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黑豹正說着時,不遠處那鄭經理就慌里慌張的跑了過來。
在跑到那黑豹近前時,就見這不久前還對趙凱愛答不理的鄭經理,畢恭畢敬的對那黑豹叫了聲豹哥。
“豹哥,哎呦喂,您說您來得還真是快啊。”
“這纔打完電話多大會兒,您竟然就來了。”
望着這鄭禿頭對那矮瘦青年畢恭畢敬的樣子,趙凱也一下意識到,這矮瘦漢子是個惹不起的大人物啊。
於是,就見這趙凱一臉恭敬的對那鄭經理道:
“嘿嘿,鄭叔叔,不知道這位是…”
聽着趙凱的話,那鄭禿頭冷着臉道:
“這位是黑豹豹哥,豹哥,是震爺身邊的得力干將。”
一聽這話,那趙凱不禁有些懵了。
不過,他還是帶着疑惑道:
“震爺,鄭叔叔您說的震爺,是哪位?”
聽着這話,那鄭經理不耐煩道:
“震爺還能是哪位啊,咱們烏市還有幾個震爺,當然是唐震這位爺了。”
“唐,唐震…”
聽到這名字,那趙凱就更爲懵逼起來。
之前自己還拉大旗作虎皮的說自己是唐震的乾兒子呢,現在,竟然就遇見了唐震手下的得力干將。
就在這趙凱一陣發懵時,不遠處,那之前被一巴掌抽飛出去的那位同學捂着臉再次走上前來。
只聽他帶着委屈就對那矮瘦漢子道:
“鬧了半天,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啊。”
“豹哥,你這打我這一巴掌,可真是冤枉我了。”
“你雖然是震爺身邊得力干將,但凱哥是震爺的乾兒子啊,要說起來,凱哥在震爺心中的分量那可不比你輕吧。”
“你說話時候,是不是得給凱哥幾分面子。”
此刻,這位同學還想要意猶未盡的說些什麼,只是這時,那趙凱趕忙慌張捂住了他的嘴。
尼瑪,他趙凱根本就不是那震爺的乾兒子啊。
人家震爺壓根都不知道他是哪根蔥。
可這傢伙現在還口口聲聲要黑豹給面子,給你妹啊,萬一因爲這傢伙的幾句話將豹哥惹毛了,再給他趙凱的臉上來上一巴掌可怎麼辦。
他趙凱可不想當豬頭。
一邊捂住那傢伙的嘴就聽趙凱一臉賠笑的對那豹哥道:
“哈哈,豹哥,既然是震爺要來,那我們這就讓地方,哈哈,這就讓,這就讓。”
一邊說着,這趙凱就對衆多學生使了個離開的手勢。
震爺是什麼人物啊,不要說他趙凱了,計算是他趙凱的老爹在這裏,也惹不起震爺啊。
現在不走,留下來等死啊。
望着此刻如此慫的趙凱,一時間,這些學生們對他的印象瞬間變得差了下來。
你特麼不是震爺的乾兒子嗎,現在怎麼一聽說震爺要來,卻嚇的跟老鼠似的。
你那乾爹難道就一點不給你面子。
當然,雖然心中一陣腹誹,可衆多學生也不敢多說什麼。
畢竟他們都還是些高中生,也沒見過什麼大世面。
這矮瘦漢子一巴掌將之前那位同學抽飛,這就足以震懾住這羣高中的孩子了。
<
很快,衆多學生就站起身,一個個想要趕緊離開這裏。
特別是那些個女孩子,更是不敢再這帝王間多待了。
然而就在這時候,那黑豹的話語卻再次響了起來:
“等等,男生,都可以出去了,女生,先留下來。”
這黑豹可是知道,最近因爲那活閻羅死掉的事,身爲活閻羅的乾兒子的唐震一直有些悶悶不樂。
正因爲如此,這唐震今天才會來這天盛山莊休閒一下的。
而此刻,望着這麼多水嫩純淨的學生妹,黑豹一下就有了個主意。
不如先將這些女生留下,等那唐震來了挑選幾個啊。
身爲唐震的心腹,就連唐震玩女人的口味,他也是很清楚的,這唐震,就好清純羞澀學生妹這一口。
若是個處,那唐震就更喜歡了。
更何況,等那唐震玩完了,他黑豹也能跟着爽一把啊。
現在這麼多學生妹在這裏,真的是不玩兒白不玩。
聽到這黑豹的話,一時間,那些女生瞬間花容失色了。
身爲高中生,她們有許多都還沒談過戀愛呢。
身子也是處子之身。
這樣大的女孩,哪個不幻想着遇上一個白馬王子,然後將自己的第一次給自己最愛的人。
可現在,若是留下來,稍微一想就知道會發生什麼。
難道只是陪着喝喝酒拉拉手嗎,鬼才信這黑豹沒別的想法呢。
帶着惶恐,一時間,許多女孩都用哀求的目光望向了那趙凱。
這次是趙凱帶着她們來的。
而且,這趙凱到底是不是那唐震乾兒子的事情也是模棱兩可啊。
萬一他真的是那唐震的乾兒子呢,那這裏說有人中,也就趙凱說話最有分量了吧。
一時間,衆多女孩都渴求那趙凱可以幫着她們說句話,帶她們離開這裏。
然而,此刻趙凱的舉動卻令所有女孩失望和憤怒了。
此刻,就見那趙凱的眼神中閃過一陣猶豫之色。
但最後,這傢伙咬了咬牙,竟然轉頭就大步走出了房間裏。
這舉動已經很顯然了。
這趙凱,是丟下她們不管了啊。
一時間,所有女孩更是打心底裏就看不起這趙凱了。
之前還一陣陣的吹噓自己關係多硬,可真一遇到事兒,竟然選擇做縮頭烏龜。
不久前,她們還鄙夷葉落愛吹噓,可現在看來,這趙凱的行爲比葉落惡劣多了。
在這一刻,就連那些男生也對趙凱厭惡起來。
這趙凱的做法,實在是太不男人了。
不過面對那一巴掌就能將人抽飛的黑豹,此刻,這些傢伙也不比那趙凱男人多少。
他們雖然心中有怒氣,可最終還是一個個的低着頭,灰溜溜的從屋子裏走了出去。
片刻的功夫,原本還熱鬧的帝王間裏面,就看不見多少男人的身影了。
不過,雖然不多,但也不是一個都沒有。
在這衆多一臉惶恐之色的女生中間,一個少年正一臉悠然之色的坐着。
他就這樣淡然的坐在座位上,彷彿對那黑豹的話沒聽見一般。
這唯一一個的少年,很快就引起了衆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