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葉先生你父母和妹妹的命,比我們父子兩人的命更讓你在意吧?”
“若是不想讓你的父母和妹妹有事,最好還是別動我。”
說完,這韓國濤露出一副得意的笑。
在他看來,自己這次終於摸準了葉落的軟肋,自己父子的命,算是保住了。
而就在這時,一雙手閃電一般伸到了他的近前,下一刻,這韓國濤就被從地上拎了起來。
此刻,這韓國濤就被葉落拎在手中,兩人之間只有十幾公分的距離。
那韓國濤彷彿能看到葉落眼眸中燃燒的怒火,而葉落身上那股恐怖氣勢,更是壓抑的令他韓國濤喘不過氣來。
“你,你你想做什麼…”
在這死亡的邊緣,那韓國濤惶恐的說話都顫抖了。
此刻的葉落真的怒火中燒了。
重生以來,他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憤怒過,
就連沈靜被堵在學校那次時,葉落也沒現在憤怒。
他葉落生平最恨的就是兩件事。
第一,被人誣陷。
第二,被人要挾。
特別是拿他葉落最在意的親人來要挾。
可現在,這韓國濤將兩件事情都做了。
這是在徹底點燃他葉落的怒火啊。
帶着憤怒,葉落話語冰冷道:
“威脅我嗎,好,韓老闆,您很聰明。”
說到這裏,葉落話鋒一轉:
“不過,那穆奎說是與你通電話,沒說與你兒子通電話吧?”
冷漠一下,葉落一把將那韓國濤甩飛出四五米,電光火石之間,葉落一把將那韓雲若抓在了手裏。
“葉落,你,你想幹什麼?”
被葉落如小雞一般拎着,那韓雲若陷入恐慌。
“我想幹什麼,我自然是想要你死了。”
說着,葉落拎着那韓雲若,就將韓雲若懸空在了那陷阱的上方。
“啊,不要,葉落,你不能…”
只是,根本不等這韓雲若的話語說完,葉落的手掌就已經鬆開。
下一刻,就聽到咕咚的落水聲。
緊隨其後,一聲聲歇斯底里的哀嚎就響了起來。
聽着那一聲聲的慘叫,韓國濤跑上前來,一下就趴到了那王水池的旁邊。
這一刻,他就望見了那在王水池之中不斷掙扎的韓雲若。
隨着韓雲若被不斷腐蝕,一個個氣泡不斷從王水中冒出。
而那血肉模糊的韓雲若,很快就停止掙扎,一點點朝王水池底部沉了下去。
“雲若,我的兒啊,我的雲若啊。”
望着那被王水腐蝕而死的韓雲若,一時間,韓國濤痛哭流涕起來。
若是死掉的是那韓雲帆,他還不會如此傷心,但死掉的是韓雲若啊。
韓雲若,一直以來都是那樣優秀,一直以來,都是被韓國濤當做接班人培養的。
可以說,他韓國濤在韓雲若的身上傾注了太多的心血和期望。
可現在,自己的這個兒子死掉了,而且,還是以如此殘忍的方式死掉。
這種痛苦,甚至不亞於讓他韓國濤死啊。
望着那痛哭流涕的韓國濤,葉落
的神色不喜不悲。
這一切,都是那韓國濤罪有應得。
畢竟他葉落完全可以模仿韓國濤的聲音,電話那頭的穆奎絕對聽不出來。
只是,現在殺了這韓國濤,實在是太便宜了他。
這韓國濤誣陷葉落,還拿葉落家人的性命威脅葉落。
既然如此,葉落不介意讓這韓國濤先嚐嘗喪子之痛。
“說吧,那穆奎現在何處?”
“等我解決掉那穆奎,再回來斬你。”
聽着葉落的話,那韓國濤低着頭,語氣低沉的道:
“他現在夜月會所的二樓,你想殺他,就去吧。”
現在,他韓國濤最在意的兒子都死了,他自然恨不得葉落給他兒子償命。
只是他韓國濤已經沒這個實力了,所以,正好藉助那劊子手穆奎之手殺葉落。
聽這韓國濤將話語說完,葉落一指點在了那韓國濤的眉心上。
與此同時,就見葉落的口中唸誦出一段古怪符咒。
下一刻,葉落就轉身朝韓家別墅外走去,一邊走就聽葉落一邊說道:
“不要妄圖逃走,我在你身上留下了尋蹤印記,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一樣能找到你。”
“現在留你一命,是要你親眼見到我將那穆奎的頭顱帶來,我葉落,要讓你在徹底的絕望之中死去。”
聽着葉落的話,那韓國濤話語低沉道:
“跑?我不會跑的,我的兒子沒了,一旦跑了,我半輩子奮鬥的基業也沒了。”
“一無所有了,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我要在這裏等着,等着你葉落被穆奎殺死的消息,我要以此來告慰我雲若的在天之靈。”
聽着背後傳來的話語,葉落頭也沒回,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下一刻,葉落的身影就消失在寒夜中。
…
…
十五分鐘後,烏市一處燈光閃爍的街道上,一道肅殺的身影淡淡望着眼前那名爲夜月會所的建築。
雖然夜色已深,雖然空氣很冷,甚至就連路邊的一些積雪都還沒融化。
但隔着玻璃就能看見那夜月會所內的燈火通明。
喧鬧的音樂聲,更是透過那些建築的縫隙不斷傳出來。
葉落推開門,朝着那會所內就走去。
在會所的門推開的一刻,一陣濃郁的酒氣混着女人的脂粉味就傳入了葉落的鼻息。
放眼望去,那一個個身材火辣,打扮妖豔的女人正陪着一個個男人嬌媚巧笑。
雖然已是冬日,可會所內依舊芙蓉帳暖。
那些個女人更是穿的不比夏天多一點。
靡靡的音樂,催情的酒水再加上那些性感野性的女人,此地,就是男人醉生夢死的銷金窩。
在葉落走進會所的同時,不遠處一處卡座上,正有幾個男女喝着酒。
他們年紀看上去跟葉落相仿,而看那打扮,也都是些富貴人家。
“不行了,我是真喝不下去了。”
“昨天我他媽喝了十瓶,都喝吐了好不好,今天這也喝了五瓶了,緩緩,緩緩,要不就喝死了。”
此刻在那卡座上,正有一個染着紅髮,留着分頭的少年對其他幾個人說着。
現在的他,實在是喝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