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他果然只是神期實力!”
一盆冷水從頭到腳,潑到冷風身,果真是自己人,又怎麼會說出些騙他的話來。
這時候冷風總算相信了唐饒。
可他不甘願,不想讓唐饒一個神期那麼輕易打敗他。
冷風全身都在顫抖,他悄悄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一顆藍色藥丸,神不知鬼不覺地將藍色藥丸吞進肚子,頃刻間,肚子裏一團火熱,冷風那原本不怎麼好的陰柔身子,頓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
他身子體積至少兩個先前的那麼大。
“吃藥這種手段都來啦?”
有時候唐饒真想不通這些人是怎麼個想法,明明都知道自己肯定會是死路一條,還是想自己厲害無,一定會有多大的能力,他們也不去想想,真要是有那個實力,他們不打也勝,沒那個實力,光靠喫點藥,能反敗爲勝?
對於一切反常,唐饒都不會掉以輕心,光是看着冷風身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知道這一切是多麼反常。
“唐饒,我要你死!”
原本已經奄奄一息,站都站不穩的冷風,突然變得怪起來。
他不禁健步如飛,更有甚者,直接飛到唐饒面前,試圖掐着唐饒脖子,跟唐饒一決高下!
“你想讓我死?可是死哪有那麼容易?”
他的喉嚨裏一直髮着咕咚咕咚的聲音,其聲響怪異至極,唐饒聽着,身起了一層密密的小疙瘩。
“我可沒想你去死,這些可都是你自找的,你若沒有殺她的心,我又怎麼可能對你動手?”
說到底這一切還是因爲冷風自己。
這都是冷風的造化。
冷風信心十足地以爲只要掐住唐饒的脖子,能很快將唐饒的性命要走,事實他的手剛掐到唐饒的脖子,唐饒的手恰到好處地掐住冷風的手腕,他手早已準備好的毒氣,通過手腕進入冷風身體裏面。
現在不僅是鬥實力的時候,更是鬥手段鬥智商的時候,唐饒心滿意足地跟冷風裝模作樣打鬥一番,突然覺得腦子太好使,太早結束遊戲,簡直沒什麼意思。
“想掐死我啊,你真的想掐死我?但怕最先輸掉的人還是你。”
唐饒說完,冷風已然在唐饒話裏面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輸掉的人是我?”
他的手已經使不了勁了,將手收下,他看着手腕到手臂烏黑,心裏一頓。
“我以爲你是真漢子,卻沒想到跟那些宵小之輩沒什麼兩樣!”
宵小之輩?
一個靠着吃藥,讓自己突破身體極限,讓自己透支生命的男人,用宵小之輩四個字形容唐饒?
唐饒怎麼想怎麼覺得自己像是在聽最好笑的笑話。
“原來在你心目,我是宵小之輩?如此甚好,等下我讓你看看宵小之輩是什麼樣子。”
唐饒背後的饕餮金光越來越閃,這是他實力精進的象徵。
“看到這隻手了沒,這隻手可以讓你再進那個坑,你要不要跟我賭一把?”
冷風只是短暫停頓,稍後想起他已經吃了獨家祕製的藥,這藥能讓冷風從神期直接到神下期,這是什麼樣的提升?
光是想想,都讓人震撼。
“住手,招親結束,不準再在此動手!”
汪凜發覺臺有些不對,他也看出冷風身的異常,那身的氣勢爆發出來,神後期一覽無遺。
“汪島主,現在說這些恐怕遲了,他已經喪失了理智,除了想解決掉唐饒,他腦袋裏根本沒有理智。”
所以即便現在叫停止,也已經太遲太遲。
“這可怎麼辦纔好?唐饒根本不是冷風的對手,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這罪孽可大了。”
汪凜雙手捏成拳頭,他忍了又忍,真想直接跳到臺,將處於癲狂期間的冷風給制服住。
“不行,島主你不能去!”
豐收節,不管出多大的事,島主都不是站出來的那一個。
偌大的西島,都淪落到讓汪凜動手,是不是意味着西島沒可用之才了?
汪凜知道他的隨從什麼意思,也知道隨從的話極有道理,原本都到頭頂的怒火了,這才慢慢消散下來。
“以你所見,誰能去制服冷風,給唐饒搭把手?”
汪凜問着身邊人的意見,如果不是自己出手,他想不出有什麼人,能百分百保證唐饒的安危。
“以小的所見,還是讓他先動手,咱們看看形勢,島主不是一直想培養下一輩人才,而且還想撮合他跟小姐?一個連冷風都打不過的人,島主怎麼放心把女兒交到唐饒手?”
一句話說了汪凜的心思!
汪凜嗯了一聲。
很少有人能揣摩到汪凜在想些什麼,當有人說汪凜真正的心思的時候,汪凜一拍大腿,坐在板凳的他,也穩重不少。
唐饒跟冷風之間的交手越來越激烈,他心一驚,沒想到自己跟神後期的區別這麼大。
“神後期實力是不一樣,但你怎麼會不知道你仙氣運行越快,身的毒擴散得越快,我相信你不是不知道你的毒已經傷到了丹田。”
唐饒幽幽道。
冷風已經喪失了理智,他現在一個瘋子,他只有一個念頭,和唐饒一損俱損,他死是一定了,只是死之前,他必須要唐饒給他陪葬!
“即便傷到丹田又如何,我的目的是讓你死,我只希望你死!”
自從知道被下了毒,冷風想殺死唐饒的心思越重。
“我只希望你死,除此之外,別無所求。”
冷風若不是被氣急了,也不會用這種方式來了結自己。
“既然你想我死,我讓你來殺我。”
看我多仁義,看我對你多好。
唐饒的仁義,還真是出乎冷風的意料之外。
一招一式如凌冽的風,打得下面的人眼花繚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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