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傷到孩子麼?
老子只是想試一下手感而已,誰特孃的說要做什麼了啊?
“嘿,你想多了!”
說着,蕭凌不由分說,一下子掙脫了江易嵐的手,直接蓋住了那一手都不可掌控的峯巒。
啊!
在那隻手剛剛蓋在面的一瞬間,江易嵐則頓時發出一聲似舒服,似緊張的輕叫。
呵!
原來並不是怕傷到孩子,而是怕自己把持不住啊!
僅僅憑藉江易嵐的反應,蕭凌便頓時明白了過來,頓時咧嘴一笑,臉的神色也變的更加邪魅了起來。
“蕭凌,你這個小混蛋,想要睡到什麼時候啊?趕緊出來喫飯!”
正當他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外面便傳來楊名臣的一聲喝罵。
呃?
這老頭起來的倒是挺早的。
“楊爺爺喊你了!”
江易嵐羞澀的看了蕭凌一眼,然後開口道。
切!
喊喊唄,打死他也想不到老子現在在這裏正逍遙快活呢。
蕭凌撇了撇嘴,輕笑一聲,並沒有在意,而是將目光再次轉移到了江易嵐的身。
“你次說的話只說了一半,你父親怎麼了?”
他稍微猶豫了一下,這纔開口問了出來。
“哦,當初,我們血狼組織在東南亞也是一方勢力,我父親得到的一些東西全都埋在基地後山的一個山洞裏,說不定會有武侯令呢!”
江易嵐倒是沒有什麼傷感的情緒,而是對蕭凌解釋了一下。
後山的山洞?
嘿!
如果真的有武侯令的話,那老子有兩枚了。
蕭凌答應一聲,這才從她的被子裏鑽了出來,然後細心的爲她重新將被子蓋好。
這件事現在告訴他,是對還是錯呢?
看着蕭凌離開的背影,江易嵐的秀眉不禁微微的皺了一下,在心暗自嘀咕了一聲。
雖然在江易嵐的房間不會被楊名臣找到,但是蕭凌卻不想弄的太尷尬。
所以他纔會出來。
“呵,楊爺爺,早啊?”
早?
狗屁!
太陽都曬腚了好吧!
楊名臣看到蕭凌下樓,不禁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心裏也有些犯嘀咕。
這小子該不會昨晚是在倩兒的房間過夜的吧?
難道等老子走了以後,這小子悄悄的溜進了倩兒的房間麼?
“哼,喫飯!”
想到此處,楊名臣自然不便再多說什麼,想到昨晚和蕭凌叫囂的那一幕,頓時冷哼一聲。
“不吃了,我還得出門一趟。”
蕭凌馬開口對楊名臣回答了一聲。
廢話!
和這老傢伙喫飯,時刻得提防着一點,免得被下藥,還不如出去隨便買點喫呢。
反正現在他都有條件反射了,見到楊名臣的時候很自然的用透視眼看一下他的口袋。
相於昨天晚,藍色的小藥片少了三顆,用腳丫子也想的出來,肯定是放進了飯菜裏。
“不行,喫完飯跟我去天下收藏,最近收來一件東西,老子看不出年份,你不是砸出李白玉瓶,不是號稱鑑定界的新秀麼?而且也是古玩協會的主席,這件事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誰想到,楊名臣一撇嘴,馬對蕭凌帶着怒意的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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