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到底報警了沒有?”
松本河顯然已經有些急了,盯着蕭凌雙目閃爍出一道道的精芒,問道。
距離蕭凌剛纔打電話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了。
可是警察依然沒來。
這便有些怪了。
按理說,在蕭凌報警之後不到十分鐘會有警察趕過來的纔對。
“呵,你可以再報警一次。”
蕭凌聳了聳肩膀,然後說道。
“槽,報警報警。”
說着,松本河將自己的電話拿了起來,並開始撥打本地的報警電話。
嘟嘟嘟……
電話通了,他看向蕭凌的目光則頓時閃現出了幾分猙獰,似乎已經認定了剛纔蕭凌並沒有打電話一樣。
只是,等了半天,電話卻沒有接聽。
呃!
這是什麼情況?
松本河的神色間帶着幾分疑惑,並且微微的皺着眉頭看向蕭凌。
報警電話都打不通麼?
那這裏的事情該怎麼解決?
他的臉色越來越沉,甚至牙齒都開始咬的咯吱咯吱作響了起來。
今天他已經放出了狠話,是絕對不可能放任蕭凌離開的。
而且一旦蕭凌安然離開這裏,那便等於徹底打了他的臉,以後還怎麼在西醫界裏面混?
現在可是有幾百人看着這一幕呢。
“呵,沒通是不是?繼續打!”
蕭凌咧嘴一笑,以他的耳力,自然是聽到了電話沒有人接通,所以接着道。
這……
打打!
松本河根本不信邪,緊接着再次撥通了報警電話。
可是直到系統的提示音出現,還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槽。
真特孃的見鬼了。
他現在有一種即將暴走的衝動,臉色也緊接着變的有些古怪了起來。
若是說一個人的電話打不通,這還有情可原,可現在是報警電話啊,連這都打不通,肯定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可再重要,也要先將這裏的事情解決啊。
“哈哈,既然打不通,那趕緊的給老子報酬,否則你今天別走了。”
蕭凌盯着松本河,神色間更是帶着幾分戲虐般的笑意道。
啊?
不讓老子走?
唬誰呢,這可是限制人身自由,罪過打人還厲害呢。
“蕭凌,我可以起訴你非法拘禁。”
松本河顯然也學乖了,感覺自己抓住了蕭凌的語病,然後喝道。
呃!
這大傻泡真不知道是怎麼爬到現在這個位置,連這點常識都不懂麼?
老子只是說你不能走了,可沒說要限制你的人身自由啊,而且你丫的現在連電話都能打,算得是非法拘禁麼?
而此刻坐在臺下的那些老外,則頓時也好像是看戲一般的看着臺的三個人。
在之前他們已經查到了蕭凌的身份,所以已經不再看好松本河。
算是主辦方的人又能怎麼樣?
凡事得講理啊!
而且,現在這種局面,完全是松本河自己一個人造成的,和主辦方並沒有任何關係。
誰讓他準備趁機報復了?
現在好了吧,被蕭神坑坑了吧,活該!
“可以,起訴吧,不過在起訴之前,先把我的報酬給我,一碼歸一碼,這件事算是結束了。”
蕭凌撇了撇嘴,然後笑着道。
臥槽!
你大爺!
怎麼到現在還知道要錢啊,你丫的真的是掉錢眼裏了麼?
松本河已經氣的要翻白眼了,但他還是強忍着心的怒火沒有當場發作出來。
“蕭凌是吧,老子不管你在華夏有多高的榮譽和地位,可現在並不是在華夏,這裏是古安國,西醫的起源地,所以不要太囂張,否則會死的很難看的。”
他咬了咬牙,用一雙陰狠的眼睛盯着蕭凌道。
“給錢。”
而蕭凌卻並沒有二話,直接對他道。。
嘎!
這傢伙瘋了麼?
要錢不要命了?
老子和扶桑的八歧門還是有點交情的,等回去之後一定要讓八歧門的門主弄死這傢伙。
松本河有些納悶蕭凌從哪裏來的膽子,竟然沒有將他放在眼裏。
要知道,一個名醫,一般情況下都是和當地的大佬們有所交集的。
任誰也不會去得罪一個名醫。
好像周立軍一樣。
當初爲了救蕭凌,可是連河陽省的大佬們全都出動了。
因爲誰也不可能不生病,而生病需要用到醫生,這是人之常情。
“哼。”
松本河現在真的已經不想和蕭凌說話了,當即冷哼一聲,沉默了下去。
等待!
接下來又是漫長的等待時間。
甚至已經過了午,警察還是沒有來。
儘管松本河在間又打了幾個電話,卻仍然是沒有人接聽。
這種狀況,甚至連蕭凌都有些疑惑了。
若是在燕京市,他還有這個能力不讓警察來,可這裏畢竟是古安國,他的名字不可能會傳播到這裏吧。
“槽,還要等多長時間?我們可以去喫飯了麼?”
蕭凌盯着松本河,直到下午的兩點多才開口問道。
“不行,在警察沒來之前,誰也不能走出這裏,否則老子取消他參加學術交流大會的資格。”
松本河肚子也是餓的咕咕直叫,但是他還是強忍着喝道。
嗯?
“是麼?”
突然,蕭凌笑了,而且笑的非常邪魅,讓人一看都情不自禁的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氣息直衝腦際。
什麼情況?
看到蕭凌這種殘忍略帶戲虐的笑意,松本河的心頓時咯噔一下。
“好,很好,松本先生,現在我可以當着大家的面說,你在限制我們的人身自由,這已經構成了非法拘禁罪,現在大家可以爲我作證的。”
緊接着,蕭凌淡然一笑,解釋道。
“對,我們可以作證。”
“沒錯,松本河從讓我們進來這個禮堂開始關閉了大門,不讓我們出去,我餓了。”
“算我一個,我早餓了,來參加這什麼狗屁的學術交流大會,竟然還讓扶桑人主持,簡直太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