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女人的話,一時間,葉落冷冷笑了。
他沒想到,這女人將自己叫出來,竟然是要自己徹底與安琪拉斷了聯繫。
在葉落一陣冷笑時,就見那女人一邊摘下墨鏡一邊道:
“或許在安琪拉在華夏的這段時間裏,你確實幫助過安琪拉。”
“而且我也能看出,安琪拉對你是有好感的。”
說到這裏時,這女人的話語停了停。
她一隻手拿着墨鏡,另外一隻手將額前那金黃色的長髮撥弄了一下。
不得不說,這女人雖然氣質很冷,可即便是隨手撥弄頭髮,都有着萬千的風情。
撩了撩頭髮,就聽這女人繼續道:
“不過,你和安琪拉之間,是絕對沒有可能的。”
“對於我們家族在歐洲的實力,你是根本不會清楚的,那種實力意味着,不要說戀人,就算做我妹妹的朋友,你也沒資格。”
說到這裏,這女人冷聲一笑:
“所以,說吧,你想要什麼,只要不是摘星星摘月亮,我都能夠幫你完成。”
“條件,就是今後你徹底消失在安琪拉的世界。”
聽着這女人的話,一時間,葉落朗聲大笑起來。
他轉過頭來,平靜望着這女人那張精緻而立體的側臉:
“沒資格做戀人,連做朋友的資格都沒有?你以爲你們家族富可敵國嗎?”
“就算富可敵國又如何,就算是那米國總統在這裏,也不配這樣跟我說話。”
“先不說我葉落沒有追安琪拉的意思,就算我葉落有那意思,也只會因爲安琪拉自身,至於你那什麼狗屁的家族,我葉落又豈會放在眼裏。”
說到這裏,葉落冷聲一笑:
“好,你說我要什麼就給什麼,我也不要星星不要月亮,我要米國總統手裏的那核按鈕手提箱,你能幫我弄到嗎?”
聽到這裏,那女人精緻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變化。
此刻,就見她的臉上帶着一絲不悅道:
“葉落,不要在這裏無理取鬧,我會讓你提條件,是因爲看在你還幫過安琪拉。”
“不過,我的耐心是很有限度的,這樣的機會錯過了,就永遠不會再有。”
說到這裏,這女人的眸光一陣淡漠道:
“到時候,不要怪我使出一些必要的手段。”
聽到這裏,葉落的目光也變得越發淡漠起來:
“怎麼,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在這一刻,葉落是真的覺得這女人好笑,他葉落,縱橫宇宙上萬年,就沒有哪個人敢威脅他。
若是讓那些修仙世界的道友聽到有人敢威脅煙塵天帝,恐怕他們會笑掉大牙的。
威脅煙塵天帝,這是不想活了嗎。
就算葉落現在已經不是那登臨仙界之巔的煙塵天帝了,可他葉落,就要被威脅?
他葉落,可是隻需三五天就能晉升宗師的人物啊,這種人物,在區區地球上,還真沒人能威脅他。
“你真的很無知,都不知道自己是在跟怎樣的存在說話。”
淡淡回了這女人一句,葉落就懶得再理她。
在葉落兩人倚靠着窗戶沉默時,一個帶着帽子
,推着餐車的男人就朝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至於那女人,自然不會看餐館服務員這種小人物。
而就在這時,那推着餐車的男人突然在那餐車上一摸,下一刻,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只見這手握匕首的男子身影如狼一般,他猛地一個閃爍,下一刻,那刀子就已經架在了女人的脖子上。
葉落淡淡望着這一幕,根本沒有絲毫出手的打算。
而這男人也根本沒將葉落放在眼裏,在用刀架住那女人的脖子後,就聽這男子聲音有些沙啞的道:
“安露娜小姐,沒想到啊,你會落在我的手上。”
“原本是衝着安琪拉小姐來的,不過,能將安露娜小姐控制在手中,這可是比安琪拉小姐還有分量。”
“哦,當然,安露娜小姐還真的是美豔啊,若不是僱主開出的佣金足夠誘惑,說不定我會直接將安露娜小姐留在身邊當我的小情人呢。”
在被這男子控制住的一刻,那安露娜不由一慌,不過,這安露娜的心理素質還是很好的。
在片刻緊張後,她就再次恢復了自己的冷傲。
下一刻,就聽這安露娜話語平靜的道:
“我不知道是誰派你來的,但想要這樣劫持我,也沒這麼容易。”
“屋子裏還有三個保鏢,你能從他們手中逃走吧。”
說完,就聽這安露娜大喊道:
“快來人,有人劫持我。”
隨着安露娜的話語,很快,那三個黑人保鏢撞破房門一下衝了出來。
安琪拉跟隨在這三人之後,也慌張的走出了屋子。
“姐姐”
在望見被劫持的安露娜時,安琪拉慌張的大叫起來。
而那三個黑人保鏢更是二話不說,直接朝着那帶着帽子的男子衝去。
望着這幾個塊頭堪比NBA球星的傢伙,那男子的嘴角露出一抹不屑冷笑:
“就憑你們幾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還不夠格。”
一邊說着,就見這男子朝腰間一抹,下一刻,一把閃爍着寒芒的飛輪就被這人摸了出來。
這飛輪的邊緣是一個個細密的尖齒。
隨着這男人的手用力一刷,那飛輪滴溜溜轉着,朝着那三個保鏢的脖子就割了過去。
不得不說,這飛輪飛行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就像華夏古代的暗器血滴子。
幾乎只是眨眼的功夫,這飛輪轉過一個極陡的角度,從那三個保鏢的脖子上輕輕劃過。
下一刻,那飛輪就再次飛回了這男子的手中。
而再看那三個保鏢,他們的脖子上,紛紛出現了一條血線。
三個保鏢瞪大眼睛,在滿是驚駭的目光中,三人紛紛倒在地上。
“啊”
望着這一幕,安琪拉嚇的捂着嘴巴就尖叫了起來。
這三人,之前都還好端端的啊,可只是須臾功夫,就已經變成了三具死屍。
望着這一幕,就算是那安露娜也變得花容失色起來。
縱然她來自那資產不計其數的大家族,縱然她的手下掌管着數萬名員工。
可在死亡面前,她終於感覺到,原來,自己是那樣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