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星際美食寶典 >第一百零八章 錯了錯了
    朝明犯下的罪行,是在軍營內外埋放了大量炸藥,意圖謀害在職士兵軍官這是對軍方赤果果的威脅和羞辱,如果連這種罪都可以輕飄飄的饒過,那以後誰還會把軍方的利益當一回事

    索安的申請沒有得到通過。甚至朝明自己,也不想見索安,只是跟看守的人說了一句話,轉達過來:“走吧,橋歸橋、路歸路。”

    此時,距離林恬兒失蹤,已經過去了整整二十六個小時。

    一天一夜過去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林恬兒就好像一顆塵土悄然無聲的不見了。沒人知道她離開育兒所之後,去了哪裏,沒有目擊者,周邊任何線路也沒有捕捉到她的身影。

    這簡直不可能發生。

    要知道這是星際時代,不是落後的母星時代。怎麼可能有大活人在星際時代走失沒有人發現她的下落呢

    “我們肯定漏掉了什麼,索安,我建議你再回想當日和林恬兒聊過的話。她沒有去赴任,要是去的話,必經之路上所有監控的我都排查過,連一個和她身形相仿的都沒有。她有沒有說想去什麼地方,尤其是路途不遠,周邊附近耽誤不了多少時間的哪怕是買水之類的小事”

    李靖追問。

    奈何索安淡然的掃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繼續在個人終端上書寫着什麼。寫完之後,直接發送到軍方審查廳。

    “不會吧,索安”李靖有點恨自己的視力太好了,那麼細細密密的小字,他看了一眼就知道那是申請書。

    天啊,林恬兒失蹤二十多個小時,生死未卜,他居然不着急找尋下落,還在爲朝明寫申請確切的說,是幫朝明的罪行劃界限,謀殺和謀殺未遂區別還是很大的。而那些炸彈的暴露,也不是新兵營誰發現的,是朝明自己說出來的。“主觀上刻意謀殺”就談不上了。

    “索安,我知道我們之前不太熟悉,偶爾在宴會上見面點個頭罷了。不過這次我來新兵營,是想見林恬兒上士的。她的異能對我的家族非常重要,尤其她還是古華族的血脈。”

    李靖一邊說,一邊觀察索安的表情,遺憾的是,他看不到任何着急、驚慌、焦慮等情緒,有的只是平靜,大海一般的平靜。

    “我知道她先前在夏族的經歷談不上什麼美好。放心,我們李家不同,絕對不會強加自己的想法給人。一切都建立在自願的基礎上,我希望你明白。”

    “我們李家上下,非常希望林恬兒平安無事。可能不及你此刻的期望,但也是完全站在她這邊的。無論是誰,綁架她的哪一方就是我們李家打擊的對象。在這一點上,我們利益一致。”

    說了這麼多花,沒有得到任何迴應。

    在索安的臉上,他看不到屬於人類的情緒波動,連多餘的眼神都沒有,這是不正常的。誰的女友被人綁架了,一點情緒起伏都沒有再沉穩的,也會擔憂吧

    怎麼能心無旁騖的寫報告呢

    還是爲其他人

    “或許是他下手的對,他可能是最後見到林恬兒的人所有人都被他給騙了”

    李靖心涼了半截,慢慢退後,半張臉都陷入陰影中。

    紀律處的人剛送走朝明,不得不調轉回來。站在索安面前,看着他針對朝明一案寫完認定書,不得不開口,

    “索安法官,林恬兒上士失蹤案請您協助調查。”

    “我不是正在協助嗎”

    “不,索安法官哦,是這樣的,有人懷疑您綁架了林恬兒上士,還有些相關證據”

    索安回頭看了一眼李靖,李靖站出來,“你是最後一個見過林恬兒的人,理論上,你最該知道她的去向。而且她失蹤這麼久了,你是她最親密的朋友,居然還坐在這裏幫一個罪犯寫罪情說明我不得不懷疑你,根本就不在意林恬兒的生死。”

    “就是你,剛剛指責我的朋友朝明,說他是綁架犯,現在,又來懷疑我你到底是誰,站在這裏大放厥詞”

    “我只是一個想救林恬兒的人罷了。你要是想證明自己的清白,爲什麼不能說明當時的具體情況爲找她提供證詞幫助還有在林恬兒失蹤的這二十六個小時之內,你真的是封閉管理麼,所有小時都是”

    索安關上個人終端,等待對方的回話,淡淡的掃過李靖,眼中還是沒有多餘的情緒,“可惜,你不是法官,我不需要向你證明什麼。”

    “你你該不是被我說中了吧,就是你綁架了林恬兒,你把她偷藏起來,爲了個人的某些目的,可憐的林恬兒,居然相信了你她居然還愛你”

    李靖是李家用心培養出來的,比李留聰明,可惜太聰明的人,難免會犯“自以爲聰明”的蠢事。他心理已經知道,失蹤超過二十四個小時意味着什麼,林恬兒早就落入魔掌,對方得到他想要的,毀屍滅跡都能進行個七八次了

    找到的希望,非常渺茫

    他知道索安也知道,所以纔不能理解,怎麼索安可以完全不當一回事他根本就不愛她不然,憑他的智慧,至少能找到埋骨之地吧

    索安搖搖頭,根本懶得理會李靖說什麼,他直接對紀律處的說,“我得到許可了,帶我去見朝明。”

    “是,法官閣下。”

    朝明被關押的地點,是軍方的監獄,建造在地下兩百米左右,牢固程度比民事監獄強得多,越獄幾乎不可能。

    因爲罪行太過惡劣,朝明沒有什麼優待,被關在最黑無天日的牢房,陰冷,潮溼,散發一股黴味。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安靜了。

    可這會兒,也安靜不起來了。

    銅管裏發出滋滋的噪音,這是最底層監獄牢房的規矩,不許探視,更不許凡人離開半步,連審問都只能通過銅管。簡易的通話裝置,成了唯一的溝通渠道。

    “走都說了,不想見你,橋歸橋,路歸路,你不懂什麼意思麼”

    “朝明,你知道我十六歲時,院長給我的禮物是什麼麼真相,我註定命不長久的真相。同一天的你,卻興高采烈邀請我參加你的生日會。那麼盛大的,邀請了差不多一千人的生日會。”

    索安的聲音傳來,都有點變形了,但還是熟悉的那個人。

    “那時我想過,大概我們的友情完了。我大概忍受不了這麼強烈的對比,你那麼幸福快活,我卻在慢慢等死。同樣的十六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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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所以我想,我要和你絕交,永生永世不再見,不想看到你臉上的笑容,不想聽你誇張放肆的聲音。在我餘下的生命中,應該去接近那些讓我快樂輕鬆的,而不是你這種,讓我清醒的意識到自己多可憐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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