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屍皇逃離,第三層的頭骨,鮮血也突然消失。
不過這地方要是從一開始就鳥語花香,唐饒還會住一晚上。
關鍵這裏太邪門了。
一會兒遍地鮮血,遍地屍骨,一會兒鳥語花香的。
晚上睡着怎麼死的都不清楚。
“算了,先去第四層再說。”
唐饒最先撐着身子走向傳送陣。
在走向傳送陣期間,沒一個人多說一句話。
要不是唐饒跟李聖璇,這些人都已經沒命了。
“聖璇,齊雲老頭,你們先進去。”
唐饒本想先進去的,想來齊雲道人需要李聖璇的幫助,唐饒又不放心其他宗派的人,只好讓這兩人先進去。
李聖璇點點頭。
兩人站在傳送石上,很快就消失不見。
“其他宗派的人先去吧,靠山宗的人爲各位護陣。”
誰也不知道傳送陣的傳送極限是多少人。
能先走就肯定先走了,只有唐饒大氣地說爲各位護陣,他們最後離開。
已經是第四層,最後關頭誰也不想落入人後。
“唐饒兄弟今後在衆仙之地有要幫忙的,第一個找我大鬍子,我大鬍子萬死不辭。”
大鬍子踏上傳送陣石,留下一句話後迅速消失。
“唐饒兄弟,我智玉山的人以後也爲你排憂解難。”
“我慶城宮的人也是。”
……
傳送陣傳送的人越來越多,直到靠山宗的弟兄們,還有西北戰王峯的霸王霸。
“你們都先走,我殿後。”
靠山宗的人自然聽命,等到所有人走,唐饒這才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一枚丹藥服下,站在傳送石上離開。
我唐老黑從來不把後背留個別人,不管宗門還是其他人。
唐饒良心有點黑,在離開第三層的前幾秒,他還丟了個自製炸彈進去。
你差點把老子打死,老子就是走,也不讓你龜兒子好過。
炸了屍皇的老巢,免得屍皇再出來興風作浪。
至於陳阿九,她在屍皇那邊還有一定的價值。
屍皇暫時不會動陳阿九。
先不說能不能找到陳阿九,就算找到了,以唐饒的實力,迷糊中的陳阿九,分分鐘能把唐饒的屎打出來。
第三層到第四層的傳送陣就一點都不一樣了。
顛簸是唐饒提出的第一個不好之處。
再者,這傳送陣裏面的垃圾不是一般的多啊。
都快把人打死了啊。
聖璇跟齊雲道人最先離開,應該是被垃圾轟得最慘的一個。
真是對不住你了,我的聖璇寶貝。
第四層的傳送陣也是隨機的。
哪有那麼多隨機啊,這麼下去,爸爸會寂寞死的。
第四層。
“吼~”
唐饒剛落下來就聽到一聲巨吼。
震天動地。
我他媽都來了什麼地方了?
唐饒本還昏昏欲睡的腦袋,突然就清醒了過來。
“吼吼~”
山洞再次晃動了兩下,滾滾的石頭滑落,還好唐饒躲得快,否則就玩完了。
“小火參出來!”
這個地方太詭異,山洞裏頭伸手不見五指,聽到詭異的聲音,唐饒又不敢點火看看。
真-他-媽的悲劇。
小火參正躺在隨聲宮殿的小秋千上舔巧克力。
sp; 一天多沒見,唐饒怎麼覺得小火參長胖了不少?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我看不見東西不敢打火把。”
唐饒舔着臉對小火參說道。
這小東西從小在仙帝陵寢裏面生活,對一二三四層的東西應該再清楚不過。
小火參翻了個白眼。
“你看不見,爸爸就能看見啦?爸爸的眼睛又不能發光。”
說完,小火參繼續在隨身宮殿裏歡脫地喫着巧克力。
這胖小子有完沒完了?
說話都不帶尊重唐饒一點。
唐饒深呼吸兩口氣。
你有本事你牛掰,我唐老黑忍你臭小子。
“吼吼吼,無知的人類,擾我好夢,該死!”
地動山搖不止。
看來是被什麼龐然大物發現了。
唐饒從空間戒指裏拿出兩根電筒。
還好閆偉給唐饒準備了數不清的電池,電筒用的最大瓦數。
他打着電筒環視周圍。
沒見着異象在什麼地方啊。
只不過洞裏溼漉漉的,味道有點難聞。
像口水一樣黏糊糊的。
口水?
他不敢信地轉過身去。
兩根光潔的玉石折射出寒光。
這哪裏是岩石啊!
唐饒走近一看,這不是……猛獁象一樣的東西?
猛獁象粗壯的四肢活動了一下。
四肢站起來後,唐饒才發現自己剛纔的位置正在象嘴巴旁邊。
好懸啊,一代傳奇差點被長毛象給吃了。
“你……你好啊大兄弟。”
換在地球上,唐饒還要給面前的長毛象發一根菸抽,好聯絡下感情。
“吼吼~你該死,你該死。”
唐饒連長毛象的小腿高都不夠。
這麼一來沒得玩啊。
長毛象擡起腳對着唐饒就是一踩。
光是這象腳,踩下來的印子都夠一戶人家的房子面積。
象腳踩下來的時候,唐饒渾身毛孔仙氣噴出加速,這才免於被象腳踩死的命運。
“大兄弟有話好好說,你這樣是很不禮貌的行爲!”
唐饒身上的傷還沒有,沒有精力再去跟長毛象幹一架。
他希望能用愛去感化長毛象,讓他知道殺生是非常不好滴。
“吼吼吼!”
不同於大長毛象的吼聲,灌木叢裏突然探出三個小腦袋。
難不成進了長毛象窩子?
一個打四個?
我不行的啊。
唐饒連退兩步,對進陵寢後悔不已。
這條臭腿,就怪你好奇心重,非要踏進陵寢來。
“吼吼。”
大長毛象用吼聲對小長毛象進行安撫。
“你打擾到我孩子的休息了。”
大長毛象光是一個皺眉就差點讓唐饒臣服。
梗玉的陵寢真邪門,一個仙帝的陵寢裏面內容是不是太豐富了些?
等第四層後,唐饒要回去好好問問萬佛寺的幾個老禿頭。
憑什麼人家的那麼容易,他卻要面對這麼多苦難。
唐饒就站在長毛象腳邊不遠處。
他在觀察三個小長毛象。
這三個小象的吼聲嘶啞,印堂發黑,應該生病好長一段時間了。
“等等,在死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