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
這貨把這件事搞得這麼神祕幹嘛?
亨利在一邊頓時白了蕭凌天一眼,然後暗自在心中嘀咕了一聲,但是卻並沒有太當回事兒!
畢竟對他來說這件事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反正只要在這裏不被那觸手給吞掉就行了!
至於這裏的什麼寶貝,他實際上也並沒有多大的念頭!
之前之所以來焚香門,也不過是心中有些好奇罷了!
現在既然滿足了那份好奇心,他也就釋然了來着。
“切,你以爲誰想知道似的,說吧,下面我們要去幹什麼?”
亨利當場一咧嘴,然後對着蕭凌天開口詢問道。
呃?
“對啊,我們下面該做什麼呢?總不能再回去傳送陣那裏吧?”
左冰嬋此刻也有些好奇的看向了蕭凌天的方向,然後開口同樣露出了一絲疑惑的模樣。
“咳咳,還差最後一個,就差不多夠了!”
然而下一刻,蕭凌天卻當場開口對着三個人略微有些尷尬的解釋道。
嘎!
啥玩意兒?
難道還有這種東西麼?
天啊!
這玩意兒到底是什麼啊?
“隨你,怎麼都行,反正趕緊離開這裏最好了,免得胖爺我心情緊張,特孃的,站在這冰面上實在是有些心顫呢!”
下一秒,亨利則頓時帶着幾分緊張的開口說道。
在說話的同時,他又有些不放心的朝着周圍的冰層看了一眼,生怕在下一刻就會跳出一條那種怪魚來。
“那就走吧,反正距離這裏也不遠,我們直接走過去就好了,而且還能趁機在周圍尋找一下是不是有什麼寶貝呢!”
蕭凌天無奈的聳了聳肩膀,然後纔開口對着三人說道。
緊接着,他馬上走在了前面帶路朝着死亡之湖的另一個方向走去。
他這樣走,完全等於是橫穿死亡之湖,所以倒是節省了不少的時間!
死亡之湖?
爲什麼這個湖會取了這麼一個名字呢?
一邊在冰面上走着,蕭凌天一邊在心中嘀咕道,並且一直開啓的透視眼也四下的掃視了起來。
因爲他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兒,雖然神祕的預測能力並沒有出現,但是心底卻仍然有那麼一絲心悸的感覺不斷的上涌着,讓他不得不提高警惕來着。
咔嚓,咔嚓……
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才往前走了大約十幾步,原本已經被凍的結結實實的冰面卻突然開始裂開了一道道的縫隙,並且傳出了按一聲聲令人心悸的脆響。
嘎!
在這樣的情況下,突然聽到如此心悸的聲音,讓亨利三人也同樣心中一顫。
“快跑!”
下一秒,亨利則頓時大喊了一聲,因爲此刻他也感覺到了不妙。
先不說會有什麼妖獸出現,單純只是這種讓人恐慌的聲音就已經足以讓他心顫了,所以他第一時間喊完了這句話之後便朝着前面猛然竄去。
在幾個人中,他的身體是最胖的,所以一旦冰面開裂,他則肯定是第一個掉下去的。
對於這種情況他自然是心知肚明,跑的比誰都快,完全就好像是逃命一般。
沒有東西啊?
當冰面開裂的一瞬間,蕭凌天便將周圍那開裂的冰面完全的查探了一遍,可是卻根本沒有察覺到有任何妖獸出沒的跡象,這就讓他按有些納悶兒了。
忍不住在心中嘀咕了一聲,他並沒有像亨利那般着急,依然慢吞吞的走着。
至於左冰嬋和妖月伶兩個女人,完全是出於本能的意識,也隨着亨利迅速朝着前方衝去。
整個死亡之湖本身並不大,再加上他們三個人完全是奮力衝刺的,所以也就在幾個呼吸之間便已經到達了死亡之湖的邊緣地帶。
“呼,臥槽,終於安全了!”
當腳下終於踩在了地面上,亨利才終於鬆了口氣,然後仍然有些忐忑的說了一聲。
我擦!
“蕭凌天,你丫的還磨蹭什麼呢?趕緊的啊,那上面太危險了!”
下一秒,當亨利轉過頭去看蕭凌天的時候,則頓時微微一愣,因爲他看到對方依然是那麼不緊不慢的在冰面上走着,根本就沒有一點兒着急的樣子,讓他則頓時忍不住有些擔心的驚叫了起來。
咔嚓,咔嚓……
而隨着他的這一聲喊叫,原本只開裂了幾道大縫子的冰面則頓時又傳出了一陣陣令人心顫的聲音。
這……
我嘞個大槽啊!
這坑貨到底想幹嘛?
難道不想活了麼?
一旦落入水中,難道你還會活命麼?
亨利實在是不明白蕭凌天究竟在想些什麼,眉頭則頓時深深的皺了起來。
“等一下,你們聽,是什麼聲音?”
其實左冰嬋心中更加擔心蕭凌天,當她剛要開口喊蕭凌天的時候,卻猛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兒,頓時側耳傾聽,並且開口對着亨利和妖月伶道。
呃?
能有什麼聲音啊?
現在除了冰面破裂所傳出的聲音之外,還有其他的聲音麼?
亨利一撇嘴,根本就沒有當回事兒!
嗯?
但是一邊的妖月伶就不一樣了。
在聽聞左冰嬋的話之後,她馬上側耳傾聽了起來,然後感知力也迅速擴散了出去,不過卻緊接着皺起了眉頭。
“不好!”
緊接着她發出了一聲驚叫,心臟也猛然開始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什麼情況?
一瞬間,亨利也不明白妖月伶是什麼意思,當即將目光看向了對方。
“有東西朝着我們的方向過來了,怎麼辦?蕭凌天,有東西過來了!”
妖月伶根本就沒有等亨利詢問呢便當場開口喊了一聲,然後猛然轉頭看向了遠方。
有東西?
頂天了不就是妖獸麼?
可是那也總比在冰面上強多了吧?
切!
“怕啥?有胖爺呢!”
亨利當場在心中默默的嘀咕了一聲,並且緊接着開口道。
他認爲反正已經離開了冰面,那現在就是他說了算了,腳踩在地面上纔是最安全的,所以纔會說出這番話來。
呃?
這死胖子,還真是個愣頭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