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直接將安琪拉姐妹驚住了。
之前那亞歷克斯裹挾着滾滾泥沙而來,那氣勢,彷彿要淹沒一切啊。
可現在,竟然被葉落隔着十多米,一道氣刀就斬爲兩半了。
此等手段,簡直可怖可懼。
在將這亞歷克斯斬殺後,葉落遙遙望向那朝百米開外私人飛機跑去的安德魯。
“你以爲你能跑得掉嗎?亞歷克斯已死,你若覺得你能跑的比我靈氣刀刃快,可以繼續跑。”
望着那向前奔去的安德魯,葉落帶着幾分悠然道。
葉落說的是悠然,可他這話聽在那安德魯的耳中,卻如一道滾滾天雷在耳邊乍響一般。
正向前急速奔逃的安德魯,此刻不敢再邁出一步。
安德魯可是被葉落之前那斬開他冰牆的一記刀刃嚇破了膽。
他可不想葉落再朝自己斬出第二刀。
繼續跑,只有死路一條,留下來,興許看在自己妹妹的面子上,葉落還能饒自己一命。
權衡一番,這安德魯舉起雙手,緩緩 轉過頭來。
“葉宗師,我安德魯,認輸了。”
說完,那安德魯沉沉的低下頭去。
望見這一幕,一時間,安琪拉和安露娜的心中百感交集。
身爲安德魯的妹妹,對於自己這個哥哥在家族中是何等榮耀,她們倆很清楚。
可以說,安德魯幾乎就是下一任家主的繼承人了。
可現在,那孤傲無比,將要站在整個家族最頂端的安德魯,卻對葉落低頭認輸了。
這消息若是讓家族中人知道,必然驚駭到無以復加。
最有望的家主人選,竟然給一個東方人低頭。
不過也由此可見,葉落已經強大到何等程度。
在兩姐妹一陣駭然時,葉落帶着幾分笑意朝安琪拉看來。
只見葉落滿是溫暖的對安琪拉道:
“安琪拉,現在,就讓我幫你討回公道。”
說完,葉落轉頭看向那安德魯道:
“最初你說,要強制帶我去西歐,現在,還想嗎?”
聽着葉落這滿是羞辱意味的話,那安德魯握了握拳頭,不過最終,他還是帶着苦澀開口道:
“不想了。”
聽到這話,葉落又問:
“之前你說要對安琪拉動用頂級家規,現在,還動嗎?”
“不動了。”
一臉苦澀的安德魯只得如此回答道。
這時就聽葉落繼續道:
“只是,讓我怎麼才能相信你現在的話呢?”
“西歐距離這裏足有萬里之遙,萬一安琪拉跟着你回去了,你再報復安琪拉,那我不是將安琪拉送入狼窩嗎。”
聽着葉落這話,那安德魯沉默不語。
其實,他安德魯的心裏就是這樣想的。
先順應着葉落將一切暫時答應下來。
等回到家族之中,再對安琪拉施以暴行。
到時候隔着千山萬水,葉落什麼都不知道。
甚至安德魯還在想,等回到家族,一定要派遣一批強大之
人來華夏,將葉落斬殺,以消他心頭之恨。
就在這安德魯沉默時,葉落笑着一把攔住安琪拉的纖腰:
說着,葉落攔着安琪拉,兩三步就飛躍到了安德魯的近前。
下一刻,葉落擡起一隻手掌,驟然朝那安德魯的頭頂拍去。
望見突然朝自己拍來的葉落,安德魯徹底慌了。
葉落這一掌太過出其不意,他想要避閃也避閃不開啊。
“難道這葉落真的是想要殺我了?而且,還是在安琪拉的面前殺我,以此來替安琪拉報仇?”
心中這般想着,安德魯也越發堅定了這種可能。
一時間,安德魯心如死灰。
就在這安德魯絕望的閉上眼睛的一刻,葉落的一掌已然拍下。
只是在手掌接觸那安德魯頭顱時,葉落就停止了用力。
在這一刻,就見葉落口中唸誦着一段晦澀難懂的符咒,與此同時,將一道道的靈氣灌注到了那安德魯體內。
下一刻,葉落轉頭對安琪拉一笑,隨即那攬在安琪拉縴腰上的手掌快速上移,在移動到安琪拉玉背上的一刻,葉落的手掌陡然發力,掌心涌出的靈氣瞬間朝安琪拉體內灌入。
在這一刻,以葉落爲紐帶,安琪拉和安德魯兩人被連接了起來。
在被葉落關聯的一刻,安琪拉和安德魯的眼眸中紛紛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因爲在這一刻,他們竟然在各自的腦海裏感受到了彼此的存在。
那種感覺,就彷彿體內擁有了另外一個靈魂一般。
就在安琪拉兩人震撼莫名時,葉落長長呼出一口氣,與此同時,收回了自己的左手和右手。
隨着葉落兩隻手掌的收回,安琪拉和安德魯之前的感覺也隨之消失。
只是他們卻依舊被之前的感受震撼着。
畢竟能感受到另外一個人的所思所想,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就在安琪拉兩人還處在震撼中時,葉落帶着幾分淡笑朝那安德魯看去:
“現在,我已經利用祕術將你的魂魄與安琪拉的關聯在了一起。”
“只要安琪拉痛,你就會痛,只要安琪拉死,你也不能活。”
“這樣,我也就放心讓安琪拉回去了。”
說到這裏,葉落似笑非笑道:
“我這麼做,你服嗎?”
聽着葉落前面幾句話,安德魯就已經驚恐到絕望了,自己的魂魄,竟然成了安琪拉魂魄的附庸。
而等聽到葉落最後一句話,安德魯更是氣憤的想要跳腳罵娘了。
尼瑪,這葉落將他的靈魂化爲安琪拉靈魂的附庸,這豈不是意味着,今後自己的命不由自己掌控了。
往小了說,安琪拉痛他就會痛,那若是哪天安琪拉大姨媽痛經,他安德魯身爲男人,豈不是也要體會痛經之苦。
往大了說,萬一哪天這安琪拉想不開要自殺呢,他安德魯豈不是得跟着陪葬。
這種生命被別人掌控的感覺,簡直令人忐忑無比啊。
可這葉落,最後竟然還問他服不服,我服你妹啊。
只是想要葉落隨手一道靈氣刀刃就能將他斬殺,安德魯也只能將所有苦水往肚裏咽。
雖然心中滿滿的不甘,可安德魯還是低着頭道:
“我,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