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龍飛海之後的消息,是一個迷。或許,他也沒有死,而只是隱藏起來了。
之後不久,蕭塵便進入了修仙界,世俗的事情便沒有在理會,也不知道世俗之後是什麼情況。
很快,這一場酒會便正常進行了下去。
似乎,來參加酒會的賓客,都沒有被蕭塵跟龍飛海的小試身手而影響心情。
對方沒有動靜,蕭塵也懶得理會,該怎麼玩就怎麼玩。反正,他也好久沒有參加過世俗的這種玩法了。
“蕭先生,能請你跳個舞嗎?”
蕭塵正跟楚曼彤聊得很嗨的時候,金樓主人張伊箐走到蕭塵的面前,還主動的伸出了手。
見此,楚曼彤立刻恨了蕭塵一眼,還暗暗的掐了他一下,似乎在說不許接受。
羅小薰的事情已經惹楚曼彤生氣了,蕭塵自然不敢在接受,尷尬一笑道:“咳咳,張小姐,不好意思。我蕭塵就是一個土鱉,可不會跳舞這高級玩意。”
“是麼?我看蕭先生品味高雅,可一點也沒有土鱉的感覺。況且,你要真是土鱉的話,江州市第一美人的楚大小姐,豈會看得上呢?”
張伊箐不在乎的微微一笑,還是伸着手:“對了,我記得上次蕭先生來找我的時候,還叫人家伊箐呢!怎麼,今天就改稱呼張小姐了?”
“咳咳,有麼?”
尼瑪的,蕭塵一聽差得鬱悶死了,上次爲了對付高家,他的確來找過張伊箐,還欠了她一個人情。
可是,這些事情,能當着楚曼彤的面說出來麼?女人,都是喜歡喫醋的!
“哼,你這壞蛋,還敢抵賴?請你跳個舞都不行,有楚大小姐在這裏,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張伊箐似乎是故意的,說話的語氣很柔軟,很膩歪,好像跟蕭塵關係匪淺一般:“蕭塵,塵哥,難不成要我用一個人情換,你才能答應跟我跳個舞麼?”
“咳咳,張小姐這是哪裏話,我真不會呀!”
蕭塵活了幾百年,怎麼可能不會跳舞呢,只是不敢跟她跳而已,正爲難的時候,突然間看到雲天在一旁暗暗發笑。
立刻一個眼神投遞過去,好像是在說,立刻給解決了她。否則,以後就沒有丹藥了,你看着辦!
“哈哈,張小姐想跳舞,本少爺陪你!”
蕭塵都開始威脅了,雲天想看好戲是不成了,只得苦笑一聲便立刻摟住了張伊箐的細腰,同時帶着她一個旋轉便進入了舞池,完全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都進入了舞池,張伊箐在不甘心也只有作罷!
況且,雲天還是江州市的鎮守將軍,她可不敢得罪。否則,這金樓的生意不用做了,青幫想要再次入主內地的雄圖霸業也無望了。
“哼哼,算你識相!”
見此,楚曼彤還是開心的笑了出來,隨即也緩緩的擡起了手腕:“蕭塵,走吧,我教你跳舞!”
“嘿嘿,不用,我騙她的!”
蕭塵嘻嘻一笑,立刻樓上了她,無比嫺熟的步伐立刻展開,並且還能引領楚曼彤的節奏。
二人這一入場,立刻展現出了無比美妙的身姿,步伐。只是幾個舞動,便成爲了全場的焦點,有些人看了他們一眼,便自慚形愧的退場了。
在這一對璧人面前,所有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蕭塵,你這混蛋,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瞞着我?”
楚曼彤真是沒有想到,蕭塵的舞跳得這麼好,氣得立刻質問了起來。
楚曼彤跟蕭塵同學三年,在一起也有不少時間了,突然覺得對蕭塵的瞭解太少,太少了。
一個懦弱的男人,突然變得極爲強勢,不僅修爲高強,還沒什麼事是他辦不到的事情,簡直
“咯咯,沒有了,真沒有了,我發誓!”
數年的生活,在這個都市之中,的確沒什麼是蕭塵不會的,不過他卻不敢說,也沒法解釋。
“哼,這還差不多!”
楚曼彤嘻嘻一笑,便不在說話了,靜靜的享受着跟蕭塵共舞的快樂。
“哈哈,有意思,這蕭塵還真是給我太多的驚喜了!”
很快,場中就只有蕭塵跟楚曼彤,雲天跟張伊箐兩對共舞了,一旁的龍飛海坐不住了:“茉莉姐,不如你我也跟他們年輕人玩一玩,如何?希望我這老腰,還扭得動!”
“咯咯,龍爺真幽默,道上人的尊稱你爲龍爺,難道就真成老頭了呀?”
聞言,馮詩羽立刻笑了起來,當然也立刻主動伸出了手:“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龍爺今年剛好二十六吧!跟你們比起來,我才日薄西山的人。希望我這老腰,還扭動的纔是真的!”
“哈哈,茉莉姐風韻猶存,正是最美麗,最具魅力的時候,怎麼能說是日薄西山呢?”
龍飛海微微一笑,也立刻帶着馮詩羽進入舞池,跟他們爭奇鬥豔起來:“依我看,楚曼彤,張伊箐雖然世間少有,但卻太稚嫩,太小孩子氣。只有茉莉姐這樣的,纔算是人間極品。”
“咯咯,龍爺不僅是霸主,還是小甜嘴呀!”
聞言,馮詩羽都有些驚奇,真想不到這一方霸主說起話來,還這麼甜:“在這方面,龍爺倒是跟我的蕭塵弟弟有一拼,夠色!”
“哈哈,夠色,這是優點麼?”龍飛海一愣,尷尬一笑後便不在說話了。
漸漸的,一曲閉,場內三對各具風格的俊男靚女都停下了,迎來一陣陣熱烈的掌聲。
不少人都暗暗稱奇,活了這麼多年,纔算是真正見識到了舞蹈的魅力所在。
這一場鬥舞,雖然沒有比出一股勝負,但衆人心裏卻是有所評價的:各領風騷!
“好,三位不愧是人中龍鳳!”
掌聲後,高傑緩緩上前:“龍爺,雲少,蕭先生,酒會只是喝酒跳舞,似乎實在無趣。我有一個提議,不知三位以爲如何?”
“好,你說!”
蕭塵就知道沒有那麼簡單,淡淡一擺手道,看他們能玩出什麼把戲。
“好,蕭先生霸氣!爲了增添今晚的樂趣,我高某人出資,在4S店提了六輛一個型號的跑車,想請諸位來一次賽車。”
高傑緩緩道:“鑑於賽車的公平性,我們都自封修爲賽車,以達到顯示賽車的真正技巧。三位,以爲如何?”
“自封修爲賽車,有意思!”
就憑自封修爲幾個字,蕭塵就知道有陰謀,不過他也不在乎:“高傑,廢話少說,既然是比賽,那麼彩頭呢?”
“自然!如果蕭先生贏了,我跟徐少、龐少立刻退出江州市,並且將天香集團,錦繡集團的股份都送給蕭先生。”
高傑打了一個響指,高聲的道:“反之,蕭先生便要將天香集團,錦繡集團的股份交出來。不知道,蕭先生能不能代表楚大小姐?”
“哼,蕭塵自然能代表我!”
楚曼彤立刻高聲回答,給足了蕭塵的面前,也發表了她的立場,至於如何決定就看蕭塵的了。
自封修爲比賽,結果的確不好說,至少他跟龍飛海,還有云天都無法作弊。
一個不好,車毀人亡都是正常的。
這一場比賽,可不是普通的比賽,而是一場生命的極限角逐。
“哈哈,蕭先生,你可有膽量玩這一把刺激的遊戲?”高傑見蕭塵遲疑,立刻擠兌了起來。
“哈哈,有何不敢?”
蕭塵本就不是一個能被擠兌的人,更不是一個怕事的人:“既然你們要送錢給我,小爺何樂不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