之人。”
“沈天師的法力可是有目共睹,相信到時候,你們二人再配合上警方的力量,一定能將那幕後之人揪出來。”
聽着李副市長的話,一時間,衆人也紛紛點頭。
畢竟沈天師之名響徹烏市,衆人相信,一旦沈天師出手,必定揪出那幕後之人。
而就在衆人紛紛議論時,葉落卻揹着雙手淡淡道:
“李副市長的心意我知道了,不過,這點小事,我葉落一人就可完成,那什麼沈天師,就不需要了。”
葉落可不相信這烏市還能有什麼了不起的風水大師,撐死了也就和那司徒弘差不多。
那種人跟隨他去了,只能是累贅,幫不上任何的忙。
不過,葉落會這麼想,可衆人卻不如此認爲啊。
聽到葉落的話,衆人不由一陣錯愕。
拒絕了
竟然拒絕了
那沈天師,可是烏市數一數二的風水大師啊。
而且聽之前劉老醫生說,那沈天師更是能捉鬼。
李副市長找這種存在幫着葉落,竟然被葉落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這,簡直是匪夷所思啊。
難不成,葉落一個人就能對付那控制着這麼多屍蹩的恐怖人物?
聽着葉落如此自大的話語,那吳舒雅撅了撅嘴不禁反駁道:
“你這樣一位醫生,難不成還是捉鬼大師了不成?”
“李副市長讓沈天師幫你這是爲你好,你竟然還拒絕。”
葉落淡然笑了笑,也沒反駁這吳舒雅。
畢竟李副市長想要沈天師幫他的確是出於好意。
而就在葉落笑着時,卻有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
“哼,真是個狂妄的小子,李副市長的好意你也敢拒絕,你這是看不起李副市長嗎?”
“你的醫術再高,也就是個醫生,能和沈天師那種可以呼風喚雨的人物相比嗎。”
“人家沈天師佈下的風水陣,那可是要風有風,要雨有雨。”
“而你,會什麼?”
聽着這聲音,衆人紛紛望去,下一刻,就見到了那留着短髮,脾氣火爆的醫生。
此刻,這人正用狠辣的目光望着葉落。
葉落當衆說出他身爲男人難以言說的痛,他早就想報復葉落了。
之前一直沒機會,而這一刻,他覺得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