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一刀,令所有人都懵了。
在這一刻,諸多官員才意識到,原來,自己還是低估了那彪爺的狠辣。
這彪爺出手,根本不留情啊。
隨着彪爺的一刀斬出,李雲明身邊那吳舒雅瞬間嚇的花容失色。
這彪爺的刀法實在是精妙啊,她實在擔心葉落會被一刀劈了。
而在這一刻,那黃天霸的心思也飛速轉着。
“若是這彪爺真的一刀將葉落斬了,那可就是爲我報了大仇了啊。”
“不過,最怕的就是李副市長將這事兒遷怒於我。”
不過轉念一想,那黃天霸又喜悅起來。
“哈哈,我爲什麼要擔憂呢,到現在爲止,那彪爺都沒說一句是我領他來的。”
“等待會兒彪爺殺了葉落,那肯定就會忙着跑路了。”
“畢竟李副市長是不可能對他善罷甘休的。”
“等到忙着跑路,那彪爺更沒工夫給李副市長說與我的關係了。”
“如此一來,彪爺逃了,也就沒人能說清楚我與他的關係,那到時候,我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
想明白這一點,那黃天霸露出前所未有的喜悅。
既能殺葉落,他又不用承擔任何責任。
這種一舉兩得之事,他當然歡喜。
而正在那黃天霸得意時,那彪爺的刀也已經劈斬到了葉落的近前。
望着那劈斬而來的一刀,葉落竟然站在原地絲毫不動。
這一幕可是將衆人都嚇傻了。
“葉落,趕緊躲開啊。”
望着這一幕,那吳舒雅忍不住大叫起來。
而那些官員們站在原地,紛紛瞪大了眼睛。
那黃天霸也站在不遠處,眼眸之中滿是狂喜之色。
“哈哈,那葉落這次可是必死無疑了。”
“面對彪爺的刀,那小子都被嚇傻了,站在原地都不知道躲了。”
而就在黃天霸這樣想着時,一道鏗鏘之聲在包廂內響了起來。
在這一刻,衆人都看見了難以置信的一幕。
那一刀劈斬在葉落身上,竟然沒能斬破葉落的皮膚半分。
而且兩者相互撞擊的一刻,竟有火光迸射出來。
這就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
這還是人類的皮膚嗎,怎麼連刀都斬不破?
吳舒雅和那些官員還只是震驚。
而那彪爺本人卻已經內心激盪了。
這一刀的恐怖,只有他最清楚。
他這根本不是普通的刀,而是一種極爲特殊的金屬打造的。
這種金屬,如金剛石一般堅硬,幾乎可以切割開世界上所有的東西。
但它又不像金剛石那般脆弱。
可以說,在冷兵器之中,他這尖刀絕對是一件至寶啊。
就算是面對裝甲車,他這一刀也能切開一道口子。
怎麼現在切割在一個少年身上,連人家的皮膚都斬不破呢。
就在那彪爺駭然時,就見葉落微微皺了皺眉。
“這小刀,還有些鋒利,竟然讓我的皮膚微微露出一道紅印。”
聽着葉落這話,那彪爺差點兒一口老血就噴出來。
尼瑪,自己這尖刀,說是削鐵如泥都不爲過,到了葉落
這裏,竟然只是有些鋒利。
這話語,難道不是對他彪爺的羞辱嗎?
帶着羞憤,那彪爺大呵一聲,揮動尖刀再次朝葉落砍去:
“葉落小兒,你給我死。”
而這一刻,葉落的目光卻一下變得冷厲。
“要死也是你死。”
“我已經嘗試過你的一刀,現在,也該你嚐嚐我的一掌了。”
說完,葉落大手揮動,一掌就朝那彪爺拍了過去。
葉落的一掌何其剛猛,這一掌,彷彿帶着挾太山以超北海之勢,呼嘯之間,直接就印在了那彪爺的胸膛上。
在這一刻,一道嗡鳴之聲驟然響起。
隨即,就是一陣陣沉悶的爆裂。
葉落的一掌,竟然直接將那彪爺體內的臟腑紛紛鎮的爆碎了。
“噗”
下一刻,那彪爺倒飛出去數米,倒在地上的一刻,一口血水就噴了出來。
那彪爺有氣無力的倒在地上,眼神之中,還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直到這一刻他都想不明白,這葉落,爲何能如此恐怖。
他彪爺可是暗勁中期的強大武者啊。
怎麼連自身修爲都還沒來得及施展,就被別人一掌廢掉了。
在這彪爺如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的一刻,衆人也都紛紛駭然。
那吳舒雅瞪大美眸,彷彿見到了這世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刀子都沒法劈死,一掌就能將人打的半死,這葉落,到底還是不是人啊。”
在那吳舒雅不敢相信時,那些官員也一個個呆若木雞。
從政多年,可以說,他們早就歷練了一顆寵辱不驚之心。
畢竟政界風雲多變,他們也都見慣了大風大浪。
可在今日,就算他們的養氣功夫再好,也一次次被震驚到了。
他們在政界見的陰謀詭計再多,可也沒見過刀都砍不死的人啊。
他們經手的項目再大,可也沒有誰能一掌將人打的如爛泥一般扶不起來啊。
若是說此刻誰最惶恐,那當屬黃天霸了。
這黃天霸上一刻還認爲葉落必然會被斬殺。
可這一刻,就發生瞭如此戲劇性的轉變。
葉落依舊好好的,而那想要殺葉落的彪爺,卻已經變成了一個廢物。
可以說,彪爺是黃天霸以前見到過的最強的人物啊。
之前因爲一些礦產的事情,他黃天霸曾與一些人火拼。
那次彪爺一人一刀,直接殺的對方上百號人缺胳膊斷腿啊。
百人敵,何其恐怖。
可現在這百人敵,在葉落面前竟然連一招都撐不下來。
那葉落的強大,簡直恐怖到無法想象。
想到這裏,那黃天霸不敢做片刻停留。
趁着衆人的注意力都還在那彪爺上,他小心翼翼的從包廂溜了出去。
而在這一刻,那李副市長頗具深意的望着葉落,他知道,或許自己,又該重新審視這少年了。
原本他已經將這少年在自己心裏放在了一個很高的位置,而現在看來,這位置,還不夠高。
至於剩餘那些官員,此刻則一個個慶幸着。
他們慶幸自己之前沒有說出對葉落的鄙夷。
若是說了,或許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