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秦嶼沒有過多解釋。
而是直接扣着江婧的手,冷沉着一張俊臉,就拉着她向着宋妍那邊走了過去。
江婧基本是被動的被男人拉過去的。
“秦嶼,你做什麼”
她說着,不自覺的開口。
手上,也用力的,從男人的手中抽了回來。
秦嶼看向她,微揚起了眉宇,神色坦然道:“跟你去相親,怎麼,不可以”
“你”
江婧頓時一噎,隨即一張小臉上面,也有幾分鐵青道:“不可以。”
她說着,深吸了一口氣,道:“秦嶼,你去忙你的去,我”
她說着,還想說些什麼。
就見秦嶼眸光深重的看了她一眼,也不停她說什麼,便直接擡步,向着宋妍那邊走了過去,江婧頓時一噎。
好看的眉頭,瞬間凝的更緊了。
他這是做什麼
“江小姐”
靳南還沒反應過來呢,有些訝異的看向她。
江婧只能歉意的看了看他,擡步,也和靳南一起向着那邊走了過去。
秦嶼已經走了過去。
宋妍也看到了她,原本在和顧昊辰說話,見此的時候,也是不自覺的一怔,“你怎麼來了”
她說着,隨後纔看到秦嶼後面過來的江婧,看到江婧的臉色,她就大概明白過來什麼了。
江婧什麼也沒說,冷着個小臉,看也不看秦嶼一眼,就直接去了自己之前的位置坐下。
見此,靳南也跟着坐下了。
卻在剛一坐,就見旁邊,江婧身邊的椅子,赫然被人拉開了。
轉頭,就見秦嶼從容的坐在了那裏。
靳南沒說什麼。
倒是顧昊辰,有些訝異的看了秦嶼一眼,不自覺道:“這位是”
“我前夫。”
不等秦嶼說話,江婧就已經率先開了口。
聞言,顧昊辰有些訝異,秦嶼卻是臉色一沉,
他沒說話,只是靠坐在那裏,擡眸看向江婧,一身西裝矜貴非常,一張臉也是俊美無儔,但是怎麼看。
此刻的臉色,都像個煞神一樣。
江婧卻好似沒看到一般,眸光看也不看秦嶼。
而是掃過桌上的幾人,最後落在對面的靳南身上,似是解釋了一般,說道:“確切的來說,還不算前夫,我們還沒離婚,靳先生,這位就是我要離婚的那位丈夫。”
她說着,靳南雖然早就看出來了。
但是此刻,還是不免有些訝異。
他看向秦嶼,就見男人只是擡了擡眼皮,那眼眸,卻沁涼的能結冰一般。
“離婚我什麼時候同意了”
“秦嶼,你也不是小孩子,我說過的話,不想再繼續說了。”
她說着,臉色冷淡的厲害。
聞言秦嶼蹙緊了眉宇。
盯着她,許久,都沒有言語,一時間,桌子內的氣氛都有些涼了起來,宋妍和顧昊辰那邊也不說話了。
怎麼看,都能看的出來,此刻的氣氛不太對。
秦嶼盯着女人,薄脣抿緊着,帶着幾分攝人的涼意。
在那股視線下,江婧的心尖兒還是止不住的顫了顫,但是面上卻完全沒有表現出來。
他半眯起了眸子,靠坐在椅子上,神色晦暗不明,卻是不再看江婧,而是看向了一旁的靳南道:“你就是她找的律師”
他說着,喜怒不辨。
“對,江小姐的確有說要委託我”
靳南一怔,想起來什麼一般,忙不迭的就要去掏名片。
卻被秦嶼制止了。
他沒有去接,而是拿過了江婧身前的那張。
是之前靳南給他的。
秦嶼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眼皮便動了動,道:“你打算,怎麼幫她”
這話說的,淡然極了。
但是,那眼光,卻是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有些攝人。
饒是靳南見過不少世面,在這樣的目光下,都是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說道:“江小姐說婚內財產她一概不要,她只要孩子,所以”
他說着,話還沒說完,就見秦嶼的臉色再次一寒。
“只要孩子她倒是會想。”
聽此,旁邊江婧的臉色僵了僵,半晌才道:“秦嶼,孩子是我的,我不會讓給你的。”
“你想怎麼不讓給我”
秦嶼說着,湛黑的眸子,晦暗不明。
“我”
江婧一噎,正要開口。
就見秦嶼二話不說,已經將手中的名片一撕兩半,隨即扔在了桌子上道:“就憑這個不知道哪裏找來的三無律師,來和我離婚”
他說着,江婧臉色一僵。
就見秦嶼冷冷道:“江婧,你當我說不離婚是開玩笑的嗎”
聞言,江婧的臉色再次一僵。
“你”
她的話沒說完,就見男人已經徹底臭下了一張臉道:“婚我是不可能離的,江婧,你確定要把這事牽扯到別人的身上”
他說着,看向女人的目光還有幾分幽幽的。
江婧已經快被他氣死了。
什麼叫她想扯到別人身上。
“你什麼意思”
“你不想讓靳律師流離失所,就大可去弄。”
他說着,明明是十分無賴又不講理的話,卻說的理直氣壯。
聞言,江婧的瞳孔,驟然一縮。
“你”
她不敢置信的看向秦嶼,隨即道:“這和靳律師什麼關係秦嶼你,你特麼的是不是有病”
饒是江婧教養再好。
此刻,看着這霸道極了的臭男人,也是不自覺的咬牙。
“你剛知道”
秦嶼說着,臉色不變。
顯然是打算不要臉到底了,“只要不離婚,怎麼不要臉都可以,你就算再怎麼罵,也比離婚強。”
他說着,看向江婧,似笑非笑的。
江婧:“”
她不自覺的深吸了一口氣。
看着秦嶼,半晌,想要說些什麼,卻都說不出來了。
目光,忍不住的打量了秦嶼半晌。
就見男人還是那個男人,斯文依舊,雋秀依舊,矜貴依舊,也帥氣依舊。
就是
怎麼一下子,有點無恥了呢
明明,以前別人再怎麼樣,他也不會強人所難的。
他的面子呢
他那倨傲的性子呢,現在,當着外人的面,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