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凌一臉鬱悶,只能幹坐在旁邊生悶氣。 .
而且他也很疑惑,露西這小妞到底是什麼身份?
她讓自己保護亨利,這本身已經說明她知道一些什麼情況纔對!
可是,她接近亨利的目的有些說不清了。
“亨利少爺,你真壞!”
露西每天都出入這種風月場所,所以自然知道亨利話裏的意思,馬嬌嗔一聲。
丫的!
等你被坑的時候,知道這小妞的厲害了!
蕭凌撇了撇嘴,自動屏蔽了這些話。
“壞麼?老子身體倍棒呢,今晚有時間麼?我們約一下?”
亨利的神色間帶着幾分邪邪的笑意,對露西道。
我……
槽!
雖然不想聽兩個人的談話,但是無奈蕭凌的聽力實在是太好了。
再加這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說話聲,瞬間鑽進了他的耳朵。
“亨利少爺,您說的是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呢?”
露西抿嘴一笑,故意壓低了一些聲音道。
“裝什麼純啊,你會不知道?”
蕭凌沒好氣的在一邊隨聲附和了一句。
嘎!
這尼瑪是來找樂子的麼?
亨利的嘴角頓時一抽,並且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好了,亨利你慢慢玩,我去車等你。”
蕭凌一邊站起來,一邊接着對亨利說了一聲。
鬱悶!
實在是太特麼鬱悶了。
今天來到這家酒吧是一個最大的錯誤。
他一邊無奈的嘆息一聲,一邊朝着外面走去。
“喂,蕭凌,老子是故意逗你玩的,別走啊,讓露西給你介紹幾個大洋馬怎麼樣?”
見到蕭凌那不爽的神色,亨利則馬一咧嘴,趕緊甩開露西,從後面追了來。
呵!
蕭凌頓時輕笑一聲。
因爲在轉頭的一瞬間,他赫然發現露西原本眼神所閃爍出來的那種得意已經逐漸變成了失望。
切!
你丫的不是想要接近亨利麼?
老子會讓你得逞纔怪呢!
蕭凌撇了撇嘴,也不管身後亨利的叫聲,直接沿着進來時候的走廊走到了門口。
嘎!
然而,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卻赫然發現有些不對勁。
按照現在的時間來計算,酒吧應該是生意最好的時候,可爲什麼關門了呢?
不但關門,而且還加固了門板。
“蕭凌,你聽我解釋。”
在他身後,亨利追了來,並且對他喊道。
這……
什麼情況?
蕭凌沒有說話,而是對亨利使了一個眼色。
亨利則很自然的沿着蕭凌的視線朝着門口的方向看了過去,頓時一愣。
關門了?
不可能啊!
這家酒吧是整個波斯灣最爲著名的酒吧,雖然規模並不是最大的,但是因爲這裏是老牌酒吧,所以每天來的老顧客非常多。
現在這個時間,如果關門的話會直接帶來不菲的經濟損失呢。
經濟損失也罷了。
可是自從知道了這家酒吧之後,它們什麼時候關門過呢?
這一瞬間,甚至連亨利的眉頭也不由得微微皺了起來。
“明白了?”
蕭凌沒有解釋什麼,而是直接開口問亨利說道。
“明白了!”
亨利也自然知道蕭凌所說的是什麼,淡淡的回答了一聲,臉色也頓時變的有些凝重了起來。
蕭凌能想到的,他自然也可以想到。
甚至因爲非常熟悉這裏,他所猜想的甚至蕭凌還要準確。
“貌似我們被軟禁了。”
隨着蕭凌雙目的精芒微微一閃,馬便看到了酒吧裏面竟然空無一人,剛纔熱鬧的場景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軟禁?
這尼瑪什麼情況?
在波斯灣,誰敢軟禁老子?
亨利頓時一瞪眼,臉色有些茫然的盯着面前的蕭凌,牙關也不禁微微的咬了起來。
難道是露西?
這一瞬間,在亨利的腦海突然間出現了一個按大膽的想法,眉頭也凝成了一個疙瘩。
他之所以保持和露西的距離,實際也發現了有些不對勁。
這個女人一直在酒吧跳舞,但是卻並沒有表現的和誰過度的親密。
只有他來了,露西纔會對他表現出幾分熱情。
“哥,你知道出了什麼事情麼?”
亨利又看了看蕭凌,纔開口問道。
呃?
老子怎麼會知道?
來到波斯灣纔多長時間?
老子連這裏到底是什麼局勢都不知道,若是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纔怪呢。
蕭凌頓時無奈的搖了搖頭,並且苦笑了一聲。
“不過,似乎可以肯定,今天這件事是衝着你來的。”
略微沉吟了一下,他才淡淡的解釋道。
這不是廢話嘛!
蕭凌在這裏沒有什麼仇家,自然不會是衝着他來的。
“怎麼辦?”
亨利雙目此刻散發出一道道的精芒,盯着蕭凌問道。
正巧他要爲祖父換血,等於過了這兩天會嗝屁了,正巧有那麼一個機會讓他發泄,所以心已經開始發狠起來。
“涼拌!”
蕭凌淡然一笑,手腕一抖,玄鐵棍則頓時出現。
嘎!
幹啥?
嗤。
在亨利的臉在剎那間顯出幾分詫異的時候,蕭凌手的玄鐵棍面則瞬間充斥出一股凌厲的氣場。
真氣注入,一股強橫的氣息猶如狂風驟雨一般朝着四周擴散開來。
軟禁?
切!
老子只是隨便玩一下都能玩死你們好麼!
轟。
下一秒,蕭凌的嘴角間掛着一絲邪魅並殘忍的笑意,揚起玄鐵棍便狠狠的砸在了被封住的門。
咔嚓!
別說只是用木板封住的大門,算是鋼鐵鑄成的大門也不可能抵擋得住蕭凌這一次猛攻啊。
隨着一聲清脆的聲響,那些封住大門的木板頓時碎裂。
凡是接觸到玄鐵棍的木板,紛紛化爲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