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信不信他不知道,反正他不信。
“呵!”
突然間,正在積蓄能量的蕭凌發出了一聲暴喝。
呼!
下一秒,一股凌冽的狂風則頓時夾雜着無窮的能量,瘋狂的朝着那架直升機的機身面狠狠的砸了下去。
玄鐵棍,重達一千多斤。
半噸多啊!
這還僅僅是玄鐵棍本身的重量而已。
再加蕭凌的真氣注入,這一棍所展現出來的能量可想而知。
那絕對是堪稱毀滅性的一棍。
一棍出,甚至連本來的一絲風也停止了吹動。
轟!
在隆德目瞪口呆的時候,玄鐵棍已經狠狠的轟在了直升機面。
咔嚓!
隨着一聲清脆的聲響傳來,隆德已經驚訝的快要吐血了。
不!
他已經心疼的快要吐血了。
在他的視線,原本完好的直升機從間硬生生被砸斷了,甚至連面的螺旋槳都被砸成了兩半。
嘶!
看到這一幕,他的心則頓時開始狂跳不已。
甚至連看向蕭凌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樣了,帶着驚異,帶着恐懼。
強!
簡直太強了。
這一棍,足以用毀天滅地來形容。
饒是他見多識廣,也沒看出來蕭凌手的那根棍子有什麼玄妙。
“嘿,這玩意這麼脆呢?一砸兩半!”
做完了這一切,蕭凌將玄鐵棍收了起來,然後輕笑了一聲道。
嘎!
脆你妹啊!
那是直升機,是鋼鐵組成的直升機。
你丫的一棍子砸沒了多少錢你知道麼?
後悔了!
隆德現在已經後悔讓蕭凌用這架直升機做實驗了,早知道的話,找點其他的東西啊,幹嘛非得用直升機這種昂貴的東西呢?
可是後悔有什麼用?
好端端的一架直升機已經變成了廢鐵。
“蕭……蕭凌,你到底是什麼人?”
隆德已經被驚的昂說不出話來了,半晌才帶着顫抖的聲音對他詢問道。
神醫?
還是華夏的江湖人?
或者又是什麼開元集團的幕後老闆?
難道僅憑藉和亨利的關係來到了東麼?
這種變態的存在,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接觸到的。
算是在華夏,也國家也得當成寶貝供着呢!
“呵,老子能說你丫的問的這話有毛病麼?”
聽聞隆德的話,蕭凌則頓時有些無奈的回答了一聲。
夠了!
僅僅憑藉這一棍,他便明白隆德肯定是對他服服帖帖的,再也不會動任何小心思了。
若是說剛來這裏的時候隆德還對蕭凌保持着幾分懷疑,那麼現在他便徹底的服了。
“以後,你說什麼是什麼,我照做是了。”
果然,隆德的神色間閃過了一絲尷尬,然後纔對蕭凌道。
切!
早這樣不什麼事情都沒有了麼?
好好的一架直升機,現在竟然變成了廢鐵,沒用你可以送我啊!
而在別墅方向,似乎是聽到了這邊的動靜,亨利這死胖子正拖着滾圓的身體快速移動了過來。
“好了,亨利來了,當成什麼事情都沒發生,讓他換血行了。”
蕭凌聳了聳肩膀,對隆德說了一聲。
“明白。”
隆德答應一聲,乖乖的轉過頭看向了亨利的方向。
啊?
“喂,蕭凌,你丫的幹啥呢?竟然毀掉了我家的直升機。”
亨利到了蕭凌身前,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已經被砸成廢鐵的直升機問道。
疼!
老子心疼!
“隨便活動了一下,成了這幅模樣。”
蕭凌攤了攤手,對亨利無奈的解釋道。
槽!
隨便活動了一下?
你丫的若是認真一點,估計別墅都被你毀掉了吧!
亨利咬了咬牙,也顯出了幾分無奈的神色來。
不過,毀了是毀了,也根本修復不了,只能這樣了。
這點錢,他們家還是沒有放在心的。
“好吧,你贏了!”
亨利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才無奈的說了一聲。
“先這樣吧,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換血,否則時間拖的再長一些,老人家也許會支撐不住的。”
蕭凌自然知道亨利心的想法,所以岔開了話題。
呃!
老子要完了。
聽聞蕭凌的話,亨利則頓時在心哀嚎一聲。
“亨利,這次你做的事情讓二叔對你刮目相看,不錯,像是我的侄子。”
隆德伸手拍了拍亨利的肩膀,然後讚許了一聲。
我擦!
二叔啊,您難道不知道麼?
你這胖乎乎的大侄子要嗝屁了啊!
亨利差點沒鬱悶的暈過去,臉色也自然變的有了幾分苦澀的模樣。
“走吧,先配血型,隆德,你去找兩根細長的管子,是醫院裏所用的那種輸液器的管子。”
蕭凌輕描淡寫的說了一聲,然後又將找尋管子的任務交給了隆德。
“好,我馬去辦。”
隆德趕緊答應了一聲,便趕緊朝着別墅的方向走去。
什麼情況?
亨利看着隆德那一副乖娃娃的模樣,頓時在心暗自嘀咕了一聲。
他自己的這個二叔是什麼脾氣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過?
而且,你大侄子都快嗝屁了,您連問一聲都沒有麼?
怪!
雖然感覺到有些疑惑,但是他卻沒有問出來,一直跟在蕭凌的身後走向了別墅。
開門剛剛走進客廳,蕭凌便馬發現了一個俏麗的身影。
白玉瑤?
這小妞什麼時候來的?
“喂,蕭凌,別說哥們不照顧你,好好和瑤兒聊會,我去樓一下。”
而此時,亨利也笑眯眯的湊了過來,並且壓低了聲音對他說道。
嘎!
好好聊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