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啊。!
這次本是他們的私人行動,打着商盟的旗號出來招搖撞騙,想着反正這種事情以前也不是沒有做過,只要手腳放乾淨點,不會被人發現,沒想到唐饒他們想象的更加難纏,要是再說出自己是哪家的,不僅是商盟,連他們背後的人,也不會放過他們。
“很爲難?還是不想你們背後的人知道你們成天玩的這種勾當?”
唐饒喫的米他們撒的謊多,一看知道這幾個人心裏有鬼,至於他們在想什麼,此間有些不言而喻起來。
“哥,咱們走?”
被唐饒的眼神看着,心性不定的人很容易着了他的道,把什麼都給說出來,這羣人,年紀稍小的一個提醒着年紀稍大的那個,讓他們見着情形不對早點走,弟兄們都死了一個了,回去後還要想着怎麼交差,要是還不走,等下再多死幾個,那豈不是更不好交差?
被叫哥的人恍然大悟,他剛纔差點亂了分寸,被提醒了一句後,他招了招手,轉身準備走。
靠山路,一大羣人開始向後轉,打算朝唐饒的反方向開,然而他們想來來,想走走,不把唐饒看在眼裏,唐饒還能不生氣,那不是唐饒的作風了。
“不多待會兒?現在想走?”
一個超大氣罩突然出現在了衆人面前。
氣罩出現得很是及時,大小剛好把這些人罩在裏面,凡是被罩在裏面的人,再想出來?沒門!
應該說是,這裏面的人沒一個實力超過唐饒,他們自然也休想打破唐饒凝結出來的氣罩了。
“按理說你們是遠方來的客人,既然來了,那我可要好好招待招待你們纔行,現在回去的話,你們和你們的主子,說不定都會失望呢。”
氣罩裏的人儘自己最大的努力朝着氣罩打,可惜的是,打了那麼久,這氣罩跟鬧着玩似的,不僅一點破裂的痕跡都沒有,反而因爲這些人的打擊,變得更加堅固起來。
“不對,這氣罩一點痕跡都沒,咱們合力打了那麼久,也還是不行,你們都先停手,不要把仙氣都浪費在打氣罩面。”
說不定等會兒還需要力氣去對決呢。
哥只說了前面一句,後面的,他只能在心裏補充。
“你想怎麼樣?”
唐饒不說話,他佔風,虐這些人虐得正開心,佔下風的這羣人不一樣,他們急於找個方法解脫,唐饒是個惡魔,只有遠離唐饒,他們纔能有一點點的安全感。
“不想怎麼樣,說出你們幕後的人,說不定我還能放你們一馬。”
商盟嗎?
唐饒倒要看看這個自己一直沒進去,甚至還差點淡忘的組織和組織裏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不說。
即便進了氣罩,還是不說。
那對不起了,唐饒直接朝氣罩裏施加威壓,將氣罩裏威壓加到這些人剛好到忍耐的臨界點的那個位置,然後再跟氣罩裏面的人對話。
圍繞在氣罩周圍的人越來越多,這些工人在唐饒的默認下,統統來看熱鬧。
其實他們也不想來的,誰讓這些惡霸剛纔一來,不由分說地打他們,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他們遭報應受懲罰了,無論如何,他們也要來看一眼纔行。
唐饒在氣罩裏施加第二次威壓,這次明顯次要強烈,氣罩裏的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朝地倒下去,倒在地的人,無疑不是七竅流血,至於死沒死,已經不是唐饒想去關注的結果。
“我說!”
有一個人倒下,那都是對其他人心靈的猛烈撞擊,更別說好幾個人都倒下去了,倒下去的人,他們檢查過,沒有一人還有生還的餘地。
硬骨頭?不然!
還是有人經不起嚇,打算說出真相來。
威嚴減小,留在氣罩裏的人總算能大口喘氣了,他們都在爲自己的劫後餘生嘆息。
“咱們只是商盟裏一家商戶裏的人,今天也是揹着主子出來辦事的,咱們錯了,咱們不該貪心,更不該到靠山門的地盤來,看在我們認錯的份,您饒了我們吧?”
其一個商戶裏的人,還是揹着主子來的?
唐饒懵逼了,怎麼這些人說的話,他連一半都信不過呢?
“商戶?哪家商戶?”
想矇混過關,撿一條命?世界可沒那麼好的事情發生。
“能不能咱們說了,您饒咱們一命,我們家家主要是知道,可得要了咱們的命,您開一面,饒了咱們吧?”
說了背後的人,饒了他們?
都這種時候了,還想着跟唐饒討價還價?
威壓突然增加,好幾個實力略低的人,是因爲實力稍微高點的那人討價還價,一時不察,直接命喪在唐饒手下。
“我早說過,跟我作對沒有好下場,可是你們不聽,不僅不聽,還跟我討價還價,威脅我呢?”
不敢,誰敢威脅唐饒?
他們的性命此時在唐饒的手,看到這個嗜血的魔鬼,他們知道,只要自己再亂來一下,今天這性命,怕是沒了。
“我們是吳格新吳家主手下的人,說的全是實話,求唐家主明鑑啊!”
吳格新手下的人?
唐饒猜了那麼多種可能,唯獨沒猜到這些人和吳格新有關。
“有什麼證據?”
唐饒想找到吳格新,讓吳格新來認人,也不是件難事,他只是想從這羣人嘴巴里多瞭解下,好以此來判斷這些人口的吳格新和唐饒認識的那個吳格新有沒有區別。
畢竟他們沒熟到一定程度,這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他看人雖然有一套,卻也不是萬能的,誰都有走眼的時候,對自己太有信心可不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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