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讓總統血液的血蟲母體成熟,那對於古安國來說便是滅頂之災。
甚至暫時他都不再去想是什麼人要對全世界的人有這麼大的仇恨,只是一心的想要將血蟲弄出來。
我擦!
這老頭看起來也不是那麼不懂事啊!
在聽聞他的話之後,蕭凌的嘴角則頓時情不自禁的翹了起來。
“卡格爾軍長是吧,我蕭凌雖然喜歡錢,但是卻也不是不懂事,一旦血蟲爆發,牽扯到的層面實在是太廣了,所以這件事不用你說什麼報酬,我也會出手幫忙的。”
他沉吟了一下,當即開口正色說道。
欲擒故縱!
蕭凌自然不會和錢過不去,尤其是卡格爾已經按給了他許諾,所以他自然懂得這件事應該怎麼去處理。
“好,那先將總統體內的血蟲弄出來再談。”
卡格爾人老成精,自然知道蕭凌的意思,不過他還是認爲蕭凌是很不錯的一個年輕人。
現在這種社會,像這種有使命感的年輕人實在是不多了。
“嘿嘿,其實還有一種最簡單的方式來處理這件事情。”
突然,蕭凌的話鋒一轉,馬帶着幾分玩味的語調說道。
嗯?
有簡單的方式?
卡格爾一愣,不過也頓時變的激動了起來。
畢竟有簡單的方式誰也不想太麻煩的,而且總統身的血蟲好像一顆定時炸彈一般,除了蕭凌,誰也不會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血管爆裂。
槽!
這貨特孃的肯定沒好心眼!
而一邊的周立軍在看到了蕭凌臉那淡淡笑意的時候,頓時有些不信的在心嘀咕了一聲。
“挖個深坑,將總統埋了行了,根本不用那麼麻煩!”
果然,蕭凌在稍微沉默了一下之後,這纔開口陰險的說道。
噗!
這特孃的叫方法麼?
雖然說爲了抑制血蟲爆發不可否認這種方式最簡單,但是請你來幹什麼的?
難道是來埋掉總統的?
“蕭先生你開玩笑了!”
卡格爾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沒摔翻在地,頓時對蕭凌有些鬱悶的說道。
“嘿,猜對了,我是在開玩笑而已,不過沒有獎勵。”
蕭凌輕笑一聲,對着卡格爾說了一聲。
這貨,都到了這種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呢,也是沒誰了。
“師兄,你馬去找一些藥材,越多越好,我開一張方子,你去辦!”
緊接着,蕭凌一改剛纔嬉笑的神色,對周立軍當即說道。
聽到他的話,卡格爾則馬在總統牀邊的櫃子將紙和筆遞了過來。
“好!”
而周立軍也反應了過來,馬爽快的答應了一聲。
血蟲這玩意他可是沒辦法的,而且他也想看看蕭凌到底用什麼方式來解除掉總統體內的血蟲母體。
蕭凌根本沒有擡頭去看卡格爾,而是按照葉桂的提示,奮筆疾書,很快便寫好了一張藥方子。
面全都是華夏的各種藥材,對於這些東西,周立軍自然不陌生,拿着方子便快步出門了。
卡格爾注意到蕭凌將視線停留在了他的身,頓時對他開口問道。
“把總統身的衣服扒了,要所有的全部扒掉。”
他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開口說道。
嘎!
扒掉總統身的衣服?
這貌似有些不合適吧?
卡格爾在聽聞蕭凌的話之後,差點沒暈倒在地,頓時在心有些不解的嘀咕道。
“嘿嘿,難道讓我動手麼?”
蕭凌輕笑一聲,問道。
呼!
卡格爾自然不會讓蕭凌動手,伸手將總統身所蓋着的被子掀開了,並且第一時間開始按照蕭凌的指示行動。
既然蕭凌讓他這樣做了,那肯定有他的用意。
“唉,若是美女的話好了。”
看着總統身的衣服一件件的卡格爾扒掉,蕭凌不禁抽了一下鼻子,然後開口淡淡的說了一聲。
呃?
卡格爾一陣無語,臉色也在第一時間變的漲紅了起來。
尼瑪!
若是美女的話老子也不用這麼爲難了!
“好了,下面怎麼做?”
當卡格爾終於停下了手的動作之後,他馬開口對蕭凌詢問了一聲。
因爲他並不確定蕭凌到底要幹什麼!
“弄進浴室的浴缸,然後等着師兄回來。”
蕭凌的表情嚴肅,對卡格爾當即回答了一聲。
這……
一瞬間,卡格爾傻眼了!
他的年紀着實也不小了,一個人搬動總統的身體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
而且看蕭凌的樣子,還是不準備幫忙的意思,所以他一時間只能想其他的辦法。
“進來兩個人!”
下一秒,他突然開口對着門外大聲喝道。
嘭!
房門瞬間打開,兩名本來守在門口的士兵便衝了進來。
嘎!
什麼情況?
然而當兩名士兵在衝進來之後,則頓時一陣無語,甚至嘴角都開始抽搐了起來。
總統身的衣服呢?
這兩個人在房間對總統做了什麼?
“將總統擡到浴缸裏。”
卡格爾狠狠的瞪了兩名士兵一眼,然後沉聲道。
“是!”
士兵自然不會詢問什麼,馬前將總統的身體擡了起來,並直接擡到了浴室。
“蕭先生,總統也被你扒了,您有多大的把握將血蟲解掉?”
當兩名士兵走出房間之後,卡格爾才終於對着蕭凌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喂,老頭,您這麼一大把年紀了,能別說謊麼?我什麼時候動手扒掉總統身的衣服了?”
蕭凌頓時一瞪眼,對他反問道。
啥?
我勒個大槽!
這貨特孃的能正經一點麼?
一瞬間,卡格爾差點沒氣的暈過去,臉色也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
不過想一下,剛纔人家蕭凌還真的是沒動手,完全是他扒掉的總統身的衣服呢。
可是算如此,也是蕭凌這貨指示的吧!
“行行行,是我做的,你到底有多大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