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過天香園飯店保安亭的時候,裏面的保安看到蕭凌,趕緊笑着打招呼喊道。
不得不說這保安亭的保安也是學乖了。
那次蕭凌將自行車放在這裏被偷了,這傢伙咄咄逼人的場景還依稀浮現在腦海呢。
自從那次事件之後,他們便認定這輩子都不會和蕭凌這貨有任何交集。
否則自己連怎麼被坑死的都不知道。
哎呦。
“蕭凌,這裏的人都認識你,你這傢伙肯定是經常來這裏喫飯吧,味道一定很好了。”
眼見蕭凌和保安笑着點了點頭,跟在後面的亨利則頓時開心了起來,笑眯眯的對蕭凌說道。
呃?
經常麼?
老子只是來過兩次而已。
“那是,這裏我是常客,好喫着呢。”
蕭凌自然不會和亨利說實話,而是笑眯眯的說了一下。
嘎嘎!
看來蕭凌也不是很摳的,而且這飯店規模看去也不小,這次還真是讓他破費了。
亨利現在已經認定了蕭凌想要帶着他去喫好的,所以心不免有些感動。
如果蕭凌稍微開啓一下讀心術的話,會知道亨利此刻心的想法了。
不過,既然來天香園,他也沒有打算在喫的東西省錢,對他來說,經濟實惠能填飽肚子行了。
如果不是亨利這麼一個冤大頭的土豪來找他,午他隨便在路邊稍微喫一點行了。
走進了天香園飯店沒十分鐘,菜和酒全都端了來。
因爲他是燕京市鼎鼎大名的蕭神坑,所以天香園的服務員和後廚說了一聲,他們的飯菜自然以最快的速度端了來。
“哥,只是聞一下感覺有食慾了,我開動了啊。”
眼見服務員最後將一份紅燒肘子放在了自己的眼前,亨利則頓時食指大動,對蕭凌道。
“呵,隨意,今天稍微喝一點,下午我還有事,否則非得陪着你一醉方休不可。”
蕭凌端起酒杯,先對亨利示意了一下,然後才淡淡的說道。
咕咚!
亨利也不客氣,直接將一杯白酒一飲而盡,竟然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應。
我擦!
這傢伙到底是是個什麼怪胎?
蕭凌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心更是有些不解的嘀咕道。
“哈哈,肉是我的最愛,雖然……不說了,開喫!”
在蕭凌面前,亨利沒有任何顧及,竟然直接將紅燒肘子抓了起來,張開大嘴便一口咬了下去。
這……
尼瑪。
蕭凌只是看着亨利這一口下去感覺一陣油膩,看着那油汁四濺的情景,讓他甚至有了一種反胃的感覺。
不過亨利卻不管不顧,好像是三天沒喫飯的餓狼一樣,沒幾口將一份紅燒肘子全部吞進了肚子裏。
“服務員,再來一份這玩意。”
這傢伙一點都不客氣,喫完之後一點都不注意形象的抹了一下嘴巴,然後喊道。
嘎!
“亨利……”
“是不是又該喝了?來。”
咕咚!
聽到蕭凌在喊自己,亨利則想都沒想,認定是蕭凌想要喝酒了,乾脆一把抓過酒瓶,自己倒了一杯,一仰脖,全都灌進了嘴裏。
臥槽!
這是什麼情況?
看到如此喫飯的亨利,蕭凌的心不禁有些疑惑起來。
因爲哪怕是在華夏,他都沒有見過甚至聽說過這樣喫飯的。
只是喫肉,而且東人第一次喝華夏的白酒,一點不適應的感覺都沒有。
“亨利,先等一下,你是什麼情況?”
終於,第二份紅燒肘子端了來,亨利等服務員出去之後,再次一把抓過去,剛要張嘴咬,卻被蕭凌制止了。
嗯?
怎麼了?
亨利明顯有些詫異,沒能理解蕭凌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喫東西一直是這樣麼?”
看到亨利一副疑惑並帶着茫然的神色,蕭凌不禁微微的皺着眉頭詢問道。
“是啊,從小是這樣的,怎麼了?”
亨利很怪蕭凌爲什麼會問這個問題,不過他卻在心底突然間燃起了一絲希望。
因爲從小,他得了一場大病,之後身體越來越肥胖,怎麼控制都控制不住。
而且,還有一個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祕密。
他沒有味覺。
能嗅到味道,嘴裏卻沒有任何味覺。
喫東西好像是嚼蠟一般,他只能從小養成了一種在喫飯的時候什麼都不想,憑藉飯菜的香味來喫飯的習慣。
這也是爲什麼他之前在心嘀咕從小沒喫過饅頭的原因。
因爲饅頭沒有香味,他根本喫不下去。
但是今天飯桌,距離他最近的是這盤紅燒肘子,而且紅燒肘子所散發出來的香味讓他食慾大增,所以他纔會選擇這道菜來下嘴。
蕭凌雖然沒有用透視眼檢查過亨利的身體,但是卻也知道他的身肯定是出了問題,否則不會這麼古怪的。
“我擦,你丫的纔有病呢,老子現在的體格雖然是胖一些吧,但是和有病卻完全不搭邊。”
亨利頓時如同被揭短了一般,馬從椅子跳了起來說道。
嗯?
這麼大的反應幹嘛?
“亨利,這裏沒有外人,你對我說實話,也許我會有辦法也說不定。”
蕭凌的眉頭已經越來越深了,對亨利很認真的說道。
這……
瞬間,亨利開始猶豫了起來。
真的要告訴蕭凌麼?
這可是隻有自己才知道的祕密。
“蕭凌,這件事你算沒辦法的話,也千萬不能透露出去,他關係到我的性命。”
終於,亨利帶着一臉鄭重的神色,對蕭凌說道。
蕭凌點了點頭,凝視着亨利,但是卻已經開始呼喊葉桂了。
對於醫術來說,還是葉桂較靠譜一些。
他看得出亨利不對勁,但是究竟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他卻無法檢查出來,讓葉桂出來摟一眼也是應該的。
“老傢伙,快出來,遇到一個疑難雜症,這玩意你最拿手了。”
臉不動聲色,但是蕭凌卻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和葉桂開啓了交流。
“臭小子,你不能改一下稱呼?老子我活了,不對,是做鬼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遇到過你這麼一個無恥的小混蛋,而且偏偏老子還收了你做徒弟,真特孃的倒黴。”
葉桂聽到蕭凌的聲音,第一時間便對他咆哮道。
呃!
“您歇歇吧,做鬼這麼多年,你丫的見過人麼?也是我纔將你從棺材裏帶了出來好麼?別廢話,你來用我的眼睛看一下,對面這肉球是什麼情況?”
蕭凌對葉桂的話自然是不以爲然,撇了撇嘴道。
肉球?
聽聞蕭凌的話,葉桂則迅速借用蕭凌的透視眼對亨利進行檢查了起來。
嘎!
那一瞬間,蕭凌的雙眼突然間爆發出一股凌厲,成熟,沉穩的精芒,讓對面的亨利頓時一陣錯愕。
這還是蕭凌麼?
怎麼他的身所散發出來氣場如此強大?
甚至這一刻,亨利連話都沒有說出來,雙目閃爍着一絲疑惑,直勾勾的盯着蕭凌。
嗖!
不過下一秒,亨利不用開口了,蕭凌已經瞬間伸手,將他的手腕抓在了手。
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
現在蕭凌的手法,完全是華夏醫最爲博大精深的切字。
別看只是單純的一個字,卻有諸多講究。
“你……你幹什麼?”
亨利顯然也已經嚇傻了,盯着蕭凌有些驚恐的問道。
“閉嘴!”
一聲霸氣威嚴的聲音頓時從蕭凌的口發了出來。
這……
什麼情況?
亨利一臉懵逼的神色,完全被眼前的場景弄得呆住了,甚至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不過這時候蕭凌卻已經將他的手腕鬆開了,而且雙目所閃爍出來的精芒也頓時微微一鬆。
呼!
亨利終於長長的鬆了口氣。
剛纔那一刻,太可怕了,簡直讓他有一種如置冰窖,甚至臨近死亡感覺。
“蕭凌,我和你說實話,我沒有味覺,在小時候那一場大病之後,便沒有了味覺。”
亨利微微的咬了咬牙,然後纔對蕭凌用一副低沉的聲音解釋道。
“槽,竟然能還有人能使用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法!”
蕭凌並沒有回答亨利什麼,因爲葉桂已經開始罵了起來。
呃?
到底是什麼情況?
蕭凌自然無法理解葉桂所說的到底是什麼事情,不過卻沒有多問,他知道葉桂會說的。
“這小子身有兩種病,說好治也好治,說難治也很難。”
終於,葉桂開口微微嘆了口氣對蕭凌解釋道。
嘶!
縱然是蕭凌,在聽完葉桂的話之後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能讓葉桂說難治的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的!
“你直說吧,到底是什麼情況?”
蕭凌暗自將自己的心情放平靜了一些,對葉桂鄭重的問道。
表面,亨利是他的客戶。
可實際,蕭凌卻已經有些喜歡這個胖子了,兩個人的性格倒是非常相像,否則也不會告訴他有病這件事。
現在他檢查出了亨利身的問題,自然是想找辦法幫他解決一下。
“他的味覺被封住了,是冰針,細如牛毛,卻無法用普通的人體熱量來化開,只要弄出這冰針,這傢伙的味覺便會恢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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