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復活之戰鬥在第三帝國 >第九章 黨衛隊長
    臺費爾一離開徐峻的房間就直奔一樓大堂衝去。他緊張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那個大堂經理最好沒有事情,否則自己和那個執行的白癡絕對會被副元首拿去給那個波蘭大爺陪葬。

    他和他的那票手下們三步並作兩步連滾帶爬的衝下了樓梯,氣喘吁吁的跑進了酒店大堂。臺費爾一馬當先的衝向大堂的總檯,但是他發現在總檯後面一個人都沒有,那個大堂經理已經不知去向。

    臺費爾當時心就涼了半截,他瘋狂的抓住站在一邊的一個突擊隊員咆哮着問到:“這個大堂經理哪兒去了,那個該死的波蘭人到哪兒去了。”

    那個突擊隊員恐懼的看着面前這個面目扭曲的指揮官,嚇的說不出話來。

    “快說,不然我槍斃了你!”

    臺費爾一把推開突擊隊員,然後手忙腳亂的從槍套裏往外掏槍,他手下的兩個軍官連忙衝了上來死死的拖住了他的手臂。

    “博士,您不能這樣,副元首還在樓上呢。”

    “是啊,您想再一次驚動副元首閣下嗎?”

    臺費爾一聽到副元首,心裏猛的一顫,他連忙把手槍插回了槍套。臺費爾低下頭站在原地拼命的穩定着自己的情緒。接着他擡起頭來對那兩個手下讚許的點了點頭,隨後又緩緩的向着那個突擊隊員走了過去。

    “他。。。他他。。。。被索倫特坦姆少尉帶走了。”那個突擊隊員終於回過神來,他看到臺費爾又氣勢洶洶的對自己走過來連忙大聲的叫喊到。

    “索倫特坦姆少尉在哪裏?”

    “在。。。。在咖啡廳。”

    那個突擊隊員一邊回答一邊用手指向大堂的角落指去。

    臺費爾冷哼了一聲,轉過身急急忙忙的向咖啡廳衝去。當他衝進咖啡廳時,眼前的景象差點讓他氣歪了鼻子。

    那個該死的白癡索倫特坦姆竟然大模大樣的躺在一張長沙發上睡着了,其他幾個留在大堂裏的低級軍官一人端着一杯咖啡正在邊上輕鬆的說笑着。看到一臉憤怒的臺費爾衝了進來,那些軍官們全都愣住了。

    臺費爾現在的臉sè實在是恐怖,這些軍官顫抖着端着各自的咖啡呆呆的望着自己的指揮官嚇得連站起來致意都忘了。臺費爾現在可沒什麼工夫去管這些,他一個箭步衝到那張沙發前,擡腿就給了還在呼呼大睡的索倫特坦姆一腳。

    “什麼事情!”在睡夢中捱了一腳的索倫特坦姆一下子就醒了,他慌慌張張的跳了起來。

    “啊,是博士。。。。” 索倫特坦姆看清面前站着的人後,連忙立正敬禮。

    “你告訴我,那個波蘭人怎麼樣了。”臺費爾拼命的壓抑着自己想要槍斃這個白癡的衝動。

    “哪個波蘭人?” 索倫特坦姆看來還沒完全清醒過來,他疑惑地望着臺費爾。

    “還有哪個,那個大堂經理。你把他怎麼樣了。”臺費爾覺得自己的血壓正在不斷的升高。

    “喔。。。。那個波蘭雜種啊,您不是要我把他處理掉嗎?” 索倫特坦姆看來完全沒能瞭解現在的情況,他慢條斯理的回答到。

    “你這個白癡!”

    臺費爾終於忍不住了,他上前一把揪住索倫特坦姆的領口,咆哮着對索倫特坦姆吼到:“你這個弱智,你不要告訴我你已經把那個波蘭人處理掉了吧,如果你真的那樣做了,別說你是漢斯少將的兒子,就連漢斯少將自己都會跟你一起完蛋。”

    索倫特坦姆終於被臺費爾的咆哮給徹底嚇醒了,他恐懼的望着臺費爾說到:“博士,您不是在開玩笑吧。”

    “誰跟你開玩笑,混蛋。你只要告訴我,你幹了還是還沒來得及幹。”

    “我。。。。已經處理掉他了。”

    臺費爾聽到索倫特坦姆的回答後立時覺得眼前一黑,他覺得全身的力氣一下子就跑光了,他覺得自己的雙腿開始支撐不住自己身體的重量。臺費爾緩緩的放開了索倫特坦姆的衣領,然後猛的癱坐在了那張沙發上。

    完了,全完了,自己就要被憤怒的副元首送上軍事法庭了,誰也救不了自己,自己奮鬥到現在所獲得的一切都不再屬於自己了。臺費爾目光呆滯的望着地上的地毯,他覺得自己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博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索倫特坦姆疑惑的望着現在看上去像條死魚一樣的臺費爾問到:“那個波蘭人有問題嗎?難道他是抵抗組織成員。那我馬上把他逮捕,立即對他進行審訊。”

    臺費爾哭喪着臉坐在沙發上喃喃的回答:“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他是不是抵抗組織成員都沒用了,逮不逮捕他也都沒有用了。。。。。”

    說到這裏臺費爾突然全身一震,他猛的跳了起來,又一把揪住了索倫特坦姆的領子喊到:“什麼?逮捕?審訊?你是說他沒死?”臺費爾充滿希望的盯着索倫特坦姆。

    “誰誰說他死了。。。。” 索倫特坦姆被臺費爾的突然轉變給嚇壞了。

    “你不是說你已經把他處理了嗎?”

    “是啊,我讓酒店經理撤了那個大堂經理的職,把他調到洗衣房去打雜了。您不是讓我處理他,不想在下樓後再看見他嗎?”看着一臉無辜的索倫特坦姆臺費爾是一點火都發不出來了。

    還好這傢伙是個笨蛋,還好這個白癡從沒被分配到關於“處理”方面的工作,還沒了解自己嘴裏處理的真正含義,自己才總算是安全渡過了這道難關。

    現在還不是慶祝的時候,臺費爾回過頭對着自己的那幾個手下說到:“立即找到那個大堂經理,副元首的話你們也聽到了。把副元首的禮物交給他,然後讓他明白一下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如果他老實的話,可以多給他一點甜頭。你們知道該怎麼去做。我現在想休息一下。你們快去執行吧,記住對那個波蘭人態度要好點。”

    臺費爾心裏的一塊石頭落地,他又倒在了沙發上。現在他終於可以仔細的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了。

    “先是我的表弟撞到了副元首的槍口上,那個白癡竟然還在副元首面前提了自己的名字。那個沒用的東西,一直仗着自己的身份胡作非爲,要不是看在和自己是親戚的面子上,造就想把他趕回柏林了。早就知道他遲早會給自己惹下麻煩,可沒想到會是這麼大的麻煩,冒犯德國副元首,他簡直是在找死。他的問題好解決,只要自己在副元首面前大義滅親就可以了,就算副元首饒了他自己都不會放過這個愚蠢的東西,回去非要扒了這個混賬東西的皮。”想到這裏臺費爾狠狠的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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