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法庭裏面的人爆料之後,瞬間炸鍋了。
“不會吧?臥糟!這怎麼可能!”
“會不會是樓主看錯了?或者是張良學走錯地方了?”
“怎麼可能!作律師的,首先第一條就是嚴禁,怎麼可能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那是怎麼回事?樓主走吧直播,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哎呦你們要急死我了,趕緊出來一個人說說情況啊!”
不過,任網上的人千呼萬喚,卻再也沒有一個人出來直播。
很顯然,裏面肯定發生了什麼巨大的事情,要不然不會這麼久沒有人出來說話。
過了好一大會,日天帝尊的馬甲才冒了出來。
“抱歉各位!剛纔發生了一件細思極恐的事情,所以沒有來得及和各位直播。剛剛已經得到確認,燕京第一律師張良學,確實已經背叛天下收藏,加入孫商集團的陣營,並且現場把五百萬違約賠償金扔給了天下收藏董事長楊倩,楊董事長氣的臉色鐵青,蕭凌拍着桌子大罵張良學!”
此消息一出,整個論壇瞬間陷入了一片安靜,沒有任何人發言。
不過幾各種鍾之後,整個論壇頓時一片譁然。
“臥糟!這張良學也太不要臉了吧?”
“這這這……這怎麼可能?這張良學難道以後不準幹這個律師了麼?他這樣做,以後誰還敢用他?”
“德隆律師事務所已經公平發表聲明,稱張良學一切所作所爲,均系其個人的行爲,德隆律師事務所已經把張良學開除,其行爲和德隆律師事務所沒有任何關係。”
“律師司法協會那邊也已經發出公告,稱已經解除張良學的律師身份,並從協會內部除名,杜絕以後再有這樣的事件發生。”
“法學院那邊也在官網上發表聲聲,稱已經解除張良學副教授的身份,並從法學院除名。”
“噗!張良學這一次捅的事大了。”
“肯定的啊!張良學此舉,簡直就是在敗壞律師界的名聲,就算他名氣再大也沒用。”
“可惡的張良學,還有一點個人情操麼?還有一點職業操守麼?”
“律師界的恥辱!竟然在最後和刻撕毀合約,加入到對方的陣營中,簡直就是律師界的敗類!”
“不要臉的張良學,簡直就是自毀前程,這樣一來,看看誰還敢用他!”
“你們多慮了,剛纔孫天南已經發話,聘請張良學和霍繼康二人,爲孫商集團的特聘律師,專門負責孫商集團的遇到的案件,而張良學的違約賠償金,也是孫家出的。”
“可怕可怕!剛開始我還以爲張良學最多不出席,沒想到竟然加入了孫商集團的陣營。”
“恐怖的孫商集團,悲哀的天下收藏!”
“這樣一來,孫商集團這邊就有了燕京第一律師和第二律師加盟,而天下收藏這邊,卻一名律師也沒有了,這場官司還怎麼打?還拿什麼打?”
“細思極恐!”
“資本家的動作,已經達到了這種地步了麼?”
就在這時,一個久違的馬甲突然出聲了。
“恐怕整件事情,一開始就是一個陰謀,一個孫商集團針對天下收藏的陰謀!至於張良學,只是孫商集團麻痹天下收藏的旗子罷了,孫天南這是要藉助這個機會,把天下收藏打進萬劫不復之地。”
“天啊,驚現校園網大神‘太乙楚狂人’。”
“太乙大神,你也在裏面嗎?”
“在!”太乙楚狂人發過來一個簡單的回覆。
“太好了,期待太乙楚狂人爲我們直播,上面兩個貨太不靠譜了。”
“太乙大神,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況真的有這麼恐怖麼?”
“當然,甚至比你們想像的,還要恐怖!有律師和沒律師之間的差距,不是你們所能夠想像的,一開始天下收藏在有張良學的情況下,有一半的機率可以贏得這場官司,但是現在,天下收藏贏的機率連零點一成都不到!”
“什麼?不可能吧?法院又不是律師說了算,最終的審判,是要看法官的啊!”
“不!你說的前半句斷,但是後半句,法官宣判的依據來源,就是靠這些律師的辯論,一個好律師,幾乎可以左右一場官司的輸贏,而不管是張良學,還是霍繼康,從專業知識上面來說,都是頂級的好律師。”太乙楚狂人道。
“那……那這麼說,天下收藏真的輸了不成?”
“一開始我還抱着看熱鬧的態度看,但是現在,我真心希望天下收藏能夠贏得這場官司。”
“我也是。所有的人都有一顆同情弱者的心,但是法官不會看誰值得同情,就判誰贏。”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的心突然感覺到有些沉重。”
“我的心也有一些沉重,可恨的張良學,竟然在最後一分鐘背叛天下收藏,加入孫商集團,楊董事長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難怪有人說商場如戰場,今天我纔算是真正的瞭解,這恐怕就是真正的商戰了吧。”
與此同時,法院外面的人,也得知了張良學不顧職業道德,單方面背充合約,加入孫商集團的事。
很多人丟掉手機,聚集在一起站在法院門口,破口大罵張良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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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一大羣人,站在法院門口,聲音整齊的喊着。
“張良學滾出律師界!”
“張良學滾出律師界!”
“……”
巨大的聲音,甚至傳進了法院裏面。
只是站在律師席上的張良學,卻是彷彿沒有聽到一般,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平淡至極,一直在整理着文案。
做律師的,有幾個是簡單易於之輩?
尤其是像張良學這樣站在燕京整個律師界第一人的存在,區區幾個人的漫罵,根本不被他放在心上。
不管任何時候,只要有人打官司,就有他張良學的用武之地。
哪個打官司的不想贏?
而且現在,孫商集團已經明確表示會聘用他,這可比在律師事務所要舒服得多,也要高級的多,一些普通人的指責罷了,有什麼關係?
和張良學一樣,孫商集團這邊的所有人臉上,也全部都是輕鬆的笑容。
坐在那裏交頭接耳,有說有笑的。
整個燕京排名第一第二的人,全部都在他們這邊,他們有什麼好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