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外人,想看就看看吧,其實也沒啥。”楊玄瞳搖了搖頭好笑的說道。
陳語嬋這才興致勃勃的坐回來問道,“是不是你一用法術,然後水盆裏就會顯示出對方的樣子?就像電視裏眼的那樣?”
正在寫玄字符的楊玄瞳聽到她的話好懸沒把符給寫廢了,“你都知道那是電視裏演的,要是真能這樣,估計我也不用在這裏了。”
“盆子裏的水僅僅是一個媒介,我要通過這盆水攪動那個人的氣場,給他一點點小小的教訓。剛剛我不是拍了那三個人麼,他們就像是送信的一樣。”
符紙點燃,化進了水中,接下來就是漫長的等待。
別看楊玄瞳說得輕鬆,這個活做起來可不是那麼輕鬆。畢竟不是靠氣場直接定位的,他也需要仔細的甄別,省得誤傷了普通人。
可是等了快兩個小時,他仍然沒有感應到任何的比較特殊的氣場與那三人接觸。
“玄瞳啊,我想起來一個事情。”陳語嬋看着眉頭緊鎖的楊玄瞳,有些遲疑的說道。
楊玄瞳擡起頭,看着她,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那個,你說他們聯繫的時候,會不會直接打電話啊?”陳語嬋很是認真的說道。
“呃……還真有這個可能。”楊玄瞳一愣,撓了撓頭皮有些尷尬的說道。
自己太過想當然了,人家完全可以通過電話聯繫,自己的氣場又不能順着電話信號摸過去。苦等了這麼半天,全都白忙活了。
哪怕跟陳語嬋現在已如“家人”一般,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心中也挺鬱悶的,光想着玄門術法的玄奇,忘了現在的科技也是蠻神奇。
都過去了這麼久了,人家該聯繫的肯定也聯繫完了,再等在這邊也就是盯着水白看,還不如趁早找個地兒喫飯去呢。
想至此楊玄瞳開口說道,“回頭讓老王找倆人看着點着三個人,看看他們是不是跟生面孔有接觸。”
“雖然不會有啥影響,可是老周家這樣沒皮沒臉的捅咕你,也讓人噁心。總得給他們一個教訓纔行,要不然他們還真將自己當回事。”
“好吧,我會讓人留意一下的。真是有些搞不懂,他們這麼折騰有什麼意思。”陳語嬋笑着點了點頭。
走下樓來,看着樓下跟售樓員諮詢的客戶很多,楊玄瞳也是不住的點頭。
這得勢的人真的就是不一樣,老王同志現在算是得了勢,本來僅僅是想賺些名聲的收尾之做,估計也能讓他大賺一筆。
房子,就沒有十全十美的房子,只有你喜歡不喜歡的房子。哪怕現在售出的都是好樓層好朝向,剩下的要麼是帶東照、要麼是帶西曬這種把山牆的,不過也不用愁。
哪怕身處北方,老王的樓質量過關,冬天的供暖也很好,就算是把着山牆
,也不會讓室內的溫度低很多,相差個一兩度頂天了。
不是很大的麪館,卻是老店。以前楊玄瞳上學的時候,中午休息時間短懶得回家就會到這邊來喫。
店主人還是那個店主,只是比以前老了很多。店面比以前也好了一些,看樣子經過了重新裝修。唯一不變的就是後廚跟飯廳中間的那道玻璃窗,能夠直接看到老闆如何給大家做面。
“這時間過得可真快,一轉眼十多年就過去了。”楊玄瞳感慨了一句。
“喲,我說今天怎麼就覺得好像有什麼事兒呢,原來是小楊過來了。怎麼着,還是老規矩?”店老闆透過窗子看到了楊玄瞳後趕忙從後廚跑了出來。
“劉老闆,老規矩我現在是整不動了。就想喫你這裏的刀削麪,多給我加點小油菜就成。”楊玄瞳笑眯眯的說道。
“哈哈,成,這就下鍋。大家想喫啥自己拿,這頓我老劉請了。”劉老闆開懷的說道。
“你們過來這邊還吃出老規矩了?”點好了面後,陳語嬋好奇的問道。
“其實也沒啥,劉老闆這邊實在,湯是真正的大骨熬湯。有時候晚上下了晚自習餓得不行,就會跟海子過來整碗麪,啃兩根大骨頭。”楊玄瞳笑着說道。
“劉老闆人實在,其實他家的面比別人家的都會多一些。就算是到了冬天,想喫菜的時候也可以讓他多放些,不會管你多要錢。”
劉老闆的動作很快,他們這邊還沒聊一會兒,服務員就將面給陸續的端了上來。
勁道的刀削麪,綠幽幽的小油菜,喫得楊玄瞳是胃口大開,等再擡起頭來的時候,已經消滅了大半碗。
“慢點喫,愛喫咱們再下。”劉老闆搬了把凳子坐過來笑着說道。
“這一碗,就喫飽飽的了。”楊玄瞳笑着說道。
“劉老闆,得空將門外的牌匾清洗一下吧,我看上邊好像有些髒了。你這裏可以說也算得上是老字號了,咱的門面總得光鮮一些。”
“成,小楊同學都這麼說了,下午我就擦。”劉老闆沒有遲疑,也沒有半點的不開心。
雖然有着年齡差,兩人也是聊了好久。後來還是來了幾名客人過來就餐,楊玄瞳這才告辭離去。
“老楊師父,你說剛剛是不是有事情?”周淑然笑眯眯的問道。
“有啥事情?咱們吃了人家的飯沒要錢,就是承了人家的情,順手指點一下吧。”楊玄瞳笑着說道。
“他家的牌匾上太髒了,這就是店的臉面,如果不清洗一下,現在的煞氣都會阻擋客人進門。別看他的店面現在不錯,估計還沒有以前賺得多呢。”
周淑然點了點頭,進店的時候她倒是也注意到了,只不過沒有多想。看來以後自己得多注意一些,也要多留心一些細節。