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伴隨着一陣殺豬般的慘叫,那乾瘦青年就捂着斷掉的胳膊倒在了地上。
“媽的,敢傷我四弟,找死。”
望着那倒在地上的乾瘦青年,另外一個較爲強壯的漢子一拳就朝葉落砸了過來。
“我看找死的是你。”
說着,葉落一巴掌拍在這人的頭頂上,下一刻就見傢伙的雙腿一彎,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在他的膝蓋下面,那堅硬的地面竟然都被砸出了網狀裂痕,可以想象,這傢伙的膝蓋骨肯定被震碎了,沒個一年半載,根本好不了。
望着這一幕,另外兩個原本想出手的青年紛紛止住了自己的動作。
若是說之前葉落擰斷那乾瘦青年的胳膊是因爲那乾瘦青年毫無防備。
但此刻一巴掌就令另外那青年將地板跪裂,這可就有點兒真功夫了。
帶着幾分忌憚,就聽其中一手上帶着刀疤的青年道:
“這位兄弟,之前我們兄弟幾個不知道你與這姑娘認識,多有得罪,還望兄弟海涵。”
聽着這話,葉落冷冷一笑:
“海涵,我爲什麼要海涵你們?之前出言污衊小穎,現在,跪下給小穎姑娘道歉。”
聽着葉落的話,一時間,那手上有着刀疤的青年和另外一個還沒被打倒的青年紛紛握緊了拳頭。
讓他們跪下給一個女人道歉,這對他們來說絕對是恥辱啊。
懷着幾分怒意,就聽到手上帶着刀疤的青年道:
“這位小兄弟,我知道你有點兒身手,但想要在烏市橫着走,也不是有這點兒身手就夠了的。”
“我就問你,五爺,你知道嗎?我可是五爺手下的人,而五爺的背後,那可是鯤爺。”
“你敢在烏市動我,就是不給五爺面子,等到時候五爺一怒,你承擔不起。”
說着,那人露出一副倨傲的神情。
而聽着這傢伙的話,葉落越發覺得好笑了。
他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拿薛五來壓他。
不要說薛五了,就算是高鯤在這裏,也得對他葉落畢恭畢敬啊。
想着這些,就聽葉落淡然開口道:
“薛五的手下,很了不起嗎,那麼現在你們若是不磕頭道歉,我不介意替那薛五好好管教管教你們。”
說着,葉落淡淡搓了搓手。
葉落的這番態度,讓那刀疤青年不由一驚。
他沒想到自己提到了五爺,這葉落竟然絲毫不怕。
不過,他還是不相信,葉落一個毛頭小子能是連五爺都敢藐視的人物?
不過忌憚於葉落的實力,就算自己有五爺撐腰,現在五爺不再,還是要服軟啊。
想着這些,那刀疤青年心思一轉就拿定了主意:
“哼,大丈夫能屈能伸,就暫時先被這小子羞辱,之後就去喊五爺來。”
等五爺帶人來了,再好好將這小子暴打一頓。
還有那小妞,也不能放過。
想着這些,就聽那刀疤青年道:
“好,我跪,不過這個仇,咱們沒完,我會讓五爺來的。”
說着,那刀疤青年雙腿一彎,撲通就朝着小穎跪了下去。
“姑娘,我錯了。”
望着那跪下的刀疤青年,另外一個青年也無
奈跪了下去。
“想要喊薛五,那就儘管去,我先去會會那韓雲帆,等薛五來了,我再讓他打斷你們的腿。”
說完,葉落就朝那小酥和韓雲帆而去。
雖然酒吧裏很是躁動,可在走進酒吧的第一眼,葉落就看到了舞池那邊與小酥坐在一起的韓雲帆。
在那一刻葉落就已經想到,傳播小穎與自己緋聞之事,必定跟這韓雲帆有關係。
畢竟憑着小酥自己的力量,不可能僱得起那樣多的水軍。
“什麼,韓雲帆?”
聽葉落說出這個名字,那刀疤青年不由一愣。
對於這經常泡夜店的韓家二少,那刀疤青年自然認識。
而此刻,葉落竟然說要去見韓家二少,這不由讓那刀疤青年生出幾分好奇。
“這小子還認識韓家二少,若真是這樣,五爺來了也不見得會動他啊。”
畢竟那韓家,可是比高鯤還強橫的存在。
“不行,先不喊五爺了,還是先跟過去看看吧。”
說着,那刀疤青年就悄悄跟在葉落不遠處,朝韓雲帆和小酥那個方向而去。
因爲這刀疤青年幾人的座位跟韓雲帆那個卡座之間隔着舞池,加上酒吧本就躁動的音樂聲,對於葉落的到來,韓雲帆還不知曉。
此刻,他還在得意於昨晚在網上對葉落的討伐。
而就在這時,葉落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小酥,韓少,沒想到你們會在一起啊。”
聽着葉落的聲音,那小酥和韓雲帆都忙的朝葉落看了過來。
在見到突然出現的葉落時,這兩人都不由一驚。
畢竟他們在這裏碰面可是臨時決定的,怎麼可能被別人知道。
“小酥,你爲什麼那樣對我?是我哪裏做錯了什麼嗎?”
在見到小酥的一刻,小穎激動的眼眶都紅了。
到現在她都不願相信,自己最好的閨蜜,竟然成了帶給自己最深傷害的人。
若是朋友,她怎麼捨得。
在聽到小穎的話後,那小酥明顯一慌。
畢竟她做了虧心事。
不過很快,這小酥就再次鎮定下來。
在鎮定下來後,這小酥非但沒表現出什麼愧疚,相反,只聽她冷哼了一聲道:
“哼,我怎麼對你了,你是說那些豔照嗎?呵,就算我不拍那些豔照,你以爲自己就真的是清潔無暇的白蓮花了。”
“這葉落將你捧成微聊當紅主播,背後你們發生過什麼,這還用想嗎,若不是你用身體討好他,他能那樣不遺餘力的捧你。”
“既想當婊子,又想立貞節牌坊,呵,世界上哪有這麼好的事兒。”
“小酥,你…”
聽着小酥那惡毒的話語,一時間,一向善良的小穎變得憤怒起來。
她沒想到,自己這閨蜜竟然用如此惡毒的語言中傷她。
這無異於在她的心上狠狠插了一刀。
憤怒之中,小穎也生出幾分苦澀與無奈。
下一刻,只見小穎聲音低沉的一字一句道:
“好,既然你這樣說,我也不想再辯駁什麼,今日,我就與你,割袍斷義,恩斷—――義絕!”
說着,小穎擡起玉手,將自己的一條蕾絲衣袖狠狠撕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