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就見顧真傾向前幾步,連忙跑到桌子前。
下一刻,他一把就將密藏獸寫的那幅字拿了起來。
在仔仔細細觀摩一番後,就聽那顧真傾暢懷大笑一聲:
“哈哈,好字好字啊。”
“筆法蒼勁有力,其中又不乏一種肅殺之感,這樣的氣勢再配上這樣一首詞,妙,實在是妙啊。”
再將這幅字誇獎一番後,就見那顧真傾滿是欣喜的轉頭看向唐澤道:
“小澤,哈哈,不愧是爲師的好徒弟啊,有進步,很有進步,這首詞,肯定是你寫的吧,記得最初拜師時候,你就是寫的這首詞。”
“只是你這落款,有些別緻啊。”
說着,顧真傾又看了這幅字上的狗爪一眼。
聽聞此話,一時間,那唐澤不由一陣大窘。
自己的師父,竟然將那條狗的字當成了他唐澤的。
這也就罷了,顧真傾還將這幅字大肆誇讚了一遍,說自己有進步,這豈不是告訴所有人,他唐澤寫的字,真的沒一隻狗寫的好。
想到這裏,那唐澤就開始慌了。
要知道他之前可是說過,只要有一位書法大師說他的字不如那隻小白狗的好,他就承認。
現在聽自己師父這意思,那就是說自己的字不如小白狗啊。
自己的師父,那可真的是書畫大師。
“不行不行,得趕緊轉移個話題啊,萬一有人起鬨,抓住這事兒讓我舔那傢伙怎麼辦。”
想着這事兒,唐澤朝那密藏獸的屁股看了一眼。
這傢伙雖然看上去毛茸茸的挺乾淨,可終究是個狗啊。
他唐澤要是當衆做出那種舉動,那真是一世英名毀於一舔。
今後在整個書法圈子裏,他唐澤都會淪爲笑柄。
甚至若干年以後,還會出現一個唐澤舔狗的典故呢。
那他唐澤可真是丟好幾輩子的人了。
想着這些,就見那唐澤忙的就要轉移話題道:
“哈哈,師父,您老人家既然來了,要不就給我們展示一下您的書法造詣呢,大傢伙可都是對此期待已久啊。”
“大傢伙說是不是啊?”
說着,那唐澤就對衆人問道。
只是,在這唐澤的話語說出後,根本就沒人附和他,此刻,衆人都還想着那舔狗的事呢。
好的書法固然珍貴,可相比之下,還是舔狗更有意思一些。
在衆人都期待的望着唐澤時,站在人羣前方的安琪拉美眸一轉,下一刻就見她向前一步走到了唐澤所寫的那幅字面前。
只見安琪拉指着那幅字就對顧真傾禮貌問道:
“顧老你看,這裏還有一幅字,這一幅和之前您看中的那一幅相比,顧老您覺得那一幅更好?”
聽着安琪拉的話,那顧真傾的目光朝唐澤寫的那首《天淨沙》看去。
只是隨意瞥了一眼,就聽顧真傾道:
“這幅字,其實還是不錯的,不過也就是我徒弟小澤原來的水平。”
“跟小澤落款狗爪印的一幅相比,那就差了一個小檔次了。”
說着,顧真傾露出一副傲然神色。
到現在,他還認爲密藏獸那幅字是唐澤
而這可是讓那唐澤徹底慌了。
自己的師父,現在竟然明確說出了自己的字不如密藏獸,那這些人可真的有理由讓自己舔狗了。
就在唐澤惶恐時,安琪拉狡黠一笑道:
“哈哈,顧老,你看好的那幅字根本不是唐澤寫的,而是我懷裏的這位。”
說着,安琪拉低頭看了看那不知道什麼時候蹦到她懷裏的密藏獸。
聽着安琪拉的話,一時間,那顧真傾忍不住大笑起來:
“哈哈,你這個女娃娃可真會給老夫開玩笑,你懷裏那不是一隻狗嗎,一隻狗,怎麼可能會書法。”
“再說了,我那小澤徒兒,不可能連一隻狗都不如吧。”
“若是如此,老夫哪裏還用收小澤爲徒啊,直接收這條狗爲徒不就好了。”
此刻的顧真傾顯然是不相信安琪拉的話啊。
可那唐澤聽着顧真傾的一番話,一時間臉色更爲苦悶。
自己的老師竟然說收一條狗做徒弟。
這讓他唐澤情何以堪。
就在唐澤一臉苦悶時,衆人也你一句我一句的對那顧真傾說了起來。
“顧老,那字,的確是這隻狗寫的啊,你看落款處,就是這隻狗的狗爪印。”
“是啊顧老,這唐澤之前還打賭了呢,若是他輸了,可是說當衆親狗屁股的。”
“是啊,顧老,若是這唐澤言而無信,就沒有做您老徒弟的資格,還是讓他趕緊舔狗吧。”
聽着衆人的話,一時間,那顧老也有些拿捏不準了。
畢竟這麼多人,沒必要騙他啊,也沒必要都黑他徒弟。
帶着幾分困惑就聽這顧真傾道:
“這,狗真的能寫出如此好的書法?要不這樣吧,你們讓這狗再寫一遍。”
聽着這顧真傾的話,小傢伙不由翻了個白眼,它才懶得再寫第二遍呢。
而這時,葉落也冷笑着望向那唐澤道:
“唐公子,難道你非得等着你師父親眼再看一遍才肯承認嗎?”
“我…”
葉落的話說的那唐澤一陣啞口無言。
那狗子的字寫的比他好,這已經成了事實,若是狗子再寫一遍,也只是再打他一次臉而已。
到時候,他更難堪。
想到這裏,唐澤狠狠握了握拳頭:
“輸了,現在,我承認輸了,我舔,我舔。”
此刻,唐澤被逼的沒有任何辦法了。
他只想早早結束這一切。
一聽唐澤真的要舔狗了,一時間,衆人紛紛拿出了手機,這畫面,得拍攝下來留作紀念啊。
這一刻,安琪拉也是一臉的期待,只見她忙的將那小傢伙放到桌子上,之後眨巴着性感的美眸對唐澤道:
“拿,舔吧。”
此刻若是說表情最複雜的,當屬那小傢伙了。
這貨的模樣看上去滿是不情願,其中有着不屑,也有着羞恥。
當衆就想舔它,難道它密藏獸就不要面子了?
望着那滿是不屑的密藏獸,在看看這傢伙毛茸茸的小屁股,一時間,唐澤的臉上有着難以描述的苦逼神色。
這,它真的是下不去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