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這貨到底睡着了沒有?
瓦克一咧嘴,沒有繼續說話,而是專心的開車了起來。
剛纔蕭凌那冷不丁的一句話,差點讓他將車開進路邊的溝裏呢,可不敢再分心了。
五十里的路程,對於有車一族來說根本不叫事。
再加瓦克一路狂奔,根本不管什麼信號燈,所以更快了。
只是用了二十來分鐘便到了古安國的監獄門前。
槽!
蕭凌來到這裏之後便頓時忍不住在心咒罵了一聲。
從古安國的都城出來,根本是一條筆直的公路,兩邊也都是平原,一眼看去,方圓兩三裏地有人的話馬便能看到。
關押在這裏犯人若是想要越獄的話,想跑都跑不了多遠便會被發現的。
監獄和華夏國內沒什麼區別,圍牆高高的,面還架設着電。
由於之前卡格爾軍長的交代,監獄長早已經帶着這裏的警員從大門口等候了。
“開門!”
瓦克將車開到了監獄門前,馬在車窗將腦袋探了出去,並且大喝一聲。
嘎!
這不是總統的兒子瓦克麼?
他怎麼會親自來監獄這種地方呢?
一瞬間,認識瓦克的監獄長不禁微微的咧了咧嘴,並且趕緊命令警員開門放行。
然後他們在後面跑着跟了進來。
“瓦克……”
“別廢話,趕緊提審真能神教的教衆。”
監獄長湊來還想和瓦克套一下近乎,而蕭凌則在下車之後當即暴喝一聲。
嘎!
你丫的是誰啊?
東方面孔?
老子有必要聽你的麼?
當監獄長看到蕭凌之後,則頓時一陣咧嘴,並滿是傲慢的瞥了他一眼。
“對不起,我們只……”
嘭!
監獄長剛要解釋,但是蕭凌卻一腳直接踹在了他的胸口。
嘎!
監獄長被揍了!
一瞬間,在後面跟着跑進來的那些警員一陣傻眼。
大家紛紛看着眼前的蕭凌,猜測着他的身份。
“你是誰?我憑什麼聽你的?”
一瞬間,監獄長雙手捂着胸口,呲牙咧嘴的對蕭凌兇狠的說道。
對於古安國內那些首長他可是都認識的,卻從來沒有見過甚至聽說過有一個東方面孔的首長。
他怕瓦克沒錯,但是卻並不怕蕭凌。
而且瓦克不是在旁邊麼?
既然他都沒有說什麼,足以證明眼前的這個小子來頭並不大。
只是他卻沒有意識到蕭凌是坐着瓦克車來的,這可是說明兩個人是有一定關係的。
“是麼?”
蕭凌一伸手,好像提着一隻小雞子似的將監獄長給拎了起來,並大步朝着監獄裏面走去。
“我擦,這貨是誰啊?”
“力氣好大,好像從來都沒有見過。”
“我們監獄長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氣,惹怒了他可沒好果子喫呢。”
“啊?美女!”
……
甚至有人也發現了剛剛從車下來的白玉瑤和周舒雲兩個女孩。
這並不是女子監獄,關押的都是男性犯人,所以想要從這裏見到一個女人是非常不容易的。
哪怕是如花那種恐龍級的女人到了這裏,都能被看成是美女。
更別說白玉瑤和周舒雲兩個女孩都屬於真正美女一個級別的呢,更是讓他們一瞬間都看直了眼睛。
“你是誰?放我下來,趕緊放我下來!”
監獄長在蕭凌的手不斷的掙扎着,不過也隱隱感覺這傢伙貌似有些來頭。
力氣這麼大的人,他還從來都沒有見過呢。
“你說的要把你放下啊!”
嗖!
蕭凌一邊說着,一邊甩手,監獄長的身體則頓時朝着前面的鐵門飛了過去。
嘭!
下一秒,監獄長的身體便狠狠的撞在了鐵門,不過腦袋卻正好鑽進了在鐵門面的那個窗口。
“誰去將真能神教的教衆帶出來?”
蕭凌連看都沒有去看監獄長,而是突然轉身對着後面緩緩跟來的那些警員問道。
嘶!
親眼見到監獄長被如此的羞辱,那些警員則頓時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時候,誰敢做出頭鳥啊?
萬一眼前這個力大如牛的傢伙發飆,他們這小身板可經不起折騰的。
“我去,我去,你先把我弄出來啊!”
監獄長雙腳的腳尖才子啊地面,腦袋在鐵門的窗口扭動了半天也沒能出來,頓時對蕭凌喊道。
“不用你了,你,過來,提審真能神教的教衆,快點。”
蕭凌一撇嘴,對着監獄長說了一聲,接着他猛然轉身,看向了那些剛剛跟來的警員,指着其一個當即說道。
嘎!
那個被蕭凌指着的警員一臉發懵的模樣,嘴巴都忍不住開始抽搐了起來。
尼瑪!
怎麼偏偏挑了老子?
倒黴啊!
簡直倒黴倒到家了!
那警員稍微一猶豫,只能苦着一張臉走了出來,並打開面還掛着監獄長的鐵門走了進去。
“喂,瓦克,你看什麼呢?進去吧!”
蕭凌瞥了一眼正在端詳着監獄長的瓦克,頓時開口說道。
瓦克也自然是一臉的鬱悶,本來他還想要讓監獄長給蕭凌點厲害嚐嚐呢,卻不想這貨連一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便被掛在了門。
我擦!
由於沒有開啓透視眼,所以蕭凌並不知道監獄裏面的狀態,當他走進去的時候,這才忍不住在心咒罵了一聲。
這裏的監獄,簡直華夏的好太多了!
關押犯人的地方,竟然還有一些娛樂設施,當然爲了防止發生意外,很多娛樂設施都做了防備。
如說檯球,完全都是用泡沫做的。
蕭凌看完了這些,臉的神色則頓時變的有些驚異了起來。
“無關人等回到自己的崗位。”
他在掃了一圈之後,直接坐在了檯球案板面,然後對着身後跟進來的那些警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