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首長到底是誰?
同時,在他的心,這樣的一個疑惑也頓時在他的心瞬間出現。
雖然只是一閃而過的念頭,但是卻不得不讓蕭凌相信,這個老首長的來頭肯定不小,甚至可以和楚王相媲美了。
“蕭凌老弟,你可算是來了!”
在人民醫院的門口,宮萬賢早已經翹首以盼的等候多時了,見到蕭凌後這才趕緊喊了一聲。
呃?
這老傢伙心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麼多軍人把守在這裏,擺明了此地無銀三百兩來着。
“宮老,走吧,老首長到底是什麼情況?”
蕭凌在心暗自嘀咕了一聲,然後纔對宮萬賢開口道。
嗯?
不過,此時的宮萬賢卻將目光瞬間停留在了蕭凌身後的亨利身,眉頭也在瞬間皺了起來。
“他是誰?”
緊接着,他頓時指着亨利對蕭凌詢問道。
“朋友而已,是給我兒子送見面禮的,有問題?”
蕭凌馬擡頭,緊盯着宮萬賢開口道。
“除了你之外,任何人都不允許進去,甚至包括我。”
下一秒,宮萬賢才終於開口道。
這……
不讓老子進去?
而此刻的亨利也自然聽到了宮萬賢那毫不猶豫的開口解釋道。
我擦。
“老傢伙,你算是什麼東西?在這裏守着真拿自己當玩意了麼?今天老子是要進去,你能咋滴?”
亨利自然不是省油的燈,頓時對着宮萬賢大聲罵道。
呼啦!
然而,他的話剛剛說完,原本守衛在醫院門口的那些軍人則頓時用那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亨利。
嘎!
什麼情況?
眼見這種突然的陣仗,讓亨利則頓時愣在了當場,臉色間也不禁浮現出了一絲無奈的苦笑。
尼瑪!
這此貌似玩大了!
“哼,除了蕭凌之外,任何人都不允許入內,否則按照叛國罪,格殺勿論。”
隨即,一名軍人對亨利鄭重的開口道。
不進去不進去好了,幹嘛給老子安一個叛國的名頭啊,這不是擺明了欺負人麼?
“走吧!”
宮萬賢深深的看了亨利一眼,然後這纔對蕭凌道。
緊接着他便帶着蕭凌走進了人民醫院之!
“我擦,蕭凌,我怎麼辦?”
亨利在門口面對那麼多用槍指着他的軍人,頓時對着蕭凌開口喊了一聲!
這……
“在外面等着吧!”
蕭凌直接甩給了亨利一句話,然後跟着宮萬賢便直奔重症監護室。
尼瑪!
亨利氣的都快蹦起來了,但是卻根本沒有什麼特殊的辦法!
面對這麼多軍人,他只能無奈的忍下了這口惡氣。
不過想到見不到蕭凌的兒子,至少能省下不少錢呢,他也只能順水推舟的忍了下來。
再說蕭凌。
嗯?
到了重症監護室的門口,蕭凌的眉頭便瞬間皺了起來。
雖然還沒有開門,但是他卻早已經開啓了透視眼,也第一時間將病房的一切全都完完全全的看清楚了。
“嘿,老頭,精神很好嘛!”
剛剛進了病房,還沒等宮萬賢介紹呢,蕭凌便首先開口說道。
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爲老頭此刻正在喫飯呢。
說是喫飯,倒不如說是在故意炫耀呢。
這老傢伙身的各項器官已經衰竭了,可是他卻好像是沒事人一般的啃着一個豬蹄子呢。
“你是蕭凌?哈哈哈,經常聽楚王提起你,卻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年輕,小子,來看看我還有救麼?”
坐在病牀的老頭突然對着蕭凌咧嘴一笑,並且開口對他說道。
什麼?
楚雲龍麼?
在整個華夏,或許能稱王的也在還有二爺楚賓的老爹了,其他人根本不夠格的。
不過,眼前這個老頭貌似的確和楚王的性格有那麼幾分相似呢。
“呵,在活十年二十年的應該沒什麼問題,那子彈取出來不可以了麼?”
蕭凌只是微微的掃了一眼,馬確定了這老頭的器官衰竭並不是以爲出現了什麼病變,而是存留在他體內的一顆子彈已經生鏽,而且也壓迫到了造血神經。
啊?
連把脈都不用便知道了老夫的具體情況,這貌似有些太邪門了吧?
這一瞬間,老頭的臉則頓時出現了幾分動容。
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老頭早已經知道了是殘留在自己體內的那顆子彈纔是最致命的根源。
只不過目前爲止,甚至連京都的大醫院都不敢爲他做這種手術的,因爲風險性實在是太大了。
生鏽的子彈已經和肉長在了一起,並且隨着鏽跡的越來越厚,則纔會導致出現這樣的狀況。
“呵,小子,不要說大話了,哪怕是在軍區總醫院,那裏最好的西醫都表示最多也三個月了,真納悶你是從什麼地方來的這麼大的自信呢。”
面對蕭凌,老頭則頓時微微一笑,然後纔開口說道。
切!
三個月麼?
那醫生說的貌似也不錯呢,按照這樣壓迫造血神經的子彈生鏽的速度來看,說三個月可能都有所延長呢。
“老頭,不要這麼悲觀嘛,哥們說你能治好的一定能治好,嘿嘿,不然你真的認爲哥們是吃閒飯的麼?”
蕭凌微微一笑,然後纔開口道。
嘶!
在一邊的宮萬賢在聽聞蕭凌的話之後則頓時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也在瞬間變得不淡定起來。
這傢伙,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吹牛也得看看時候吧!
他本來讓蕭凌來看一下老首長,實際是想讓他告訴老首長死期,可是卻沒想到這坑貨竟然會跑到這裏吹牛來了。
簡直太無語了!
“蕭凌,別胡說,你還沒有爲老首長進行全身的檢查呢!”
沉默了數秒,宮萬賢終於是有些忍不住了,頓時對蕭凌怒斥了一聲。
呃?
胡說麼?
切!
“老頭,這老傢伙說哥們是胡說的,那這病啊,我不治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