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媒體,是在捕風捉影而已,把一件小事無限放大,達到他們吸引收視率的目的。
“下面我們採訪一下開元集團現任總經理周啓航,做爲燕京市商界才,我們聽聽他對於這次可開元集團的捐款有什麼要說的。”
電視屏幕,畫面從記者的身一轉,頓時轉移到了一邊的周啓航身。
臥槽!
周啓航這傢伙在成爲開元集團的總經理之後,曝光率明顯以前多了起來。
而且,特孃的這是誰給準備的衣服?
面穿着筆挺西裝,可是下面竟然穿着一條休閒褲,甚至連腳也穿着一雙運動鞋呢。
也幸虧攝像師也發現了這不倫不類的樣子,直接將畫面揚了一下,只是照着周啓航的半身。
“你好,周經理,請問您對蕭凌做出這樣的決定有什麼看法?”
記者拿着話筒說了一聲,然後便轉給了周啓航。
“我們開元集團作爲燕京市乃至全國都名列前茅的大型集團,並不是只爲了賺錢而不顧人民羣衆的疾苦,尤其是我們的老闆蕭凌,更是個大善人,在聽說要捐款給孤兒院一百萬的時候,自己掏了九百萬捐了出來。”
周啓航說的大義凜然,甚至連電視對面的蕭凌聽到這番話之後都一個勁的咧嘴。
槽!
這個坑貨,老子想做一下甩手大掌櫃的都不行麼?
雖然老子是開元集團的幕後老闆這件事人盡皆知,但是你也沒必要現在在新聞媒體前面說出來吧。
低調呢?
老子還想要低調一些,然後瀟灑快活呢。
“這麼說,在您看來,蕭凌是個大善人了?”
記者接着開口對周啓航問道。
“大善人?不,蕭老闆的心思一般人很難把握的,說他是大善人,倒不如說他是個坑貨,而且是十足的坑貨。”
電視的屏幕,周啓航對着攝像機,義正言辭的開口說道。
嘎!
去你妹的!
老子偉大的形象啊,全都被這小子給敗壞了。
扣錢!
丫的,老子肯定會給你點教訓的。
聽聞周啓航的這番話,蕭凌已經快鬱悶的吐血了,頓時在心惡狠狠的想道。
“不過,話說回來,蕭老闆對待員工還是很不錯的。”
畫面,周啓航最後一轉話題,開口解釋道。
“去你妹的,現在想把話圓回來麼?做夢,這個錢是扣定了。”
蕭凌不滿的在嘴裏嘀咕了一聲,拿着遙控器開始轉檯。
歌舞?
沒興趣!
電視劇?
沒從頭看,沒意思!
可是將遙控器整個的按了一遍,也沒能找到他所喜歡的節目。
鬱悶!
簡直太無聊了。
最終,他將遙控器一扔,直接倒在了牀,想着剛纔的一幕。
嗯?
突然,他的腦海在瞬間靈光一閃,想到了莫滄河既然是江湖人,身應該有什麼東西纔對。
想到這裏,他趕緊坐了起來,並且開啓了透視眼進行查看。
裏面有一些鈔票和幾個瓷瓶,這些蕭凌自然不會太在意,反正他又不是蠱師,那些瓷瓶的東西對他沒用。
他所注意的,是在布袋的一面銅鏡。
鏡面看去非常光滑,而且憑藉他重生之前的銳利眼光,馬便可以斷定這面銅鏡的年代已經距離現在很遠了。
“嘿,師父,老子……不,您的乖徒弟貌似找到了一件寶貝。”
蕭凌並沒有伸手去拿布袋,而是首先對葉桂開口道。
“哼,這還差不多,說吧,什麼寶貝?”
葉桂冷哼一聲,不過對蕭凌喊了一聲師父卻感覺非常受用,當即開口對他問道。
“貌似是一面護心鏡,嘿嘿。”
他陰笑了兩聲,這才伸手將布袋從莫滄河的屍體弄了下來。
呵!
好險!
若不是想到了老子雁過拔毛的個性,這寶貝被警察收走了!
到那個時候再想要弄回來,可沒那麼容易了。
蕭凌輕笑一聲,將銅鏡從布袋拿了出來,並且隨手將布袋扔進了自己的詭異戒指當。
這裏面那麼多的瓷瓶,面也沒有寫什麼字跡標註,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麼藥丸。
銅鏡拿在手,並沒有想象的那麼重,而是輕飄飄的,好像是一塊泡沫一般。
鏡面被拋光的很細,做工也非常精美。
可任憑蕭凌是鑑寶專家,卻也無法斷定這面銅鏡到底是出自什麼朝代。
怪!
他手拿着銅鏡仔細查看了半天,也沒能看出一個所以然來。
“師父,您給看一下,這玩意到底出自什麼朝代?或者您認識不認識?”
蕭凌稍微把玩了一下銅鏡,則頓時開口對葉桂說道。
“護心鏡以遠古時期的通天鏡爲尊,傳說具有照陰陽,通天路的作用,不過那也僅僅是傳說的事情,究竟有沒有這種東西,歷史根本無從考證。”
葉桂在聽聞蕭凌的話之後,馬開口對他用一種鄭重的語調說道。
嗤!
緊接着,蕭凌則收起了雙眼的控制權,讓葉桂來看一下。
嘎!
嘶!
不過,當葉桂在看到蕭凌手所把玩的銅鏡的時候,則頓時一愣,甚至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臥槽,你特孃的在什麼地方撿到的這種寶貝?”
下一瞬間,等葉桂恢復了過來,才終於帶着一種激動的語氣對他詢問道。
呃?
什麼情況?
葉桂的這種激動的心情,縱然是蕭凌也能深切的體會到,所以不禁有些疑惑起來。
難道手的這面銅鏡真的是什麼寶貝不成?
“剛纔將那苗疆蠱師給弄死了,在他身找到的!”
蕭凌當即開口解釋了一聲。
“槽,你丫的運氣簡直爆棚到了讓老子認爲是不是鑽進了狗屎堆裏,這都能遇到,也是沒誰了!”
葉桂聽到蕭凌的解釋,不禁有些無奈,並且開口對他說道。
“您能別廢話麼?快點說正事,這銅鏡到底是什麼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